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一个凶手竟然就是我的未婚夫周景辰,就因为我爸无意中知道了他是gay,他娶我就是为了找块遮羞布,掩饰自己的性取向。 我爸躺在血泊中求他救命,但他却说:“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那帮狐朋狗友逐一开着车,从我爸的身体上压过去。 引擎轰鸣,骨肉成泥。 我爸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死了,我妈疯了。 我恨周景辰,我要报仇,让他,让所有的凶手都付出代价。 洞房花烛夜,我脱下婚纱,去魅色做了小姐,把自己卖给周景辰的舅舅秦肆…… - 我换下婚纱,来到了魅色。 这是北城最大的高级会所,有最美的小姐。 媚的,纯的,环肥,燕瘦,只有客人想不到,没有魅色没有的。 我随着众人走进包厢里,站成一排,看能入了哪个客人的眼。 一屋子西装革履的男人,个个衣冠楚楚。 但我今晚的目的不是卖给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我的目标是秦肆,我未婚夫周景辰的舅舅,金字塔尖尖的人物。 我要攀上这根高枝,但又不能显得太直接太刻意,毕竟身居高位的男人都很谨慎。 我抬着头,大大方方迎着他们的视线。 男人是视觉动物,我的衣服不是几个人当中最暴露的,妆也是最素的,只涂了一点淡淡的唇蜜,但论美貌,我信心十足。 “你,过来。” 果然,我是第一个被挑中的。 我刚走过去,男人手臂一扯。 我跌进男人怀里,轻呼一声,浑身绷的紧紧的。 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一手搂着我,另一只在我身上游走。 正当我应付男人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 搂着我的男人收回手,起身,恭敬地打招呼:“秦爷,怎么才来。”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秦肆来了。 不知怎么的,真到了这一刻,说不怕是假的。 男人迈开长腿进了包厢,在沙发中间坐了下来。 其他人这才跟着重新坐下来,包厢里的气氛也跟着变了。 我窝在男人怀里,试图用头发遮住脸。 点了我的男人和秦肆寒暄几句,见秦肆看我,男人转头一看我遮遮掩掩的样子,就笑了,“渔儿年纪小,第一次出台,害羞,让秦爷见笑了。” 演戏演全套,我仍装不敢抬头,男人沉了脸,冷声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还不快跟秦爷打招呼?” 我低低的喊人:“秦……秦爷。” “把头抬起来,你叫我什么?” 秦肆大概认出了我,嗓音冷沉,包厢霎时安静的落针可闻。 我抬起头,入目就是秦肆那张英俊无比的脸,倔强地重复喊他:“秦爷。” “外甥媳妇,你上次在我外甥的订婚宴上,可不是这么叫我的。”秦肆盯着我,喜怒难辨。 我如芒在背,但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故作镇定地改口:“小舅舅。”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我们,尤其我身边的男人,吓得脸都白了:“你是秦爷的外甥媳妇?” “是。”我点头承认。 秦肆修长的手指拨动打火机的滑轮,点了一支烟。 男人忙跟我保持距离,吓得快跪了,忙朝秦肆道:“秦爷,真是误会,是我有眼无珠。” 秦肆端着长辈的口吻:“外甥媳妇瞎胡闹,张总,让你看笑话了。” 被叫张总的男人连说不敢,抬手擦汗,大概是想到刚才用这只手捏过我,又吓出一身冷汗。 人人敬畏秦肆,更加坚定了我勾引他的心思。 如果周景辰知道了,周家知道了,会怎样天翻地覆? 光是想想都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 我老老实实地跟着秦肆出了包厢。 秦肆掐了烟,打量着我身上廉价又低俗的衣服,像是被脏了眼,神情鄙夷又讽刺:“脱了婚纱当小姐 ,你可真能耐。听说过新婚夜洞房花烛的,头一次见不洞房出来卖的,是周家已经沦落到要让少奶奶出来卖了?还是我外甥满足不了你?” 我仰着头迎着他的视线,脸上五分难堪,眼底五分倔强,坦然道:“他一个gay,是满足不了我,也没资格管我。” 秦肆脸一沉,语气嘲讽更浓:“他是玩男人,你是被男人玩,一样下贱。” 他语气自然,对自己的外甥是个gay这件事,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我强忍酸涩,照实道:“我需要钱。” 家里横遭变故,我妈还在医院,每天睁眼都是医药费,护理费。 我需要很多很多钱。 我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秦肆知道我家的状况,不等他再挖苦,我又道:“我知道赚钱的路子有很多,但是这条路来钱快,没有爱,有钱也是好的。” 秦肆皱眉:“躺着也不怕有命赚,没命花。” “赌输了是我的命,赌赢了就是赚的。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小舅舅,你应该不会搞我吧?” 秦肆见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怒极反笑:“你说的搞是上你,还是告诉周景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