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装衬衫正正好的大小,包裹着她姣好的胸形。 他很自然地伸手,一粒粒地解。 薄谦抬手,遮住了眼睛。 凉意逐渐钻进领口,男人的手指几次不经意擦过她的肌肤。 隔着手指缝隙,薄谦什么都看不到。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放荡。 忽然。 铃声在车里响起。 她瘫软的灵魂微微醒来。 侧过脸一看,手机在一旁的座位上亮起。 屏幕上,是陌生号码。 薄谦第一反应就是……周治学。 宋窈也看过去一眼,然后转脸,视线落在薄谦脸上。 不知为何,薄谦觉得,他一定也想到了周治学。 只是一秒的停顿。 宋窈就忽视了电话,由着铃声在耳边响起。 他俯身吻住薄谦,力道比刚才强势得多。 薄谦被吻得缺氧,伸手轻轻推拒,男人却伸手绕到了她身后。 她只觉胸间一松,随即,瞪大了眼睛。 接着,男人的手掌探进衣内。 ![]() 薄谦脑中惊醒,她忽然明白。 他要在车里…… 虽然第一次就是在车里,可那是突发情况。 薄谦从内心里,是抗拒在车里的。 她刚才以为,宋窈只是吻她,最终还是会和她回到小屋。 一时间,她心神慌乱,不自觉地有所挣扎。 旁边,手机铃声还在响。 “教授,别……” 男人将她的挣扎看在眼里,却仿若未闻,握住她腰肢的力道加大,不容抗拒。 他的声音落在薄谦耳边,冷静又克制,似乎并没陷入情-欲。 “不是急着还债吗?” “今晚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他贴着薄谦嘴角的唇瓣移动,堵住了薄谦的唇。 唇瓣碾压摩擦,带着刻意的惩罚味道。 薄谦口中被扫了个遍,呼吸都被夺走。 慌乱间,她心一横,齿间一用力,咬了下去。 ◇ 第70章 薄谦没想咬伤宋窈,她只是想让他停下,可下口没轻没重,一个用力,唇齿间竟尝到了血腥味。 男人闷哼一声,放开了她。 他微重的呼吸落在她唇上,尚有灼热感。 薄谦回过神,顺着光线看到男人唇上的殷红,登时吓住了。 她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伸出手,想要查看他的伤口。 宋窈略微抬高了身子,避开了她的动作。 薄谦动作一僵。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宋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底一片清明,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不清喜怒。 车内流淌过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男人很从容地起身,坐到了薄谦刚才坐过的位置上。 手机铃声早不响了。 宋窈还是把手机放在了扶手上。 薄谦犹豫片刻,伸手拿过,却根本没心思看来电信息。 “教授,抱歉,我不是故意……” “我今天酒喝多了。”宋窈淡淡道。 薄谦一怔。 她握紧了手机。 他什么意思,是想告诉她,如果不是酒喝多了,并不会对她做这些事吗? 薄谦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复杂。 她以为自己是欠债的,债主应该很惦记她。 却不料,他只有喝多了才会想起她。 她垂眸不语。 宋窈闭上了眼睛,淡淡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他口吻冷漠,比第一次和她发生过关系后还要疏离,更加做实了刚才那场情事只是酒后乱性。 薄谦只觉喉间干涩,她张了张口,挤出声音,“……您也早点休息。” 话音落下,她伸手去开车门。 不知是刚才被吓到,还是受某种情绪刺激,她摸索半天,竟连门都没打开。 身侧,男人视线扫了过来。 他略微倾身,手臂横过了她身前,轻松按动按键,车门开了。 刹那的功夫,薄谦又味道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接着,男人就靠了回去。 “路上小心。”他说。 薄谦没敢再看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软着腿踩下了地。 她有些失神,连车门都忘了关,就往家方向走。 宋窈坐在车里,缓缓睁开了眸子,目光幽深地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 宋窈的车走了。 薄谦站在家门口,远远看着车尾灯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她浑噩地开门进家,来不及整理思绪,又接到外婆的电话。 老人家有两天没看到她,想念得很。 “我明天就去看您。”薄谦说。 外婆连声说着好,还提醒她:“治学有空,叫他一起来。” 薄谦艰难地应了。 想起周治学,她更恶心这个世界。 屋内太闷了,她不想把自己浸泡在安静里,否则,立刻就会想起宋窈刚才看她的眼神,深沉无波,仿若古井,让她觉得自己卑微渺小,只是他眼中的一粒尘埃。 薄谦出了门,去买蚊香。 晚风徐徐,从小超市回去,身后打来一束灯光。 不知为何,那一秒,她竟然期待是宋窈去而复返。 可转身看去,从车上下来的人,却让她变了脸色。 她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 第71章 看着薄谦受辱,周治学并非无动于衷。 当年他一无所有,薄谦陪着他吃苦,他发誓,要给薄谦最好的生活。 她过得不好,他当然心疼。 把乔琳宣送回家后,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找来了薄谦的住处。 “宁宁,我来看看你。” 他还是一副深情模样,让薄谦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患上了精分。 她径直转身。 “宁宁!”周治学快步上前。 薄谦在他靠近前,防备地后退一步,“你再纠缠,我一定报警,到时候,让你的乔小姐去警所接你!” 周治学神色一凝。 薄谦的抗拒让他不悦,可转念一想,薄谦毕竟刚受过一番锉磨,她生气是正常的。 他平复心绪,好声好气道:“今晚的事,我不能帮你,我对不起你。” 薄谦扯了下嘴角,笑声嘲讽。 周治学继续道:“我上次就提醒过你,沾上宋窈对你没好处。今晚的事,看似是莫总见色起意,实际上,是林悦珊设局羞辱你。” 薄谦沉默。 她当然知道。 周治学见她不语,继续道:“林家在金陵财力雄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