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很可怜,工作不顺心,谈了几个男朋友都没结果,年纪又到了,就想着能不能帮帮她,我好像听说她也在你们那上班,你之前没见过她吗?” 宁稚真没关注,他也不在意,“不知道。” 周亚:“宁稚,我们认识那么久,你也结婚了,有了家庭,我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但是我这人藏不住事,忍不住,想跟你说。” 宁稚挑了下眉,一脸冷意。 “当初姜萌和你分手,你就没怀疑过?还是真认为她是因为不想跟你吃苦,才甩了你,不跟你去北屿。” 周亚性格直,从大学那会就是这性格了,他毕业后也canjun了,做了几年受了伤,无法继续只能提前退下来,然后学着做生意,不然他的人生会跟宁稚一样,也是进入z服工作的,家里其实都给他铺好了道路。 宁稚似笑非笑的,说:“周亚,我刚也说了,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关心。” 周亚沉默,眼神复杂,拿了根烟咬着,说:“抱歉,我知道我说这话不合适,我只是纯粹觉得姜萌可怜,想帮她说几句话,解释解释,当年的事,的确另有隐情。” 周亚也是掏心掏肺,既然如此,宁稚撩开了,说:“周亚,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不是一两句解释就说得过去。” 言下之意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对姜萌早就没了半分情义,他心里头就岑妄,这么多年,大家生活的环境不同,早就变了,周亚变了,他也变了,没必要揪着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周亚是替姜萌不值,想帮她解释,那又怎么样? …… 晚上,岑妄回了一趟辛家陪辛母吃饭。 辛父不在家,出差去了。 辛母一个人其实挺孤单的,岑妄又不在家里住了,平时也只能跟保姆阿姨聊聊天,说说话,除此外,也没什么事情了。 辛母在电视上看到了贺承的新闻,吃饭的时候就跟岑妄聊起了贺承,说:“我也有听说了,贺家最近不太平,好像是贺太太在抢家产,贺承最近也很高调,被人挖出他是贺炜的小儿子,加上贺炜病重进了医院,贺家现在一下子都乱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在忙吗,画室的事情也够你忙了,哪里有时间听这些事,我这也是听你爸说的,你爸知道比我多,对了,那个贺川你认识吧,之前贺炜很看重他,有意想把贺家给他管,那个贺承没有一点用。你现在没跟贺承来往了吧?” 岑妄:“没有,很久来往了。” ![]() “别跟那贺承来往,这孩子心术不正,当初就不该答应贺太太,让你在伦墩的时候帮忙照顾贺承。” 第一百零九章 穿反 辛母最担心的就是岑妄心软,对谁都好,当初贺太太开玩笑似的说拜托她在伦墩照顾一下贺承,就当弟弟一样照顾,后来她是真的很尽心帮助贺承,那会家里寄一些老家的东西给她,她都让辛母多准备一份,她给贺承带过去。 想起这些事,辛母颇多感慨。 而岑妄什么也没跟辛母说,贺承做的那些事,提了只会让辛母担心,所以从头到尾一个字不提。 不过聊到最后,辛母还是跟她聊了孩子这个话题。 岑妄想起来,她和宁稚一直在做措施,短期内还没有打算要孩子,而程夫人那边则比较急,提过那么一两次,但是也还好,没有太难为她。 因为宁稚在做程夫人的功课,所以程夫人也没有太难为她。 岑妄其实还有一点担心的,就是宁稚的身体,他之前在北屿那会出行动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就是那次事情,医生说几年内先不要孩子,可能会影响到孩子。 当然了,她没跟宁稚说过,她去咨询过医生,她害怕打击宁稚的自尊心,也害怕万一这个时候要了孩子,而孩子受到影响,那受罪的人不止孩子,还有她,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宁稚只怕是……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相处,宁稚的性格,她多多少少了解,他宁可自己承担所有罪过,也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知道宁稚那次意外的,除了岑妄和程父,其他人都不知道。 辛母也不知情,她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女儿说暂时不考虑要孩子,就暂时不要,再过几年要也来得及。 不过她还是适当提醒了岑妄,二十七八岁生是最好,再过几年就是高龄产妇了,到时候要孩子,身体和精力肯定是没有年轻的时候好。 在辛家吃完晚饭,岑妄就要回去了,回去之前给宁稚打了通电话,问他结束没,他说在回家的路上,还没吃饭,问她吃过没。 岑妄说:“那我给你打包带回去吧,妈妈做了糯米糕。” “那行,你带回来,我在楼下等你。” “好。” 宁稚等她的功夫,抽了几根烟,程父也给他打了通电话,说程回昨晚大半夜开车跑出去,把车撞了,还好人没事,车头部分损坏。 宁稚问:“她昨晚出去干嘛?” “就是不知道啊,我问她,她不说,说什么出去玩玩,兜兜风。”程父又不是什么傻子,怎么会信程回的话。 宁稚:“她人没事就行,别把车钥匙给她,回头我找她说说。” “也是我和你妈的错,把她宠坏了,导致现在这样。” “她也大了,就算闹也不会闹太过分,不要紧。”宁稚知道的比程父多,又听到程父说昨晚是贺川送程回回的家,他心里大概有了数。 程父说:“贺川和贺承在抢家产,你和贺川关系好,我知道,我提醒一句,这是人家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 宁稚说:“贺川不会找我帮忙的,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人。” “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且贺家那些吃人的亲戚可不是小人物,你注意点。” “知道了。” 程回和程父聊完,又等了十来分钟,看到岑妄的车出现在路边上,她开过来,停稳后,宁稚朝她走过去,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帮她拔了车钥匙,把她抱下来。 岑妄怕摔了,抱住他的肩膀,说:“等很久啦?” “也没有。” 岑妄说:“车里拿一下糯米糕。” 两个人回到家里,关了门,宁稚把人抵在门板上吻了会,才恋恋不舍离开,低声问她:“回家,爸妈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要说什么?”岑妄没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