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在病房里守着任禹廷的这段时间,我出了病房,叫住了覃澈:“覃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覃澈显先是愣住,看着封兰熏严肃的神情,他不自觉地绷紧了面部神经:“你说。” 我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只是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愤怒:“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保释期间,再次犯案,会是什么惩罚吗?” 覃澈愣了愣神,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笑里藏刀:“保释期间,再次犯案,情节严重者,数罪并罚。” 我直直的盯着他:“你会心软吗?” 覃澈摇了摇头:“为什么会心软?犯错的人,就是要受到惩罚才行。” 这一次,许菲菲将面临的就是牢狱之灾的惩罚,她逃不掉了。 …… 另一边,拘留所内。 许菲菲已经不复以往精致靓丽的形象了,她颤抖着身子坐在一处小小的角落里,她焦虑的不停啃咬着自己的指甲,看起来和以前的明艳美人毫无关系。 “许菲菲,有人探视!” 她有些迟钝的的缓缓转过头,看向拘留室外的光亮。 那里站着一个人,她看着很是眼熟,却想不起来名字。 覃澈走进来,西装革履:“这应该是我们俩的初次见面?许菲菲小姐你好,我是受害人封兰熏的代理律师,覃澈。” 覃澈的笑意浮于表面,他眼底只剩下冷意:“或许,曾经的我还要称呼你一句,嫂子?” 许菲菲脸色一白:“你……你是覃沥的弟弟?怎么会这样……” 她思忖的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期待的看向覃澈:“看在我和你哥的份上,能不能让封兰熏出具谅解书啊……” 覃澈不愿再笑:“你是不是不太理解保释期间再次犯罪的处罚有多严重。” 覃澈冷冷盯着她,言语间的讽刺再也不加掩饰:“许菲菲,你要数罪并罚,明白吗?” 覃澈粗略的估算过许菲菲的刑期,虽不说把牢底坐穿,但也是足够让她悔恨终身了。 覃澈微微一笑:“这是认罪书,签下之后,就希望许小姐以后在监狱好自为之了。” 覃澈起身,离开。 他无视掉了身后许菲菲聒噪的哭嚎。 纸包不住火,只要是做过的事,那都会留下证据。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覃澈轻快的走出了拘留所,他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站在外面来接他的封兰熏身上。 看到他走出来,我倚着车的身子慢慢站直,神色晦暗:“都和她说了?” 覃澈点点头:“都说了,但是许小姐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只觉得好笑:“现在情绪不好太早了,以后情绪不好的时间在监狱里多的是。走吧,回医院。” 我打开靠边车门,进了副驾驶座。 覃澈纵容的笑笑,随即也钻进了驾驶座。 我刚刚系好安全带,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我没想那么多,接起了电话:“喂?” 姜母有些惊喜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茉茉,禹廷他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