“我……我不记得了。”
周妍显得底气不足,暂时认怂。 赵澈愤怒冰冷的眼底像生出了火苗。 他勾起唇角轻笑,笑意不达眼底。 周妍见状,又壮起胆子补充:“周妍当时意识不清,若是有让殿下误会的地方,还请殿下谅解。” “殿下害得周家差点家破人亡,周妍如今漂泊无依,家人下场还未可知,我们,两下抵平了。” 周妍稍稍挣扎了一下。 赵澈放手。 笑意一点点褪去,全身上下恢复以往的高冷慑人。 周妍看着自已手腕上那圈通红的痕迹,瞳孔微微缩小。 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赵澈狂暴又强势。 与她印象中高冷不可犯的赵澈判若两人。 她得尽早与他划清界限,省得再被他伤及家人,还有她自已。 “周妍只愿殿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与苏姑娘喜结连理,白头偕老,双宿双飞!” 周妍缓缓挪动膝盖,往床边退去。 她要远离他,与他再无瓜葛。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日后会夺嫡成功,登基为帝。 她只是被罚到南京任职的宫女。 两个人以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几乎不会有交集。 赵澈冷冷看着她缓缓离开,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寒沁沁的目光几欲噬人。 周妍刚退到床边,又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就像抓一只不听话的小动物。 男人的力气很大。 轻而易举就让周妍的上身与他贴在一起。 “啊!” 周妍吓得叫了一声,满面惊恐地看着赵澈,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想把两个人身体隔开。 他怎么还没完了? 赵澈托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凉薄:“撩完想跑?” “晚了!” 他赵澈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不会失手! 赵澈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周妍动弹不得,只有被动接受他的爱怜。 周妍挣扎:“你放开……唔……” 霸道的吻直接碾压下来。 清新又炙热的气息破开周妍娇嫩的粉唇,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侵入她的口腔。 她柔软的唇儿被吸吮,被碾压,被挤成各种形状,很快肿了起来。 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儿。 弱小,无助,又可怜。 然而,这还不够。 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霸道地留下他的印记,宣示他的主权。 周妍被迫后仰着头,方便他的掠夺与入侵。 头颅和躯干都快被折成直角。 直到周妍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噙着笑意,看她如同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 美妙。 非常美妙。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妙很多倍。 漱芳斋一别之后,每天夜晚,这个女人就像妖魅一样钻入他的梦里,与他缠绵悱恻,极尽欢娱。 在梦里,他极尽所能给她她想要的,与她共赴巫山。 她不停地向他倾诉爱意,真挚而热烈的爱意。 带着眼泪,带着绝望,带着拒绝。 一会儿回避他的靠近,一会儿又热情地回应他的侵犯。 他不禁想到两句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没错。 梦里的她,就是用炙热的生命在与他互动,与他相爱。 让他也跟着一起身心颤栗。 摔伤以后,或许是人变得脆弱许多,他也渴望得到慰藉。 真实存在的慰藉。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偷偷出宫,就是想与这个女人见一见,好好相处。 把梦里那些虚幻的情景统统都实现。 如果这道难关他熬不过去,也不会留下遗憾。 她居然扯什么苏姑娘?! 等周妍呼吸平稳之后,他又重新开始了对她的掠夺与入侵。 全身发麻的感觉真是令人着迷。 魂魄都好像在飘。 某处的膨胀更是令他感到快要爆炸。 周妍委屈地被动承受着他的入侵和碾压。 与她前世和他第一次亲吻时感觉很像。 也是一开始他很生涩,甚至把她咬痛了。 后来就慢慢掌握好力度,吻得她神魂差点分离。 她是想要拒绝这个吻的。 可是。 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他们的体魄和力气上差别太大。 她又怕挣扎的幅度太大,加重他的伤势。 她大概看得出来,他伤得不轻。 两个人居然就这样吻起来了! 不行,不可以! 你这个心里爱着别人的渣男! 我才不要做你的炮灰! 我不要你的吻! 你的舌头不要伸进来! 周妍又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 很快,他们换了姿势。 赵澈一个翻身,把她直接压在了身下。 周妍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全身都被覆盖在他的阴影之下,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所有入侵。 她的挣扎和反抗,对他而言,反而是种情趣,让两个人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周妍不敢再动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斗志昂扬。 她知道,他愤怒的时候有多吓人,有多凶猛。 而她压根不想再成为他的冲锋陷阵时的战场。 赵澈慢慢不满足于亲吻周妍的唇。 他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向下开始游走。 炙热的气息喷射在周妍纤细的脖颈上,烫得她忍不住叫出声。 多么羞耻的叫声! 周妍忍不住哭了。 眼泪滚落进鬓边的秀发里,滚落到唇边,和入两个人又纠缠到一起的唇齿间。 咸咸,涩涩。 赵澈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衣领,往外一拉。 粉色的丝质肚兜儿露了出来。 白皙的皮肤配上娇嫩的粉色,犹如盛开的海棠花,在无声地邀请,等待着他的品尝采撷。 “不要!” 周妍的柔软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制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她才不要与不爱自已的男人亲密。 她不要被捆在他身边,做个盼不到丈夫的望夫石。 周妍迷离的眼底满是哀伤和祈求。ᒐ 眼泪不断滚落。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赵澈微怔。 眼底神色幽暗不明。 还真是像可怜无助的小白兔。 只是,她很不乖。 她应该与梦里一样,像小兔子一样受惊害羞逃避,等自已欺压到身前的时候,反而热情地迎接自已,倾诉衷肠。 不过,这样更有趣了。 比梦里更新鲜,更刺激。 也更令人头皮发麻。 他炙热的气息又落到她的耳畔:“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