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狠心甩开江禹安的手,“对不起,我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 江禹安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南姿内疚地岔开视线,“是我配不上你。” “我和你说过,不在意你的家境。” 江禹安紧抓南姿的手,“不管过去发生什么,我都不在意,要的是你的现在。” 南姿听得鼻尖发酸。 旁边的靳屿川目光凌厉地扫向南姿,暗含警告。 南姿识趣地装出渣女的冷酷无情,“禹安,我不爱你,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江禹安不肯放开南姿,“我真的很爱你,求你别离开我。” “禹安,你松手。我们江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没必要求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嫁给自己。” 江母冷着脸呵斥,语气中全是对南姿的不满。 顿时,南父羞红脸怒叱,“南姿,你在做什么?” 南姿愧疚地垂下头,“爸,对不起,我给你丢脸,可我不能嫁给江禹安。我们回家吧!” 南父使劲推开南姿的手,“保姆会送我回去。” 南姿默默地跟在父亲的身后。 在走出大厅时,服务员递给南姿一张纸条。 上面简短写着:来2608号房 字迹笔走龙蛇,入木三分。 熟悉的字体刺得南姿的眼睛作疼,那是靳屿川给她的留言。 当初两人在一起时,他每次离开都会给她留下便签。 内容有体贴的叮嘱,说她瘦了,要好好吃饭,还有告知南姿,过几天又来看她。 南姿也曾为之心动过,直至听到靳屿川在电话里,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着相似的话。 她立刻清醒过来。 时隔三年,南姿再次看着靳屿川的留言,她不愿去。 一想到靳屿川手里的照片,她最终硬着头皮上楼。 站在套房前,南姿痛苦地闭上眼深吸气,再礼貌敲门。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 大门始终紧闭。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南姿来说都煎熬,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足足等够半个小时,靳屿川才慢悠悠地打开门。 他换掉西服,穿着独属于钻石会员的黑色浴袍,浴带松松垮垮地系上。 靳屿川有私人教练专门指导健身,从敞开的领口看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够欲够野。 这颜值和身材去娱乐圈发展,能通杀所有的小鲜肉。 此时,南姿只觉得痛苦万分,压根没功夫欣赏他的性感身材。 毕竟,她比谁都清楚他圣佛的面孔下,藏着多可怕的心。 靳屿川不甚在意地回道,“刚洗澡,没听见门铃声。” 南姿根本不信,他故意晾着她,“还我照片。” 靳屿川居高临下地俯视南姿,“你先进来。” “我们在这里谈。” 南姿态度异常强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是危险,更何况她和靳屿川发生过亲密关系。 这种情况极易擦枪走火。 靳屿川无所谓地耸耸肩,径直往里走,“既然你没有诚意,那我们没有谈判的必要。” 他再次掐住南姿的死穴! 她别无他法,仅能快步跟上,“靳屿川,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和江禹安分手。我希望你也能遵守约定,放我自由。” 靳屿川优雅地坐在沙发,“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南姿完全跟不上靳屿川的思路,“不好意思,靳先生,是我冒犯了。你放心,我会离江禹安和您远远的,再不会对您形成干扰。” 靳屿川慵懒地往后倚靠沙发。 他左手背抵住扶手撑着脸颊,“既然你都喊过我的名字,以后就叫靳屿川吧!” 南姿没有心思探讨叫他什么。 还有,她并不想和靳屿川有以后。 南姿强忍住发火的冲动,“靳先生,当年我有求于你,不得不跟你。但离开时,我没有带走任何的珠宝首饰,以及一分钱。” “靳屿川。” 靳屿川薄唇轻启,矫正道。 听得南姿直皱眉,“靳屿川,你能放过我吗?” “不可以。” 靳屿川的语气比那张冰雕的脸更冷,更无情。 南姿忍无可忍,怒视靳屿川,“你到底想怎样?” 靳屿川不紧不慢地递给南姿一张房卡,“未来几年,我的工作由国际转回大陆,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和上海。” 南姿大概猜到靳屿川的意图,浑身竖起戒备,“靳先生,不要太强人所难。” 靳屿川仿若没听见她的拒绝,继续道,“你我的工作都很忙,一个月见两次。” “不可能。” 南姿死都不会再成为靳屿川的情妇。 靳屿川蹙起英气的剑眉,“你不用急着回答,回去好好考虑。江禹安能给你的东西,我能给十倍......” 啪! 一道震耳欲聋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总统套房。 随之,南姿的掌心火辣辣地疼。 等回过神后,她意识到失去理智动手打了靳屿川。 靳屿川显然没料到南姿来这一出。 那张白瓷般素净的俊脸印出五道非常明显的手指印,红得刺目。 他抬手摸着红肿的脸颊,语气阴森骇人,“南姿,你打我?” “是你逼我的。” 南姿又惊又恐地往后退,“靳屿川,你马上把照片删掉。” 靳屿川猛地起身,抓住南姿的胳膊往沙发甩去,“对,我就是逼你。” 南姿整个人都跌倒在沙发,嘴上仍犟得很,“靳屿川,我死都不会再跟你好.....” 他伸手捏住南姿的巴掌脸,低头狠狠地亲上去。 止住她想说的话...... “小舅,你在吗?” 忽然,门外传来江禹安难过的呼喊声。 南姿吓得魂都要飞走,挣扎得更厉害,想逃离靳屿川的禁锢。 “嘘,别乱动。” 靳屿川修长的食指按在南姿的唇上,“你说,要是禹安知道你在我的房间,他会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