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低落了瞬的情绪,秦寂野便说:“手艺进步了。” 闻言,魏舒璃的笑这才恢复:“真的?那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对了,吴英玉被抓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秦寂野点点头:“除去军籍,上军事法庭。” 寥寥几字,听起来却很严重。 没一会儿,秦寂野被营长叫走,魏舒璃换了身衣服去供销社买菜。 天气炎热,她想着多做两个酸辣口的凉菜开开胃。 正挑着鸡蛋,一个男人便蹭了过来。 “连长嫂子,好久不见啊。” 魏舒璃抬起头,脸当即拉了下来。 居然是杨虎!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挑选鸡蛋。 见魏舒璃不理会,杨虎得寸进尺:“哎嫂子,咱怎么说也是旧相识,虽然我不能再去部队送菜,咱们这不也在外头见着了吗,说明咱俩还是有缘分的。” 说着,他的手悄悄摸向魏舒璃拎着菜篮的手。 谁知还没碰到,魏舒璃扬手挥来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打的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第39章 杨虎一下没反应过来,魏舒璃已经用带着委屈的语气开骂:“杨虎我告诉你,我魏舒璃虽然只是个乡下丫头,但也是正经家的人,更是军人的妻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之前也就算了,我好心给你指了回路,你倒借着由头不停来骚扰我,亏你跟着自己爹跟着部队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没学七分礼义廉耻,也该学个三分人样,这么久还贼心不死!也好,趁现在,让大伙评评理,有你这么当人的吗!” 杨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义正词严的女人。 ![]() 她在自己面前不是个闷葫芦吗?怎么今天嘴这么厉害? 他还没开腔,周围的人个个都把矛头指了过来。 “杨虎,我劝你积点阴德吧,整天偷鸡摸狗也就算了,居然对军属伸手!” 听着这话,杨虎又气又恼:“什么军属,当初是她勾引的我!” 面对他颠倒黑白的话,魏舒璃正要反驳,一旁卖菜的大娘看不下去了,抄起手边的烂白菜就往杨虎脑袋上砸。 “我呸!现在谁不知道魏舒璃是道德模范,况且人家长得这么水灵,陆连长又那么俊,还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就是,你几次撵着我女儿,要不是看在你爹是个好人的份上,我早把你腿打折了!” “老杨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你一言我一句,说的杨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瞪了眼魏舒璃,哼了一声扭头狼狈离开。 直到此时,魏舒璃才明白群众的力量有多大。 向大家道了谢,她买好鸡蛋准备回去,没想到一出供销社,就看见秦寂野站在外头,身边立着李文娟家的二八大杠。 往他身后一瞄,杨虎受了惊似的跑的飞快。 看秦寂野的模样,像是站了很久,自己在里头的话,他应该都听见了。 魏舒璃好笑问:“你不会把他打了一顿吧?” “军人打人犯法,只是跟他交流了几句。”秦寂野轻飘飘的回了句。 看杨虎发虚的脚步,应该不只是交流了几句这么简单。 秦寂野接过魏舒璃手里的菜篮子,将手里的老冰棍递给她。 魏舒璃目光一亮,接过后打开,化了一点,她咬了一口,又递到他嘴边。 秦寂野咬了一口,拍了拍后车座。 林间大道,行人稀少。 车后座的魏舒璃搂着秦寂野的腰,轻轻晃着腿:“战骁,之前因为徐枫的事儿,你不许我出去工作,现在事儿了了,我想去找个活干。” 闻言,秦寂野皱起了眉。 自己平时训练,也只有晚上能跟她待会儿,碰上出任何,可能一个多月都见不着。 魏舒璃做事又认真,晚上回去还要看账本,都不待看自己一眼的。 “我的津贴养你跟外婆足够了。” 听了这话,魏舒璃笑了笑:“我知道,我只是想让自己多学点东西。” 况且秦寂野要养的不只自己跟外婆,还有家里的爹妈。 虽然陆母嘴上说着秦寂野要断绝母子关系,但她知道,秦寂野不会那么做。 良久,秦寂野才重新开口:“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对了,下个月我休假,咱们回黄岭村一趟。” 魏舒璃愣住:“回去干什么?” “把我们的结婚酒席补办了。” 第40章 听到秦寂野的回答,魏舒璃愣了愣。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自己就跟秦寂野扯了个证,没办酒席也没拜堂,而且秦寂野第二天就撇下她回部队了。 心底的暖意在想起村里人那些难听的话时哽住。 这里的人对她已经改了看法,可村里人的消息可没那么好,又因为陆母的挑拨,自己在他们眼里还是个不择手段的坏女人。 想到这儿,魏舒璃搂着秦寂野的手紧了紧:“算了吧,我怕又惹出什么麻烦……” 秦寂野单手把着龙头,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有我在,这次回去,我要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你是我秦寂野的媳妇。” 几句话,像是暖阳照进魏舒璃的心底。 靠着他的结实的后背,她不由湿了眼眶:“好。” 几天后,上头突然下来文件。 秦寂野因为多次立功,破格荣升至营长。 事儿一传开,不少人都过来恭喜秦寂野和魏舒璃。 李文娟打趣道:“佳慧,现在你可是营长夫人了,以后说不定啊,还能成司令夫人呢!” 魏舒璃虽然替秦寂野高兴,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级别越高,担的责任越大,她可不希望秦寂野再出什么事。 又过了一个月,秦寂野有了五天休假。 外婆因为跟李文娟去县里了,所以比他们晚一天走。 已经三伏天,天热的就像个大蒸笼。 长途车上,魏舒璃靠在秦寂野身上,热的头昏脑涨,下意识去拉领口散散热。 的确良的衬衫被她一扯,两个扣子散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肤。 坐在秦寂野身边的男人就下意识一瞟,就被秦寂野刀子般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立刻往旁边挪了挪。 秦寂野把魏舒璃的扣子扣好,拉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又拿出水壶给她喂了几口水。 辗转了两趟车,两人才在黄岭村口下了车。 摇着蒲扇在榕树下乘凉的几个女人一见两人一块回来,都跟见了鬼一样。 “那不是魏舒璃和秦寂野吗?这俩人居然一块回来了,不是说要离了吗?” “你看他们还牵着手呢,哪里像要离的样子!” “我听说秦寂野升营长了,该不会是魏舒璃瞧着他官大了,想好好过了吧!” 秦寂野像是没听见那些闲言碎语的猜测,紧拉着魏舒璃的手,往陆家走去。 魏舒璃看着身边挺拔高大的男人,也不再在意她们的言论。 于他而言,只要秦寂野还在身边就好。 比起宋家的黄土砖的茅草屋,陆家算是好点的红砖房,只是屋顶盖得是石棉瓦,几处都破了洞,只能用石头压着尼龙袋堵住。 推开门,便看见院里正叼着烟劈柴的陆父。 “爹。”秦寂野喊了一声。 陆父闻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