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鸢手颤抖了一下,杯子落地引得众人目光看过来。
宴巍舟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仍旧是那副人畜无害地笑。 “怎么了,姐姐?” 宁枳鸢笑不出,面无表情开口:“你跟我过来。” 在各异的目光下,宴巍舟跟着宁枳鸢走到了二楼阳台。 宁枳鸢想提起听到的那句话,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少交些狐朋狗友。” “你在关心我?”对面的人不仅不生气,反倒还有些高兴。 宁枳鸢没有看他,望着夜色吐出一口气。 “什么时候回家?我安排你见个人。” “见谁?心理医生?” 宁枳鸢一愣,诧异地扭头,对上宴巍舟晦暗不明的眼。 “宁枳鸢,我没有病。” 宁枳鸢鼻尖钻入淡淡酒气,她蹙了蹙眉,轻嘲道:“醉酒的人也不会说自己醉了。” 宴巍舟指尖缠上宁枳鸢鬓边的一缕发丝,笑着开口。 “比起我,更应该看医生的难道不是你吗?” 宁枳鸢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冷下来。 “不治,那以后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宴巍舟逼近一步,两人紧紧相贴,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他将头低下,咬上宁枳鸢的耳尖,声音恨恨的:“你早就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宁枳鸢浑身一颤,不远处,一道娇俏声音传来:“宴少,你在吗?” 宁枳鸢余光一瞥,正是宴巍舟今天的女伴。 她不禁想,这样的同龄人,才应该是宴巍舟未来选择的伴侣。 宁枳鸢正要出声,视线却被宴巍舟阻挡。 耳尖的温度猝不及防落到唇上。 宴巍舟锢紧了她的腰,带着她躲进最近的屋里。 宁枳鸢挣不脱,便狠狠咬下去。 可宴巍舟越发用力,全然不顾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他的手甚至顺着露背的裙摆滑入从未有人探寻过的秘境。 宁枳鸢仰头,天鹅颈露出,宴巍舟如咬住猎物的野兽般啃噬着。 酥麻感传来,她的脑海有一瞬的空白。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敲门声将她猛地惊醒。 她几乎是羸弱到颤抖的姿态,低声祈求:“宴巍舟,不要。” 宴巍舟蓦地停住了动作。 门外响起自言自语的声音:“不在吗?” 随着脚步声远去,宁枳鸢松了口气。 这模样像是取悦了宴巍舟,他眼眸弯起来。 “我们继续。” 宁枳鸢回神,厉声呵斥:“宴巍舟!滚开!” 宴巍舟显然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强硬地压下她踹他的腿。 宁枳鸢忍无可忍,用力揪紧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 “你再发疯,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废了!” 宴巍舟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视的眼眸盯着她半晌,一点一点暗下去。 “跟我没感觉?那你想要谁,宁远楠?” 宁枳鸢没说话,只是眼角微微发红。 宴巍舟的手松开束缚。 “既然你这么想他,我送你个礼物,就当两年没见的赔罪。” 宁枳鸢心中升起不安。 下一瞬,宴巍舟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按下。 房间内的显示屏瞬间亮起。 屏幕上,女人暧昧的呻吟声传来。 宁枳鸢脸色一变,皱眉正欲起身离开。 接着,屏幕上就出现了宴巍舟的脸。 宁枳鸢一时震得僵住,而宴巍舟只是报复般看向她。 只见宁枳鸢用力地抓住沙发扶手,用力得指尖都发白。 “关掉。”她嘶声喊着。 尽管知道这是宴巍舟,可那张脸十成像小叔,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升起。 宴巍舟放肆地抚上宁枳鸢后背,吐息落在她的耳侧。 “生气了?” “宁枳鸢,你生气是因为,我跟别的女人上床,还是觉得我玷污了这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