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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觉得姜大人人中翘楚,所以送来男宠,聊表心悦诚服的心意。”

  “哎呀,什么人中翘楚、心悦诚服,你别听我阿爷胡咧咧,他一个马匪发家的,没读过几年书,跟汉人学了几个词就瞎拽。”

  柳如鹤话刚说完,那胡人少年就不耐烦地插嘴,“纯属就是他嫌天天骑着马到处抢东西太累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能把儿子卖了给族人换几口软饭吃,我好他好大家都好。”

  柳如鹤目瞪口呆,柳如烟讷讷说不出来话。

  姜清慈嘴角微抽:“你阿爷知道你在背后这么编排他吗?”

  “就是他不知道我才敢啊,要给他知道,肯定得马鞭子蘸凉水抽我。”

  那胡人少年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了一句,见她不搭理自己,索性直接拉过来凳子往那儿一坐:

  “我阿爷已经把我卖给你了,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以后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我们胡人最讲义气,你给我一口饭吃,我给你卖命,让我做什么都行……嗯,让我去篡我阿爷的位也行,当男宠的话,这事儿我不太会,我没学过。”

  “但我可以学!”

  “婉拒了哈。”姜清慈屈指按着眉心,太阳穴突突突的,头疼,摆摆手,“柳如鹤,把他带下去,别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胡人少年虽然年纪小,但力气大,柳如鹤一个人拉不走,加上柳如烟才堪堪把他从凳子上扣下来,连拖带拽往外拖。

  外面一片喧嚷,姜清慈回房的时候瞄了一眼,发现那胡人少年直接原地和柳如烟打了起来。

  一会儿柳如烟把胡人少年按在地上锤,一会儿胡人少年一挺身,将柳如烟按在地上揍。

  柳如鹤在旁边拉架,没拉开,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索性直接加入。

  一片混战,就差没上房揭瓦了。

  流云郡主惋惜地看着姜清慈:

  “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吗?”

  姜清慈看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那外室想赶他走,那胡人少年说要是能打得他心服口服,他就心甘情愿地离开,要是不能,他以后就给你当走狗,谁赶他走他就咬谁。”

  “走狗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流云郡主耸耸肩,顺势往吊椅里一窝,抓了把瓜子磕着:“胡人汉语不好,多担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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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清慈看了眼被那三个人波及的海棠树,拦腰断成了两节,默默补了句:“估计脑子也不好。”

  “有可能。”流云郡主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真要是脑子好的话,他爹怎么可能把他送过来?”

  姜清慈轻笑一声,抬脚要离开。

  又被流云郡主叫住:“你先别去拉架,让我再看会儿,我来这儿这么多年了没见过这新鲜事儿。”

  姜清慈无语,只好嘱咐她:“那你看着点,让他们适可而止,别闹出来人命。”

  毕竟是胡人送过来的人,她不能收下做男宠,但留着做质子也行。

  “妥妥的。”

  忙了三天三夜没睡觉,回房后,姜清慈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后半夜,月满枝头,庭院树影交错,万籁俱寂。

  姜清慈下床披衣在外面走了两步,看着窗外皎月,忽然起了兴致。

  她去厨房提了两壶酒,又从马厩牵了匹桃花马,从流云郡主府出发,一路向西,慢吞吞地出了城门,在茫茫大漠停下。

  从前在南蛮的时候,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她便经常提着酒四处闲逛。

  乘兴而去,兴尽而归。

  花啊树啊草啊山啊的,儿时觉得无趣的那些东西,那三年反倒成了百看不厌的风景。

  诗人说“白首忘机”,她是在那个时候明白的。

  但又没有完全领悟,走到现在,她想要的太多了,又怎么可能彻底忘机?

  姜清慈翻身下马,大漠茫茫无际,四下空旷,明月照得只她一人一马一前一后两只影子。

  沙子灌进靴子里,姜清慈走得不舒服,便索性席地而坐。

  以天为被,以这茫茫大漠为枕,仰头看见桃花马挡在眼前的两个硕大的鼻孔,喷了她一脸的白气,姜清慈挥手将马挥开。

  一个黑影却又在此时从覆盖了下来,遮挡住脸。

  姜清慈眨眨眼,没动,和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四目相对,开口问道:

  “陛下怎么会在这里?”

  沈确蹲下,屈指勾着她散落在沙地上的长发,一圈一圈地向上缠绕在食指,直到缠不动最后一圈了,指腹贴着她的鬓角,轻轻刮了下:

  “跑马。”

  姜清慈偏头在四周搜寻了一番,除了她那匹桃花马,什么也没了:“陛下的马呢?”

  “跑死了。”

第55章 陛下,月亮在天上。

  姜清慈目光收回,落在他身上,微湿的长发还挂着水珠,领口微微敞开,半遮半掩住大片白洁的皮肤,随着他单膝蹲下缠绕她头发的动作,衣领被拉得更开。

  怎么看都不像是跑马的装束。

  她扬手指了指不远处哼哧哼哧用前蹄子拨拉沙土的桃花马,道:“臣的马可以借给陛下。”

  沈确抬头望了一眼,没过去,指节散漫地席地而坐:“朕突然又想看月亮了。”

  “陛下,月亮在天上。”姜清慈又手指了指天上。

  沈确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不动,低头似笑非笑凝望着她的眼,眸光潋滟。

  一切都在不言中,看得姜清慈心头一跳,眨眨眼,不自然地别开。

  一声轻笑自头顶落下,沈确拍拍自己的大腿。

  姜清慈也不矫情,左右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什么君臣伦理在这里都做不得数,便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滚进他怀中,头枕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喝了一半的酒壶递给他。

  沈确接过后仰头灌了一口,酒水沿着唇角淌下,滚过喉结,一路向下没入衣襟,姜清慈看了半天月亮,最后还是没忍住,抬手用拇指指腹揩去。

  要收回手的时候,却被沈确拽住手腕。

  沈确垂眸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刚才擦过酒痕的拇指,放到唇边落下一吻。

  从头到尾,眼睛都不曾离开过她。

  酒分明是凉的,被他吻过的拇指却像是擦过滚烫的火炉,不疼,但是有点儿痒。

  “姜卿不看月亮了么?”沈确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密密地啄吻,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像一只乖顺的小狗,很粘人。

  但理智又提醒着她,在这张纯良的面皮下,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獠牙。

  她心道几日不见沈确色诱的技巧越发熟稔了。

  “不看了。”

  姜清慈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沈确的手指很长,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勾着她的手指,一寸寸揉捏、交缠,十指相扣,揉按着骨节。

  之后谁也没有再说话,姜清慈没问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一路走过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大漠,沈确也没问她为什么大晚上不睡觉提着酒壶跑来大漠里看月亮。

  来时的一人一马变成了两人一马,明月一点点西斜。

  原本已经睡了一整天的姜清慈枕着他的大腿,呼吸渐渐趋于平缓,又睡了过去。

  沈确垂眸,屈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眼中无限怜惜。

  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如果不是最后桃花马饿得狠了踩了她一脚,姜清慈觉得自己估计能再睡一整天。

  桃花马幽怨地瞪着她,见她还窝在沈确怀里不动弹,甩甩鬃毛用脑袋去撞她。

  姜清慈只好拽住缰绳,按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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