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比你足!肆哥你小白不知道,这追人也得讲究方法,路走对了直接通天大道!你不能不声不吭的,这么多捷径摆着这儿得用!我们大家群策群力也好给你支招啊!” 终于,图穷匕见。 温宥礼清清嗓子,满怀期待问出最后一句: “所以……你们几点来?我决定亲自去迎接给你们讲解,保证是肆哥你最好的僚机!” 咳咳! 他当然不会说真实想法是: 可太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嫂子能让这老房子着火了! 第029章太不像话了!我竟然生了个西门庆! 自诩这一番自荐绝对合情合理无可挑剔。 真是不愧他今儿一天差点跑断腿极限办展! 付出有回报啊! 然而。 不过一秒,温宥礼表情僵在脸上。 只听谢肆尘沉默了秒,缓缓道:“明天有事,下次吧。” “……肆哥你想拒绝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不是拒绝。” “……卧槽肆哥你别逗我!”温宥礼声音一惊,“你你你——你别告诉我明天——” “嗯,临时有事,去不了了。”谢肆尘声音淡淡,细听还有几分低落,他故作轻松:“不过放心,虽然去不了,但答应你的兽首不会忘的。” 温宥礼声音迟疑,无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肆哥你和嫂子……没事吧?” 明明白天发了半官宣的头像,晚上还在群里有二人如胶似漆进梧桐斋的爆料照片。 那亲密姿势,任谁看都不信没有一腿。 他们都以为这把铁定是成了。 怎么突然就—— “胡说什么。”谢肆尘冷冷打断,语气凌冽,更像是一种连自己都不愿接受的迁怒制止,“我们好着呢。” 语气冷得要命,颇似曾经即将愤怒开大给街角混混开瓢前奏。 温宥礼瞬间不敢吭气了。 隔了几秒,只听谢肆尘沉声:“你看能不能把那个展延长几天,过两天等他回来我们再去。” 纪濯一定会回来。 他们一定会去的! * 在谢肆尘没回来前,谢母几人曾笑着说就不制止咪咪,好好看看那个不着家小子进不了门的笑话。 然而。 听着外面的凶恶狗叫。 完全没有之前看倒霉儿子笑话的心思。 谢肆尘接个电话的功夫,停了不到两分钟,谢母便亲自下来。 拉着一张黑脸,冷声招手把咪咪拦住,谢肆尘跟在后面回了家。 灯火通明近十米的挑高客厅内,暖黄色巨大水晶灯照亮每一处角落。 甚至亮的有些晃眼。 再配上那双手环抱,脸色漆黑,分作沙发三处的爷爷奶奶妈妈。 颇似三堂会审的审讯室现场。 谢父出差没赶回来,不过人不现场,存在感却是一点不差。 和谢母开着视频,完全不像个缺席的人,隔老远都能听到那愤然吆喝: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我竟然生了个西门庆!” 谢肆尘刚被无敌亮“审讯灯光”刺得眼睛发涩,正要抬手挡一下。 差点被这话一个踉跄绊住。 谢肆尘低磁嗓音幽幽开口:“您胡说什么呢。” 他怎么就西门庆了。 ……纪濯才不是潘金莲呢! “怎么胡说了!你个臭小子给我跪下!”谢父隔着屏幕一声怒吼。 吼完突然又噤声。 显然是专注家门不幸,自己还在忘了宴会现场觥筹。 此刻气势雄浑的一嗓子瞬间吸引无数目光。 隔着屏幕的谢母都跟着一起尴尬,觉得自己脚底也快开始挖城堡了。 留下一句“忙你的吧”后,飞快点挂断,徒留谢父一个人脚趾抠地。 谢母咳了两声,不过很快恢复如常,无事发生般将刚才的插曲选择性遗忘。 脸色一沉,柳眉横起,冷冰冰盯着谢肆尘。 谢母是个大美人,虽然上了年纪,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过多痕迹,依旧美丽,依旧优雅。 那横眉冷眼的愠怒模样,和少年时代那往谢肆尘身上抽皮带的气势竟然没变几分。 下一秒就要抽出条七匹狼重重落下似的。 小时候倔,做错了也死不改口,就争那一口气,哪怕被打到第二天嗷嗷叫,完事依旧该怎么干怎么干,下次继续被逮到开打…… 想到曾经,谢肆尘轻笑。 其实,平心而论。 他爸妈已经算好脾气的了。 摊上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够倒霉的。 “妈。”谢肆尘抬眸,看着女子那柔和几分的桃花眼。 他的眼睛便是随了母亲,不过青出于蓝,自带深情缱绻柔光,用谢母的话说,啥也不做光看着别人都像个勾人的男狐狸精。 为此还特意逮着自己没少进行感情观教育,生怕他成个仗着脸不负责任的花心渣男。 谢肆尘不禁想笑。 要真是狐狸精就好了。 不用勾太多人。 只要能勾住纪濯那一颗心,就够自己一辈子满足的了。 谢肆尘喉间滚动,最后叹了口气。 什么也没说,看着三人的缓缓跪了下来。 良久,低涩发哑的嗓音缓道“妈,奶奶,爷爷,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对面,看着跪下的谢肆尘,谢奶奶瞳孔一颤,面带不忍。 谢肆尘:“我知道,我小时候就不省心,调皮捣蛋的,长大后,依旧不省心,是我对不起家里,让您们操心了。” “你胡说什——”谢母皱眉,呼吸沉了沉。 本是天生多情的桃花眼,出乎意料的执拗,一字一句认真而又力量, “我会努力弥补,但是……也希望您们能祝福我们。” “我真的很爱纪濯,我暗恋了他八年,如今终于能有机会——” “你先等等!”谢爷爷表情一僵,突然打断,“你你你……你刚说什么?” “我……”谢肆尘回头,目光迟疑,“我说,我真的很爱——” 话未说完,再次被捂嘴震惊的谢母高声打断:“八年!你说真的?所以你不是那个插足的小三?” 谢肆尘沉默:“……什么小三?” 谢奶奶坐不住了,跳下沙发大步冲来,凑到谢肆尘身边恨不能钻到人脑子里的架势叩问: “就你说的那个……那个纪濯,人家都订婚了你知不知道!” 谢肆尘表情一僵。 怎么不知道。 他还去参加了呢。 谢肆尘咬腮,目光冷戾:“他对他不好,他不配。” “所以你就是个小三!”谢tຊ爷爷捋顺了,愤怒拍桌,“我们从小怎么教你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要仗着姿色破坏别人婚姻,礼义廉耻你是都学狗肚子里了吗!” “他们没结婚!”谢肆尘呼吸粗重,嗓音发涩,不甘低吼:“他家里不认纪濯,上次订婚,他妈差点把纪濯打死,他那种人根本不配——” 谢爷爷愤然冲过来:“所以你就能去当第三者?!” 没说完,被谢奶奶一把拉住,“你先等等!” 谢奶奶表情有点茫然。 也是难为老人家一把年纪还要从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中梳理顺序。 不过反应虽然比谢爷爷慢。 但明显捕捉信息能力更优秀些。 她一手摁着暴跳的老伴,一边拉着谢肆尘,迟疑思忖:“八年的话……那不一定……我孙子就是小三啊?” 现场再次呆住。 谢肆尘缓缓抬头,像是找到一个救命浮板,眼睛倏地一亮,自言自语:“就是啊……分明是那个姓顾的挖我墙角!” 一旁的谢母则是单手扶着脑袋,看向谢肆尘目光震撼: “不是……难道只要我关注到……这小子居然暗恋别人……还是八年吗!!!” 谢爷爷:“……” 谢奶奶:“……” 三堂会审暂时褪去。 觉得这件事不太简单。 几人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