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只是作戏,她也无法接受。 瞥到手上的玉佛珠和玉戒指的时候,姜童鸢微微恍神。 那位古董师傅张帆的话也在脑海里浮现:“你这玉佛珠在哪里得到的,玉戒指的答案就藏在哪。” 她要的答案会藏在护国寺里吗? 就在她陷入冥思苦想时,房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声。 紧接着妇人的声音传来:“麻烦开下门,收垃圾的。” 听到是酒店清洁阿姨,姜童鸢便起身到了门前,但她还是往猫眼看了眼门外站的人。 看见是一个中年阿姨后,她才将房门打开:“阿姨,进来吧。” 但下一秒,房门却被直接一脚踹开。 姜童鸢一惊,抬眼看到走进来的却是穿着保洁服的陈伟! “宁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我可是一直都很想你。”陈伟满脸横肉的脸上勾起淫笑,步步紧逼上前。 姜童鸢脸色白了又白,但又故作镇定:“这酒店到处都有监控,我劝你识相的赶紧走!” “臭婊子,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我倒是要看看谁会救你,还看什么戏还不来帮忙。” 陈伟恶狠狠地冲门外的女人一吼,转而拿出一块方巾就朝直直扑来。 姜童鸢见势不对,立马朝相反的方向跑,但迎面却被迎面进来的中年女人抓了个正着。 顿时,姜童鸢心凉了半截。 前狼后虎,她根本没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陈伟逮到机会,张开双手就圈住姜童鸢的腰,将被蒙汗药浸过的方巾扔给了中年女人:“快点啊!” 女人哆哆嗦嗦地拿着方巾逼近姜童鸢,口中不断念道:“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那点钱……” 被捂住口鼻的姜童鸢拼命挣扎,红透的眼眶满是绝望。 ![]() 见挣扎的太厉害,女人咬着牙混乱地抓住了她的手。 在意识迷离之际,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郑元赫的身影,如果他在会怎么样呢? 到最后,姜童鸢终究还是敌不过药效,一直挣扎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 而那系在手腕处的玉佛珠也突然断裂。 一颗颗透亮的玉珠随即全散落在了地上,发出最后的声响…… 第六十一章 在姜童鸢那里碰了壁后,郑元赫就独自回家住处喝起了闷酒。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空酒瓶,但没有一瓶酒能让他如意。 他最爱的酒还是前世姜童鸢送来的女儿红。 那年,杏花微雨,恰逢乞巧节。 别的女子送定情信物都是送玉佩香囊,唯有她不同,傻兮兮的将自己出嫁才能挖出来的女儿红送给了他。 还乖张扬言:“你喝了我的酒,就只能同我常相守。” 郑元赫想着曾经的一幕幕,心宛若被一刀刀割开,他的阿莹再也不会和他常相岁了。 难道重活一世也要将前世的事情轮一遍吗? 他在心里自问,但得到的答案皆是不甘心。 所为不甘,皆是贪妄。 就在他快要喝完最后一瓶酒时,放在沙发边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 拿起一看,就看到备注的是周蓉。 他本能的想挂,但随后又想到这是她是姜童鸢的经纪人,这才接起了电话。 “喂?有事吗?” 电话那头周蓉声音急切:“楚总,能麻烦你现在来奥帝利酒店一趟吗?玥莹她不见了!” 听到这话,郑元赫瞳孔猛地一沉,心底浮起一层惊惶:“我马上过来。” 说完后,他便挂断电话,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急忙跑出了房间。 在去酒店的路上,郑元赫几乎跟不要命似的飙车。 过往的车辆纷纷不约而同地都退到了一边,连过往的行人见到这一幕都止不住瞠目结舌。 等到达了酒店后,郑元赫一进门就看到周蓉正蹲在地上捡着什么。 与她一起的还有酒店的大堂经理。 等他走近一看,看到周蓉手里的竟然是玉佛珠! 一瞬间,郑元赫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垂在两侧的手都止不住的轻颤。 玉佛珠历经千年都不断是因为其是用七十七根金丝才穿成,但如今却全部崩断。 而老主持曾对他说过,这玉佛珠是为了保姜童鸢不魂飞魄散。 两年前,当初玥莹要放弃,可老主持慈心,骗了阿莹,其实只是让她的魂魄陷入沉睡,不是消失。 只要养好了魂,她迟早有一天还能醒来。 可老主持特地叮嘱过,如果离了超过七天,那属于阿莹的那一魂一魄便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姜童鸢只是姜童鸢,而不再是他的阿莹。 想到这,郑元赫一阵后怕,但此刻他只能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酒店的监控都查了吗?”他稳着沙哑的嗓子问出声。 大堂经理怯怯摇头,声如细蚊:“监控都被人故意损坏了,没法查。” 郑元赫心底掀起一阵恼火,眼底满是阴戾:“这么大的酒店,安保是死的吗?” 这道声音又狠又冷的砸了出来,吓得大堂经理浑身颤抖。 郑元赫见什么都问不出,随即也就没了耐心,从周蓉手里将玉佛珠子接过后,摔门离开。 走出酒店房间后,郑元赫便拿出手机拨通了北城楚氏总部的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传来一道沉闷的男声。 “楚总,请您吩咐。” 郑元赫攥着手机。眼眸闪出万年冰川一般发出寒芒,一字一顿。 “即刻南城封锁,全面搜寻姜童鸢!” 第六十二章 说完后,郑元赫直接将电话掐断,完美的下颚线条尽显冷硬 而他握有玉佛珠的另一只手紧了又紧。 阿莹,等我。 …… 姜童鸢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睁开眼第一目就看到陈伟站在面前,狰狞的脸上写满了丑恶。 “宁小姐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手上吧?”他阴冷地笑出声。 姜童鸢死死的咬紧唇瓣,嫌恶地望着陈伟。 她之前只觉得此人只是卑鄙好色,但没想到这人压根就是没有良心! 见她不接话,陈伟一下来了火,脸上的阴笑也变成了狰狞的瞪眼:“死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随手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根就狠狠对着姜童鸢的肚子打下去。 肚子传来的剧痛让姜童鸢脸色变得惨白,无数细细地冷汗相继从额间冒出。 整个身子都放射性的蜷缩,但手脚都被锁链禁锢,让她只能硬生生地熬。 陈伟看着姜童鸢,眼底的狠厉越发癫狂:“宁小姐,你说要是让郑元赫看到你被我骑在身下,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一定会很精彩吧?” 听到这话,姜童鸢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浑身感觉到的只有刺骨的恶寒。 即使心里已经慌成一片,但她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想要什么?” 陈伟拿手机的动作一顿,眼里的玩意更浓:“宁小姐,我们赌个游戏怎么样?” “赌什么?”姜童鸢紧张地攥紧了手,神色清冷。 “赌你在郑元赫心中的地位能占几分。” 阴恻恻的说完,陈伟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就怼着姜童鸢的脸拍了上去。 不光一点光亮的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