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你跟她在一起那么久,不嫉妒怎么可能?” 况且她上次明确挑明了态度,谁都可以,不能是肖安娜。 与其说是情爱,不如说是强烈的危机感,抢来的霍琛,她从未署过名字,丢了,就会被别人捡走。 霍琛眸光柔和了三分,但余七月话锋一转,再望着他,眼尾眯起,眼底却有一层深深的不舍,“可是如果这样琛哥高兴的话,我还有什么立场吃醋,我最大的期望,就是琛哥事事遂愿。” 她的情话张口就来,一双勾人夺魄的眼,情谊真假难辨。 霍琛清楚人性,对余七月的目的了若指掌,然而就算世人皆知,爱情苦多甜少,却还是有那么芸芸众生执迷不悟。 他被余七月痴情的目光吸引,意味不明的反问,“我跟她睡呢?” 余七月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很想说,那东西长在他身上,他铁了心要办肖安娜,除非化学阉割,她能有什么法子来阻挡? 这种吐槽,在心里过一遍也就罢了,在霍琛面前畅所欲言,除非她不想活了。 余七月谨小慎微,不置可否,只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霍琛,仿佛一眼万年。 网络流传的十秒定律,异性之间,对视超过十秒,就会产生怦然心动的感觉。 看,又看。 脉搏如秒表,须臾流逝。 霍琛忽然凑近,手掌控制住她后脑勺,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 余七月动弹不得,被迫接受他的深吻。 “唔……” 余七月差点透不过气,霍琛放过她,一缕银丝链接在二人唇角之间,晶莹明亮。 十秒定律她第一次试,没想到竟是兽性的催化剂。 余七月抽了两口新鲜空气,男人手背拭过唇瓣,野性的光华掠过眼底。 “阿令,送她走。” 他没有原地把她办了,片刻的放纵后,收敛所有情绪,离开了车厢,反手关上了门。 余七月还没缓过神,犹如将才只是梦一场。 阿令将他们的亲密行为看在眼里,但后视镜里的双眼平静得出奇,“余小姐,是回你的住址,还是有别的目的地?” 余七月接触过阿令无数次,她到底会不会在背地里批判她,余七月不知道,但表面上阿令就是个完美的“仿真机器人”。 “到迎新路的商场停一下吧,我买杯咖啡。” 阿令驾车在路道疾驰的时候,余七月收到了银行短信提醒。 转账金额,1,000,000。 转账方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余七月叹谓这个数额,撇开头望向窗外。 春意浓,两道桃花开得正欢。 聪明人懂得讨人欢心,直来直往,虽说是为人坦荡,但却换不来实质的好处,还很有可能四面招人嫌。 阿令将她送到商场外打道回府,一句客套的告别也吝啬。 一个人的时候,余七月热衷于逛街,挑选美美的衣服,购入心仪的包,享受柜姐的殷勤,成为人群里的焦点。 华尔商场她经常来,钱包鼓鼓,不消费点犒劳自己都有些说不过去。 进入咖啡店时,她给琳姐打了通电话,讲述来龙去脉后,琳姐尖叫一嗓子,“祖宗,你可真牛啊!这都能给你捞回来!我都打算给你物色新老板了!” 复盘她险些玩脱的前因后果,余七月不觉得自己有错,还不是因为霍琛喜怒难以琢磨,伺候难度高。 “琳姐,会所的事你别担心,静观其变,我觉着琛哥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有这颗定心丸,琳姐在电话里喜极而泣,“七月呐,你是个好孩子,记住昂,别惹霍总生气,那么些年,女人如衣服,他想换就换,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跟他重修旧好。” “嗯。”余七月点了咖啡坐在藤椅上,忽而就想到了肖安娜。 霍琛不吃回头草,肖安娜是怎么藕断丝连的? 闲扯了几句掐断通话,这一抬头,就见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了自己对面。 说曹操,曹操到。 在余七月面前拨着长发,大秀事业线的,不正是肖安娜么? 这个蠢货,怎么有她的定位,还学会了秦时那一招守株待兔! “服务员……” 余七月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碍事,意欲招呼店员过来,将肖安娜撵出去。 “喊什么?喊大家来看看你这只落水狗么?”肖安娜有备而来,讥诮中,手里的平板放在桌面上,“没想到啊,余七月,你也有今天。” 平板上播放着一段录像,那是她在柳林湾被扫地出门,光着脚走在雨帘中,狼狈不堪的画面。 第19章 视频怎么拍下来的,余七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余七月还没什么反应,肖安娜條然暂停了播放,画面定格在相对清晰的位置。 她指着平板里余七月的身影,笑得花枝乱坠,“真可怜啊,淋了这么大的雨,还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肖安娜笑着笑着,忽而皱眉,“唯一遗憾的就是你的命太贱,阎王爷都不收。” 任肖安娜嘚瑟了这么久,余七月还未说过话。 她脸色清冷,看起来似乎不怒不恼,但放在藤椅两边的手,手指已经抠进了竹编的缝隙里,“我没死,你还挺失望的?” 肖安娜眉头一拧,露出同情,“那当然咯,我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在诅咒你。” 说着最恶毒的话,却是笑脸如旧,形若一把软刀子。 她们两个人的恩怨,这辈子都解不开。 肖安娜只有看着余七月落个凄惨的下场,方能除去一年前的恶气。 店员送来了咖啡,生椰拿铁,半糖。 余七月捧着杯子,压下了对肖安娜的厌恶,“真难为你了,活得跟阴沟里的臭虫一样,除了恶心人,没有别的兴趣爱好。” 预想之中,余七月会暴跳如雷。 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居然悠闲的喝着咖啡,语气也淡淡的,好像这段视频伤不了她分毫。 这不符合肖安娜的愿景,这下,换肖安娜脸色沉重,“谁是臭虫?信不信我把这段视频发布到网络上,让你成为一个笑话!” “发,你快发。”余七月抿了口咖啡,笑意挑衅嘲讽,“你敢吗?标题用什么?涉及到琛哥的话,遭来灭顶之灾,可就惨了。”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不是余七月小看肖安娜,她确实没这个胆! 能发出去,她也不会费尽周折的到她面前一番冷嘲热讽。 瞧着肖安娜脸色一变,余七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开始自己的反击。 她拨开侧耳的头发,露出细腻脖颈间的红痕,叹息道,“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去琛哥那里,毕竟刚才就恬不知耻的打电话过去,结果吃了闭门羹,应该很不好受吧?” 字字没有招摇的意思,但句句戳肖安娜的痛点。 她就是摆明了告诉肖安娜,她刚才跟霍琛在一起,而且打了扑克,种了草莓。 而肖安娜,想勾搭霍琛,结果连电话都没接。 好好掂量自己的身份,别成天蹬鼻子上脸,充其量不过一个跳梁小丑! “不可能!” 肖安娜豁然站起,粉饰的胜利者形象瞬间坍塌,“你不是被霍总赶走了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破防了? 余七月冷笑着,捧着咖啡不紧不慢品尝,闲情雅致地说道,“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哦,对了。”她放下杯子,拿出手机,“为了哄我,刚转了一百万,你看看。” 肖安娜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余七月恰时补刀,“琛哥随随便便一挥手,恐怕你那些散客要好几十次才能给到吧?” 说到这里,余七月饶有意味的往桌子下看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