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傅庭砚沈清清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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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给我生个孩子吧。”

  傅予文是认真的,想要个孩子,想和宋之遥有个完整的家。所以,他打算干完这一票就不干了。

  他要和宋之遥安稳的度过余生。

  宋之遥躲不掉,她被迫承受着,脑海里闪过的皆是傅予文满脸带血下跪求婚的画面。

  她曾爱上的是一个恶魔。

  事后,趁傅予tຊ文洗澡的间隙,宋之遥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片药,取出一颗吞下。

  好巧不巧,宋之遥吞药的这一幕正好撞进傅予文的视线。

  他快步上前,一只手掐住宋之遥的下巴,两指伸入宋之遥的嘴里。

  “宋之遥,你给我吐出来。”

  宋之遥憋红了脖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奋力将傅予文推开,跑到卫生间内狂吐不止。

  傅予文走了进来,想揪宋之遥头发的手停在半空,然后弯下腰贴在她耳边。

  “我说怎么那么久都没动静,原来是你一直在偷偷吃药。”

  傅予文难得的好脾气又被击破,他眼球气的几乎要滴血。

  “宋之遥,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宋之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

  吐了许久,宋之遥终于抬头。她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开始发笑,笑的久了,眼睛便开始发酸。

  眼泪都要流尽。

  “傅予文,你是想听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傅予文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他抬起手,打算要去擦宋之遥眼尾的泪水。

  手还没触碰到,宋之遥便受惊似闭上了双眼,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宋之遥害怕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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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予文心头一紧,胸口闷闷的,他轻轻捏起宋之遥的下巴,又是恳求的语气。

  “遥遥,你别这么害怕我,好吗?”

第89章 你连骗我都学不会

  宋之遥佝偻着腰洗脸,好一会,才低低开口。

  “你和我纠缠这么多年,是因为爱吗?”

  傅予文刚放松下来神经又绷起来。

  是因为爱吗?

  傅予文回答不上来,傅梃从来没教过自己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自己好像离不开宋之遥。

  于是,他回答的有些急促,“爱不爱的,这么重要吗?”

  是宋之遥意料之中的答案,她无力的笑了一下,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傅予文从来都是无情无义之人。

  宋之遥擦干了手,勾上傅予文的脖子,“你要去哪里,我都跟你去。”

  傅予文揪起的心一时落了地,心情也逐渐畅快起来。这才对嘛,这才是他心心念念的宋之遥。

  宋之遥将傅予文往外推,“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浴缸里放满了水,宋之遥将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水里,直至头也淹没在水里。

  宋之遥像一条搁浅的鱼,双手就像残破不堪的鱼尾般拍打着浴缸,她终于探出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她还不能死。

  罪孽深重如傅予文都还活的好好的,她也该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一个计划在宋之遥脑子里悄然成型。

  宋之遥出来后,径直绕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缩进傅予文的怀里。

  宋之遥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她一个劲的往傅予文怀里钻,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探去。

  “遥遥,你干什么?”

  傅予文捉住宋之遥的手腕,嗓音染上情欲,眼神迷离。

  宋之遥没说话,又去吻傅予文的脖子。忽地,傅予文翻身压上来,他抚摸着宋之遥的脸。

  嗓音里的欲色更深,言语挑逗:“遥遥,你还想要?”

  “嗯。”

  宋之遥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像一块巨石砸在在傅予文的心上,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遥遥…”

  傅予文的呼吸逐渐变得深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响,他温柔的吻上了宋之遥的唇。

  轮番下来,宋之遥早已没了力气,带着哭腔求饶。

  傅予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抱着宋之遥去了浴室,手指玩弄着宋之遥的发丝。

  “遥遥,这才乖嘛。”

  说完又想亲上来,宋之遥连忙推开。

  “我们什么时候走?”

  “就在这段时间。”

  傅予文头靠在浴缸上,透过浴室暖色的灯光,似乎看到了他和宋之遥那充满光明的未来。

  傅予文将宋之遥搂的更紧了,他沉溺在此刻,就算是被骗,他也甘之如饴。

  景时早就走了。

  陆让将礼盒扔在一旁的座椅上,靠着椅子沉思了好半晌,然后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景医生,你走了,我连个送礼的人都没了。”

  “陆总,你要真的愧疚,就记得把钱打给我。”

  景时的声音如温润的玉,深入陆让的内心。

  “景医生,你这辈子跟钱过了?”

  电话那头的景时还没回话,就被一声粗旷的男声打断,陆让听的皱起了眉头。

  “景医生,你不是不近男色吗?”

  “家里人安排的相亲,推不掉,我先挂了。”

  景时匆匆地挂了电话,留陆让一个人在原地发愣,他抬眸看了一眼早已经关闭的治疗室,然后启动了车子。

  扣扣扣——

  陆让礼貌性的敲了敲顾言之办公室的门,然后直接进去。

  “阿言,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

  顾言之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问候一下这么简单吧?”

  陆让笑了,“我听说,傅庭砚被约谈了?”

  “嗯。”

  “阿言,我手上有些东西,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顾言之套上笔帽,终于抬起头。

  “可是我有办法让阿砚出来,你的东西我就不一定感兴趣了。”

  傅庭砚被约谈,只是他俩设的局,他又怎么会担心捞不出来?

  “阿言,别急着拒绝,我大概知道你和傅庭砚想干什么。”

  “我能帮你们完成一半。”

  顾言之一挑眉,嘴角上扬,“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陆让终于正了神色,他沉沉的开口。

  “阿言,到时候帮我保下宋之遥。”

  傅予文的事有点棘手,陆让怕自己到时候分身乏术,顾不上宋之遥。

  从顾言之办公室出来,陆让又给祁筝打了个电话。

  “你还在芷芷那里?”

  “嗯。”

  祁筝就回应了一个字,陆让就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无奈。

  “我爸妈接受你了,不代表我接受你。”

  “我打电话来只是想让你这段时间照顾好她,别再出现绑架那种事。”

  陆让说完就兀自挂了电话。

  祁筝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终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动了陆家二老,就连陆让都愿意试着接纳自己了。

  只有陆鸢,一直视自己为空气。

  “小黑,过来吃饭。”

  陆鸢蹲坐在地板上,温柔的唤着猫咪,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个大活人祁筝。

  祁筝转身拿了根毛条,顺势坐在陆鸢身旁,而陆鸢则像是应激过度似的,立马弹开。

  “祁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动的我父母。”

  “但是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他们做不得主。”

  祁筝心跳漏了一拍,气血涌上心上头,他双手捏着陆鸢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

  “芷芷,我们好好谈谈。”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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