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赶紧把手上的毛巾扔过去,遮住了那团私密的衣物。 她窘迫地看向沈妄。 男人颀长的身躯斜倚着盥洗台,散漫又从容,白玉无瑕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好像刚才他看到她内衣内裤这件事,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窄小的空间忽然变得安静下来。 空tຊ气里好像开了暖风,渐渐变得灼热。 江晚念纤长细密的睫毛颤了颤,莫名觉得有点口渴,她舔了舔莹润嫣红的唇瓣,琢磨着得说点什么。 她脑子一抽,脱口而出: “嗐,这有什么,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让我看看你的不就行了?” 沈妄:“?” 江晚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沈妄:“??” 江晚念干脆闭上嘴巴,不想说话了。 沈妄倒也没说什么,只慢条斯理地瞥了她一眼。 刚才他的衣服被饮料洒湿,黏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把衣服往外扯了扯,想找东西擦一下。 江晚念一看他扯衣服,蓦然瞪大了双眼,扑过去按住他:“干啥脱衣服啊!你还真想让我看你的啊!” 沈妄:“……” 他忍不住,别开头,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 江晚念瞪他:“你笑什么!” 男人眉峰微不可察地上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懒开腔:“我只是想擦衣服而已,你怕什么?” 江晚念:“???” 擦衣服? 还有,谁怕了! 江·一生要强·晚念,在死对头面前,绝不认输:“你说谁怕呢!” 沈妄眉梢轻挑,慢悠悠拉长了语调:“哦——是我在怕。” 江晚念气得磨牙。 忽然想起来,今天光顾着纠结那个小玩偶,差点把勾引沈妄的正事给忘了。 得赶紧加快进度,把他勾引到手,让他狠狠塌房! 让他狠狠掉粉! 让他哭都没地方哭! 而她,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坐在豪车上看着他哭! 江晚念瞬间干劲满满,开启溺爱模式,从旁边拿来一条干净的新毛巾,帮他擦拭衣服上的饮料。 但是这种液体黏黏糊糊的很难擦干净,需要清洗才行。 江晚念用毛巾蘸了水。 正擦拭着,手腕忽然被男人用力扣住,他掌心灼热。 江晚念心尖一颤,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嗓音微哑,似是在隐忍:“……我自己来吧。” 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他腹部动来动去,无疑是一种煎熬。 江晚念当然不会同意,盈着水光的狐狸眸眨了眨,声音也酥软了下来: “别跟我客气呀,饮料是我不小心洒你身上的,当然是我帮你擦,不过这东西黏糊糊的不好弄,你把衣服脱了吧?” 她眸光澄澈无邪地看着他,建议得很诚恳。 沈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没有拒绝,只偏开了头。 下颌明显紧绷了起来。 江晚念便低头帮他解衬衫扣子,从下往上,一颗,两颗,三颗…… 莹白纤细的手指帮他一一解开。 少了衣服的阻碍,男人浅薄分明的腹肌露了出来,映在冷白的皮肤上,犹如春光乍泄,看得人心猿意马。 江晚念忍不住抬头看他,眸子里满是惊艳:“沈妄,你的腹肌好漂亮啊。”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又掺了三分哑,清冷狭长的眼尾染上薄红:“是吗?” 江晚念重重点了点脑袋。 像是单纯的好奇,她朝他凑近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她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光线照在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上,皮肤白皙水嫩,像是饱满的水蜜桃,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少女的睫毛自然卷翘,饱含媚色的狐狸眼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似是藏了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痒。 “沈妄,你这里能让我摸摸吗?” “就摸一下。” “我还没摸过腹肌呢,是什么手感?” 女孩酥软清魅的声音落下,沈妄的眼神瞬间就深了。 江晚念当然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娇娇软软地说:“我只摸一下,好不好?” 事实上,她感觉沈妄不会拒绝,摸一下腹肌,不是多么过分。 沈妄听着她娇软魅惑的声音,眉目染上了隐忍欲念,终究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嗯”。 只是,他幽暗炙热的眼神看向她时,含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探究。 江晚念虽说是在故意撩拨,不过倒也没有撒谎,她是真的没摸过腹肌。 伸手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她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竟然是这种手感……好好摸…… 江晚念瞬间就把“只摸一下”的承诺抛在了脑后,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 沈妄的呼吸瞬间错乱,身躯明显紧绷起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眼尾的薄红似是情到深处,清晰而凌厉的锁骨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细密晶莹的汗珠顺着颈项流下,整个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欲。 江晚念的手柔软地贴着他腹肌,像是在仔细感受,缓慢的,一点一点地往上摸。 这却让沈妄觉得更加磨人。 此时的江晚念只有一个感受,手感真的好好…… 她正摸得爱不释手,忽然,手腕被男人滚烫的大掌紧紧攥住。 紧跟着,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身体一软,被男人用力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你干什么?”江晚念一惊。 她的一只手腕被沈妄牢牢攥住,根本挣脱不开。 男人体温偏高的身体,用力到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贴在她身上,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以及再也隐忍不住的侵略性。 江晚念瞳孔一颤,想要挣扎,竟推不动他丝毫。 她慌乱地抬眸,对上了一双幽暗到能把她灵魂吸进去的眸子。 “江晚念……”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明显的沙哑,在耳畔缓缓响起时,性感得要命。 江晚念心跳陡然停滞了一瞬。 随即脑中警铃大作,糟了,好像玩过头了! 沈妄的睫毛缓缓低垂下来,幽暗黏稠的视线一寸一寸从她脸上掠过,从精致如画的眉眼,到秀挺微翘的鼻尖。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她娇润胭红的唇瓣上。 久久不肯移开。 他的意图,他的掠夺欲,像是海下的庞大冰川,终于在水面缓缓露出了一角。 江晚念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怎么可能看不懂,沈妄想吻她! 糟糕,真的玩过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