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工作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才找忱深帮忙照顾。” 叶繁姿笑了笑:“也是,忱深怎么说都是徐晚的长辈。” …… 到了车里,徐晚跟傅忱深说了程安宁动手打了人,有人报警,人被带去了派出所。 让徐晚很不安的是程安宁刚流产,身体虚弱。 电话是卓岸打来的,卓岸有事去不了,就打电话找徐晚帮忙去看看什么情况。 傅忱深开的车,得知情况后,再看徐晚的脸色,说:“别太担心,人都去派出所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徐晚咬唇,没有和傅忱深说程安宁的情况,她答应程安宁保密的,所以连傅忱深都不会告诉。 傅忱深问了是哪个派出所,过去的路程也得有半个多小时,傅忱深打了几个电话找到认识派出所认识的警察了解了情况,恰好认识一个队长,几番打听得知程安宁人是安全的,就是不肯开口说话,不配合做笔录,现在僵持着。 打的那人还是有来头的,对方请了律师,要起诉程安宁,不打算和解。 傅忱深挂断电话,和徐晚说了情况,徐晚心里一沉,说:“宁宁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肯定有原因。” “到了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傅忱深理解徐晚替朋友说话,他语调散漫,说,“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为我担心?” 徐晚:“……” 她没任何心情和傅忱深打情骂俏,开玩笑都没有心情,就担心程安宁的身体。 到了派出所,傅忱深没准备让徐晚下车,外面风大,她穿的睡衣,下面还是睡裤,不抗风,说:“你在车里等着,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不行,我也要进去。” “徐晚,你在感冒,还想加重?” “……” 傅忱深面色氤氲下来,眼神有些严肃:“行了,我保证你朋友不会有事,行么?” 徐晚咬唇,说:“你不知道她的情况。” ![]() “所以你有事瞒着我?” “……” 徐晚噤声。 傅忱深眼神直勾勾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缓和了些,“听话,我保证她的安全,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可以相信我,我说话算数。” 徐晚只能作罢,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别让她有什么事。” “知道了。”傅忱深把车钥匙留在车内,没有熄火,开着暖气,免得冻到徐晚,下车进去。 徐晚盯着傅忱深的背影看,心脏慢慢跳到嗓子眼。 傅忱深是在审讯室看到坐在角落的程安宁,如徐晚所说,身体不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明明是她动手抄酒瓶砸的人,把人砸到脑震荡进了医院躺着,然而她更像是应该进医院的人。 刚刚和傅忱深电话联系的队长走了过来,和傅忱深到一边说话,傅忱深递了根烟给他,“被砸那些人呢?” “请了律师,在里边闹呢,我刚出来,这女生你认识?”队长和傅忱深是老熟人了,倒是意外他会过来捞人,“什么关系?不会是……” “别胡说,我女朋友的朋友。”傅忱深缓缓抽了口烟,脸颊微陷。 “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 “现在是八卦的时候?” “得得得,不八卦不八卦,被那女孩轮酒瓶揍的那人还在医院躺着,脑震荡,你猜猜是谁家的,是城西陈家的侄子,沾亲带故的,现在人家指定要告到底,那女孩问她什么也不说,就说人是她砸的,她愿意承担责任,就是不道歉。” 傅忱深皱眉,“什么原因动的手?” “据我了解说是起了口角争执,好像还有旧怨,刚好晚上在一个地方撞见,一言不合吵了起来,现场监控又刚好坏了,你说巧不巧,真把我当傻子,主要是这女孩也不配合调查,我就算觉得有猫腻也没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僵持到现在。” 队长也是心力交瘁,看得出来那个女孩不是什么坏人,可能真的是一时冲动了,想劝她赔礼道歉好了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万别背上什么处罚记录。 傅忱深:“我去和那女生说几句。” “成,不过得快点。” “嗯。” 傅忱深还没开口,程安宁认出他,抬起头来,声音沙哑说:“徐晚呢?” “在车里,她生病了,不能吹风,我没让她进来。”傅忱深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来,烟没抽了,问她,“你什么情况?” 程安宁说:“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徐晚担心你,你生病了?” “没、没有。”程安宁很不自在,垂下目光,挡住眼里的一片死灰。 傅忱深顿了顿,说:“徐晚没几天就回北城了,你要是不想她担心,就把事告诉我,我帮你,成么?” 程安宁却很犹豫:“我打的人家里挺有权势的,我斗不过他们,不想挣扎了,要我坐牢就坐牢。” “怪不得你和徐晚合得来,都是倔脾气。”傅忱深开了句玩笑,“你和徐晚一样大吧,年纪不大,歪理一套一套的。” 程安宁不说话了,低着头,抱着膝盖。 “我要是解决不了,徐晚不会搭理我,你就当看在徐晚的份上,告诉我事情来龙去脉,我才能帮你,是不是?” 程安宁还是不说话。 傅忱深觉得自己的耐心用得差不多了,就徐晚能让他有充足的耐心,换做别人,这会已经到极限了,按捺着脾气,说:“你姓程,周靳声是你什么人?” 程安宁立刻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认识周靳声?” “认识,好多年前打过交道。” 程安宁紧紧咬唇。 傅忱深本来对程安宁印象不深的,但她是徐晚的朋友,他有事先了解过,徐晚身边的人,他私底下都查过,何况他和卓岸关系好,一问卓岸,卓岸什么都说了。 “周靳声是个律师,要是我解决不了,那只能找他了。” 程安宁果然怕了,“不要找他!” “那你还不说?” …… 程安宁愿意开口后,傅忱深叫来了队长做笔录,很快事情来龙去脉就清楚了,程安宁是在那家会所做兼职,刚好过年期间,生意好,人手不够,程安宁就去了,结果遇到了死对头,之前一直追她的二代子弟,家里有点权势,被她拒绝过很多次,有意报复,故意点她上酒,期间趁机动手动脚难为她,还说些很恶心的话,到后面还把她关在包间里要做点什么…… 她是出于防卫才动手的,抡起桌子上的酒瓶砸了下去,那人应声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后面是会所的工作人员报的警,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周靳声,于是给周靳声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周靳声,是个女人。 那是周靳声的女朋友。 后面才打给卓岸,卓岸有事走不开,电话才来到徐晚那。 听程安宁说完,傅忱深心里有数了,跟队长小声说了几句话,队长明白,问程安宁:“程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程安宁一愣,摇了摇头。 她否认了,不想被别人知道她刚流产的事。 “你要是不方便,我找个女警进来和你聊聊,行么?” 程安宁迟疑点头。 对账又联系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