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火……竟是定王府的手笔吗!
花霓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之人,“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难怪迎春楼会莫名走水,难怪衙门会草草结案…… 也是,定王在青楼被一个妓子杀死……难免落了定王府名声。 陆井然见她不语,掠过她耳后的碎发在手中捻搓。 “否则你以为一个妓子,就凭一点肮脏伎俩,就能随随便便混入定王府吗?” “无忧,你未免太天真了。” 肮脏……妓子…… 四个字如同一道诅咒,萦绕在她耳边,反复、不断地折磨。 花霓眼眶发酸,“既然王爷全都知晓,何不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 陆井然闻言轻蔑地笑了。 他拍着她的脸,所言如同锋利的刀子般一字一句刺进她的心脏。 “本王怕脏了手。” 花霓垂眸,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他竟是嫌恶自己到如此地步吗? 她强忍住在眼中的酸涩,望向陆井然:“那小王爷如今又为何救我?” “不嫌脏吗?” 女子原本灵动的眼神,只剩下空洞。 陆井然有一瞬的恍惚,又很快恢复如初。 他眯着狡黠的桃花眼,眸底情绪难探:“那你靠着本王又意欲何为?” “空闺难耐?” 话音刚落,一只温热的大掌便覆在她的胸前。 陆井然单手挑起她的衣服,轻而易举地将其扯开。 花霓大片的光景被裸露在外,她满脸通红,又气又羞。 急地抬手阻拦,“别碰我!” 陆井然并没有因为这一两句反抗便收手,反倒弯着唇嘲讽。 “又不是没碰过,怎么现在装贞洁烈女了?” 他语气中的讥诮,如同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情急之下花霓直接扬起巴掌甩在了男人脸上, “无耻!” 面上立即现出绯红的指印,陆井然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抗拒自己。 一时怔住,他的脸色死寂一般阴沉。 花霓趁机奋力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偏殿。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几行泪痕。 然而没走多远,花霓便绝望地停住了。 这偌大的皇城,却无一她可去的地方。 甚至于不跟着定王,她一个小小奴仆,连自行离场的资格都没有。 无奈之下,花霓只好原路返回宫宴。 然而等她到时,却并未发现陆井然的身影。 难不成他一气之下丢下自己,一个人回府了? 不等她细想,一道人影晃过,定在她身前。 又是那位丞相府二公子,张文柏。 花霓下意识后退,却被男子喊住,他躬身踱步,细细打量着她。 复又不时突然凑近,在她身边嗅闻一二,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没错、没错……” 他喃喃道,忽地阴恻恻地开口:“我想起来了!你是那迎春楼的——” “花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