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又勾搭上了司令的儿子?果然下贱,就是不知道等他们知道你被玩脏了以后还会不会要你。” 沈萩越听心里的恐惧越大:“你想干什么?” 贺兰兰冷笑:“原本我是想让他把你睡了再杀了你,谁知他胆小怕事,没用的废物。” 男人尴尬地低下头瓮声瓮气地说:“给我钱就还债就行。” 贺兰兰嫌弃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继续对着沈萩说:“后来我发现,这样太便宜你了,既然你天生下贱,爱抢男人,那就满足你,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直觉告诉沈萩不是好地方,沈萩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贺兰兰笑容诡异,没有回答她,而是走了出去并吩咐男人:“看牢点,出了岔子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男人正是贺兰兰的前夫,因为欠了赌债没偿还,正好碰见了卷钱跑路的贺兰兰。 贺兰兰也聪明,把钱存了定期,拿捏着他,要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绑架连长夫人啊。 男人只好道:“知道了,不过……真的要把她卖去地下城吗?” 地下城在一个边境地区,里面的女人都是一些被拐卖来的女人,被人桎梏着供一些人享乐。 进了地下城的女人就没一个出来的,基本都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贺兰兰凌厉的视线一扫:“你不想要钱了?” 男人不敢说话了,只觉得女人狠起来真他娘的可怕。 男人关上了房门,屋内再次陷入黑暗。 沈萩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努力观察周围的环境。 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可利用的工具。 沈萩的心中升起一抹绝望,难道真的要折在贺兰兰手里了吗? 这两天门除了进来送点水之外,没有打开过。 第三天,门开了,光线照了进来。 ![]() 贺兰兰的声音传了进来:“把沈萩带上,现在就出发。” 第33章 贺兰兰很谨慎,带着沈萩往沿海城市走,打算偷渡过去。 沈萩两天没有进食,此刻脚步虚浮,根本没什么力气。 贺兰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男人和贺兰兰把沈萩绑上了一辆老旧的面包车,往沿海城市的方向驶去。 在经过一片丛林时,忽然传来异动的声音。 贺兰兰立马警惕起来:“掉头,快走!” 男人立马调动车子离开。 正赶过来徐斯言和萧淮宴脸色都不好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渐渐地,贺兰兰一群人被逼到了山上。 男人早已恐慌的不行,眼见贺兰兰还要不怕死的往山上开。 男人心一横,停了下车,怒道:“这条路很危险,要去你自己去。” 贺兰兰咬牙切齿地说:“别忘了你的钱!” 男人满不在乎:“命都没了的话,要钱有什么用?” 说完,也不管贺兰兰在后面如何嘶吼出声,直接往山下走。 贺兰兰到底一个女人,带着沈萩走有些吃力。 很快整片山区就被包围了。 贺兰兰带着沈萩往悬崖边上走去。 “贺兰兰,放了沈萩!” 当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沈萩猛地抬头看向前方。 徐斯言和萧淮宴还有一些军绿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如同一道希望的光芒刺破了黑暗。 “徐……”沈萩没有力气,说话声音微弱。 下一秒,脖颈间传来一阵冰凉。 贺兰兰被刺激到了了,直接拿刀抵着沈萩的脖子:“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徐斯言和萧淮宴是心下猛的一紧,瞬间停止了要上前的动作。 “贺兰兰,你冷静,别犯错。” “放了阿萩,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徐斯言和萧淮宴同时发声。 贺兰兰嗜血的目光里全是狠毒:“沈萩,你可真有本事,让两个男人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说话间脖子上刀又用力几分,蹭破了皮肤,已经有鲜血往外渗出来。 “贺兰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徐斯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贺兰兰架在沈萩脖子上的刀上,他的手心冒着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比任何一场考核比赛都紧张。 贺兰兰却笑了:“我一错再错?斯言哥,你怎么不说是沈萩的错,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变成如今的地步。” 贺兰兰情绪激动,手里的刀又逼近了几分,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徐斯言放缓了声音,慢慢道:“你要什么,我们好好谈,先放了沈萩。” 看着徐斯言如此在乎沈萩,贺兰兰被刺红了眼,低声对着沈萩说:“斯言哥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在意过一个人,我想看看他对你到底到了哪种地步,沈萩你想不想看?” 说完,对着徐斯言说道:“让我放了沈萩也可以,你把手里的武器都丢了,只拿着一把刀过来,往自己身上扎,代替沈萩受过,我就考虑放了她。”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瞬间看向徐斯言。 “师长,危险!” 萧淮宴也想说什么,都被徐斯言止住了 只见徐斯言卸下身上的装备,拿起一把刀缓缓向山崖边上的两人走过去。 沈萩此刻犹如一个随时会断颈的天鹅,清亮的眸子里染着泪,似乎在和徐斯言别过来。 徐斯言径直走到贺兰兰面前,拿起刀毫不犹豫往自己身上扎了一刀。 顿时鲜血浸染,浓重的血腥味蔓延。 沈萩瞪大了眼睛,几乎是用尽全干涸着声音说:“徐斯言,我不要你这样……你起来。” 第34章 徐斯言面色瞬间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看着沈萩,眼神却带着安抚和柔情。 贺兰兰表情狰狞可怖,怨毒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为了沈萩他竟然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心中的暴虐不要几乎席卷了她,她大声:“不够!你再扎!” “好——”徐斯言又往自己腹部扎了一刀。 这一刀,尤其狠。 徐斯言直接半跪了下来。 可以明显看到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瞬间染红了一片衣物。 “不要!”沈萩声音带着哭腔,发出微小又沙哑的声音。 沈萩的泪水像断了线珠子,眼睁睁地看半跪在地上的徐斯言。 她没想到徐斯言会为了她这样。 所有的情绪仿佛被冻结住,像一根冰棱迅速往心脏扎。 贺兰兰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一阵极快的风吹过,贺兰兰拿着刀的手被注射上了麻醉剂。 贺兰兰痛苦地尖叫一声,背后的人迅速地冲上来控制住贺兰兰。 一阵天旋地转后,沈萩被徐斯言紧紧抱在怀里。 沈萩最后的意识里是刺鼻的浓重血腥味,贺兰兰歇斯底里的咒骂,周围人的声音,徐斯言的声音…… …… 沈萩缓缓醒来时,是在医院。 “阿萩,你醒了,感觉你怎么样?”身边一道男声传来。 萧淮宴给沈萩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去。 “还好。”沈萩脖子上缠上了纱布。 她下意识往房间内搜寻,在没有看到徐斯言的身影后眸中光暗了几分。 萧淮宴自然看得到她的反应,于是主动开口道:“徐师长刚做完手术,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沈萩像是从窒息中解脱,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贺兰兰畏罪潜逃,再加上这次故意行凶,应该出不来了。” 沈萩听了之后平静如水:“嗯。” 贺兰兰的的结果都是她自己一手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