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皇帝注意到她的目光所看之地,心里有了成算,嗤笑一声,直接道:“既然是令狐夫人生母的婢女,那带回去好好问话吧,是杀是剐都随意。” 这便是可以杀的准话了。 妇人顿时脸色一变,随即大声道:“我不是什么婢女,我真是这小贱人的生母!” “大胆。”遥仟一声呵斥:“污言秽语伤了陛下圣耳,该当何罪!” 令狐禧使了个眼色,采春立马上前堵住了她的嘴,以防再说出什么话来。 遥仟再次向小皇帝行了一礼:“多谢陛下体恤。” 小皇帝一笑。 太后则是全程没多话。 翌日。 妇人便暴毙于令狐府中,令狐禧派了人进宫传话。 小皇帝只淡淡道:“知道了。” 随即便不再多管。 夜凉如水。 遥仟与令狐禧再次趴在了蕙院墙头,看着宋蕙儿大发雷霆。 “一群废物,好不容易安排了个人,这么容易便被解决了!” 她身边侍女被骂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不敢辩解。 遥仟感慨:“她日日生气,这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 她可是听说了,有孕之人生气,容易影响到腹中胎儿。 大概是嘴开了光,遥仟话音刚落,宋蕙儿立马便感觉腹中有些不适,丫鬟们忙找了府医过来。 房老夫人也披了件衣物快步赶过来。 府医不断斟酌着话语:“大娘子……还请尽量保持平稳的心情,切莫频繁生气。” 房老夫人急道:“颢儿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他人呢?怎么没陪着你?” 宋蕙儿委屈地红了眼,她的坏脾气只发在自己院中丫鬟上,对着其他人惯常是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算了母亲,大概是今晚有事,相公才没回来的。” 房老夫人骂道:“他能有什么事?还有什么事比妻儿都重要的?” 遥仟听着房老夫人的话,暗自嗤笑一声:“她倒是和宋蕙儿母慈女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女儿。” 她可没忘记当初房老夫人对她的磋磨。 没心思看这两人的作态,遥仟道:“我们回府吧。” 于是令狐禧便带着她飞身回府。 三月后。 大概是上一次计划落空,宋蕙儿肚子里孩子月份也大了,少见安分了下来。 一直安安定定迎来了春闱,平静才再次打破,暗潮涌到了明面上。 “这是百位学子交上来的血书,严明有人替考,还望陛下明察。” 令狐禧低着头,双手捧着一物,内侍忙将东西接过,递给了小皇帝过目。 小皇帝越看眉眼越沉,最后让内侍传给了朝中大臣,沉声道:“诸位爱卿也一同看看。” “春闱意义之大,绝不容许有替考之事发生,坏我朝廷根基。”小皇帝说的冠冕堂皇,最后道:“这件事便交由太傅清查。” 房颢却直接冷声道:“不可。” 小皇帝最恨的便是这人时时wαƞwαƞ在朝堂之上反驳他的话,让帝王的面子落在地上,此时不由沉着脸看向他。 房颢语气坚定,一字一句将话说出来—— “令狐太傅职责是为教导陛下习武,现在这般,事事插手,实属逾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