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三千梦丹,虽然难炼。 但也不是炼不出来。 阙晚二灵空间里有的是灵草,丹方,想炼什么丹药没有? 当年颜珞女帝偷走这种丹药,诓骗冶姝圣皇是有情丹。 哄骗她服下。 冶姝圣皇才因此陨落。 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 “为我炼的?”颜珞女帝心里一跳。 她和倪素儿一样,从来都不信阙晚会炼什么药。 但此时,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她已经顾不得去证实到底是不是阙晚自己炼的。 她只想要解药! 只见她换了张无辜又可怜的脸,“不,冶姝你听我解释,当年我也是受人蒙骗。 我要知道它是三千梦丹,我绝对不会拿给你吃。 你相信我,快把解药给我?” 相信她? 那还不如去相信一条狗,狗还讲究个忠诚! 阙晚脆笑一声,“女帝放心,它不会让你死。 但会像蛊虫一样,慢慢侵蚀你,等你做够三千个来自灵魂深处的噩梦,毒自然就解了!” “你这是杀人诛心!”颜珞女帝见她不上当,转瞬露出原形,咬牙切齿。 阙晚黠笑看她。 还真是被她猜对了一半! 见她不语。 颜珞女帝就在弱水里拼命挣扎,恼骂,“你这贱人,贱人......” 肌肤被弱水肆意腐蚀,一点点溃烂。 痛苦的折磨,让她原本漂亮的脸,变得愈发狰狞不堪。 阙晚冷眼观看,“我要是你啊,我现在就赶紧做梦! 管它诛心,还是诛什么? 早做早解脱,你说是不是?” “阙晚......”颜珞女帝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 三千梦丹,三千个噩梦。 怕失去什么,就会梦见什么! 她最怕失去的,tຊ无非就是权力和地位。 还有主神殿那个无上尊崇的男人! 三千梦丹和弱水相互蚕食,她强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 沉沉昏睡过去...... 梦里千回百转—— 权力地位,一无所有。 最后心心念念的男人,还和恨之入骨的女人,在她面前抵死纠缠...... 这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气疯了,吐血了,逢人就杀。 是人都说她是女魔头,人人都可以给她一刀。 女魔头经不住千刀万剐,最后爆体而亡...... “嘭!” 一声巨响 震耳欲聋。 弱水被炸的四分五裂,像一颗颗清晨雨露,滚落在地。 还好来之前,阙晚布了隔绝结界。 不然这吓人的动静,还不得把颜家的精兵强将全部引来。 “阙晚,你骗我......”说好的做够三千个噩梦,毒自然就解呢? 爆炸声中,夹杂着颜珞女帝怨气冲天的怒喊。 她的神魂,也被阙晚强行收进一把泛着寒光的水剑中。 “何止是诛心啊!”阙晚狡狯笑了声。 三千梦丹要有解药,冶姝圣皇当年就不会死。 颜珞女帝当年偷三千梦丹,费尽心思,哄骗冶姝圣皇吃下。 不就是冲着它没有解药,才敢孤注一掷。 阙晚看着手里不断散发寒气的水剑,“敌人的话你也信,自己天真怨谁?” “阙晚,你少得意!”颜珞女帝怨毒的声音从水剑里泣血传来。 “我跟你不共戴天!” “我还跟你你死我活呢!” 阙晚说完,连下两道封印在剑上,然后利落收起水剑。 阙晚心情大好。 用颜珞女帝的神魂,祭冶姝圣皇的佩剑,一命还一命。 完美! 阙晚撤下结界,准备走人。 倏然。 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长姐,父亲即将出关。 他的大护法,传音命我们一定要抢在另两派之前,请到冶姝圣皇。 她若能成为我们颜氏一族的座上宾,定能让我们在三皇派系中稳固地位,压另两皇一头。” 阙晚僵住的脊背,松懈下来。 请她当座上宾?! 她现在这么香饽饽吗? 阙晚吃下变声丸,学着那女帝的柔声:“知道了,我马上派人下界,去请冶姝圣皇。” “派什么人?” “父亲的意思,要你和我亲自走一趟,去淬域山请,好显得我们颜家有诚意。” 阙晚:......可你长姐没空啊,她在我水剑里做剑魂。 见她不作声。 外面的男人着急催促,“怎么了,长姐,你怎么不说话?” 阙晚只好压着嗓门道:“我换个衣服,你去外面等,我马上来。” 来个鬼! 趁外面人一走,阙晚立马拍拍屁股闪人。 走前,还留了把好东西。 出了雀罗城。 阙晚转头进了二灵空间。 也不知她的皮大衣,和小棉袄长成什么样? - 等在府邸外面的颜家三公子颜三川,迟迟不见长姐出来。 以他对长姐的了解,请冶姝圣皇这么重要的大事。 她不可能不知轻重。 他立马掉头,折回神邸。 扑面而来,却是一股刺鼻的浓烟味。 还有漫天漫地的大火,怎么扑也扑不灭。 长姐的房间更是淹没在火光中...... “救火,快救火......”仙侍们进进出出。 颜三川脸色大变。 刚才长姐在房间一直不开门,言语中也有推脱之意,似乎不想和他去淬域山请冶姝圣皇。 长姐被人挟持了? 颜三川转身大喊,“有刺客,立马吩咐下去,封锁雀罗城所有出口。” “是。”护卫军点头。 “长姐呢?你们谁见过长姐?”颜三川拦下几个救火的仙侍。 试图从她们口中,摸查出刺客的蛛丝马迹。 仙侍无不摇头,“没,没见过女帝大人!” “......”颜三川浓眉一下子皱的更紧。 这把火。 一烧,烧到天亮。 这事一下就传到主神殿去...... “主神,那火烧的,扑都扑不灭。” “主神,女帝失踪了。” “主神,颜家长老求见!” “主神,南北尊神求见!” “主神......” “你们就没点别的事?”慎玄浅倦的双眸,微微一抬。 眼神明明不冷不热,可就是给人莫大的压力。 殿下的人,立马噤若寒蝉。 别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