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学,你最近先休学在家吧,实在不行学校也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强制措施,不就是在变相地逼她退学吗? 自从那次团建之后,她和淮玉轩在山谷中的照片不知怎么在学校流传起来, 照片中她光着脚搭在淮玉轩腰间,像极了勾引。 听着电话里辅导员凌厉的警告,江月的目光闪了闪。 弹幕那次后,她已经一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直播。 现在学校也出现了类似情况,舆论越发严重,像是有只隐形的手在背后推波助澜一般。 为了学校利益,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学生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个弃子。 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叮咚”。 江月的直播后台收到了一条私信。 【江同学,你现在应该很需要帮助吧?】 是淮玉轩。 这条消息,来得真巧。 巧到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她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出几个字:“你在哪?” 对面发来简短的两个字:下楼。 江月攥紧了手机,有些事情总该问清楚的。 …… 江月一下楼便看到了淮玉轩的车。 “淮玉轩,学校贴吧里的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她没有上车,只是站在车外质问道。 男人闻言转过头,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地散在他优越的侧脸,突出高挺的鼻梁和脸部流畅的线条。 “江同学,凡是讲证据。” “还有,我是你的教授。” 淮玉轩将车窗降下,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方向盘。 江月垂眸敛住情绪,对方如此淡定无非就是笃定了她拿不出所谓的证据。 她清了清嗓子,强行冷静:“那天去山泉的只有我们。” 他懒懒地靠在车座,抬了抬眼皮:“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说到底,那条贴吧的受害人并不只江月,淮玉轩亦是。 作为一名教授,一旦和学生扯上这种关系,职业生涯也算结束了。 “你想逼我走投无路,最后求你、答应你。” 江月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 “对吗?” 说这话时,她的尾音带着微颤。 男人没有避开她的视线,反倒直勾勾地盯着她。 “江月,你很聪明。 所以,真的是他? 江月咬紧下唇,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团建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为了逼她所作的秀罢了。 “上车。” 淮玉轩移开视线,升上车窗又补了句:“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 江月看了一眼车内,犹豫了片刻还是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有得必有失,江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淮玉轩悠悠地拿出一支香烟放在嘴里点燃,对着江月吐出一口白雾。 接着,他单手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托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隔着雾气,江月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只听到他说:“这是你问的第三遍了。” “我的条件,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江月心头一紧:“你说过不会强求我的。” 淮玉轩挑了挑眉,松开她腰间的手再次往后一靠。 “当然,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江月的手上,她沉默了很久。 直到男人再次吐出一口白雾:“不过,你母亲应该要手术了吧?” 他怎么会知道?! 江月瞳孔猛地放大,全身微微发抖。 淮玉轩不紧不慢地掐灭香烟,看向她时嘴角隐隐勾着笑。 她可以被退学,可以不做直播,但母亲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不能用母亲来做赌。 江月最终妥协了。 这是她第一次解男人的纽扣。 磕磕绊绊地怎么也解不开。 被撩的淮玉轩就这么看着,仿佛是个旁观者。 江月急得手足无措,在始终没有解开第一颗纽扣后她换了个方向。 她低头趴在他肩膀,像只小猫似的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淮玉轩浑身一颤,喉咙上下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猛地推到了方向盘上。 “滴——” 方向盘发出尖锐的鸣笛。 江月被硌得生疼,眼尾发红,水灵灵的大眼也染上了一层潋滟。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她与男人而言更具有吸引力。 江月,别着急,我会一点一点地摧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