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是故意,你会死的很难看!” 祁晨枫看着她,可见他也知道是刘婉莉先对她动的手,但却不代表他就会站在她这边。 因为她什么都不是,里面那位才是祁晨枫的妻子。 心钝痛无比,同样的爱,只因为一本证件,她就得背负人人唾弃的骂名,就得永无见天之日。 “如果孩子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祁晨枫冷言,淡漠的气息,足以将她凌迟。 郁微微委屈,但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祈求刘婉莉跟孩子都平安无事。 到底还是她太天真,孩子没了,刘婉莉因为大出血连子宫也没保住。 郁微微知道,自己完了。 听完医生的话,祁晨枫的脸阴沉得瘆人,拽着她就往走,将她塞进车里,飚速而去。 郁微微紧紧攥着俯首,侧眼看过去,一百三时速。 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车窗的景物都形成一道道线条,从耳边掠过。 第4章 磕头求我 郁微微闭着眼,大气不敢喘。 不知道多了多久,祁晨枫将她攥下车,才看清这里是墓园。 郁微微吓得面色发白,想要逃离,却被祁晨枫拽着来到一座墓碑前面。 小腿一阵疼痛,郁微微跪在地上,抬头对上照片熟悉的面容。 心猛地下沉,他果然还是在恨她。 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都不曾放下那件事。 “看来,你还没忘记她,怎么样?你的妈妈破坏了她的家庭,而你却害死她的第一个孙子,郁微微你跟你妈一样贱!甚至更贱!” ![]() 郁微微咬着唇,小腿刚刚被他踹了一脚,膝盖硌上地面石子,更是刺痛。 没错,她的妈妈当年是个小三。 轮回命转,这可能就是报应吧! 她也被迫从正牌沦落到小三的位置。 三年前,当郁微微母亲的公司宣告破产当天,祁晨枫就娶了别的女人。 她简直无法相信,直到祁晨枫亲口告诉她。 之所以跟她在一起,就是为了要报复她妈妈。 搞垮她妈妈的公司,还要她成为人人唾弃的小三,让她妈妈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当小三的下场。 那时候郁微微失魂落魄,走在马路上,是妈妈冲过来推开她,从此妈妈成为了植物人。 三年来一直在病床,依靠着吸氧机维持生命。 而她为了给母亲凑钱,不得不与祁晨枫签下地下情人的协议。 她从小就讨厌,别人说她是野种,因为她没有爸爸。 每次只要有别的小朋友说她的妈妈是小三,郁微微都会气得打回去,童年时期的她根本一点不快乐。 直到妈妈告诉她,她不是小三,不用在意别人怎么说。 她还是无法释怀,直到当她签下那份合约,才明白妈妈说的话。 之所以愿意签,无非是因为爱他,就算是自己最讨厌的小三又如何? 她爱的卑微,爱得真切,却被铜臭味所掩盖。 在祁晨枫的眼里,她妈妈是小三,她也是可以因为钱而成为小三,都是下贱的女人。 郁微微不能激动,更不能反抗,她还需要祁晨枫的钱财救生命垂危的母亲。 “你妈妈真该死!”祁晨枫忽然抛出这句话,吓得郁微微猛然一颤,昂起头错愕地看他。 幽深的眼眸里酝酿着怒气,郁微微心惊,赶紧说:“求求你,不要停我妈的药,更不要终止合约,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她没有爸爸,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的人就是被人唾弃的母亲。 别人可以唾弃她妈妈,但郁微微不能,更不能看着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母亲就这么死掉。 “什么都可以是吗?好,你磕头,你妈说不了话,但她欠我妈一个道歉,你只要磕够三千个响头,我就暂且不停她的药。”祁晨枫冷冷看着,仿若事不关己。 郁微微看着照片中的人,心里难过得跟针扎一样。 “叩、叩、叩……” 一下又一下,郁微微狠狠地叩下去,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第5章 病房里的侮辱 祁晨枫倏地眯起眼睛,看着她在母亲墓碑前叩头,更是恼怒不已。 郁微微跟机器人一样,不知疲惫,狠狠磕头。 不一会,额头就磕破了血,鲜血的血液沾染上地上的泥土,结成颗粒紧紧贴在伤口上,触目惊心。 “叩、叩、叩……”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磕头的次数,只要能够救妈妈,她做什么都可以,磕头而已,哪怕是用她的命去换也在所不惜。 “够了!”祁晨枫猛然出声,揪着她的衣领从地上拽起,“郁微微你真特么下贱!既然你这么贱,那我成全你!” 郁微微恍惚了几下,额头火辣辣的疼,甚至还有些晕眩,站着都感到一阵飘乎。 祁晨枫再次将她拽上车子,停在医院,将将她拽进妈妈的病房中。 “脱!”声音冷得如若寒霜刺骨。 郁微微错愕抬头,他在说什么? 祁晨枫仿佛将她看穿,嘴角缓缓勾起弧度:“脱,我要你妈妈好好看看她的心肝宝贝似的女儿,是如何下贱,如何在男人身下求欢!” 郁微微摇头,往后退:“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母亲就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依靠呼吸机苟延馋喘。 虽然不会动,并不代表妈妈就没有意识。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停药好了!”祁晨枫淡然说道。 郁微微愣住,心骤痛,痛得无法呼吸。 他是要将她逼疯才肯罢休。 眼眶发红,氤氲着雾气却死死咬牙强撑,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坚决不掉泪,不能哭! 郁微微心渐凉,缓缓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祁晨枫垂眸,微微眯起,好整以暇。 抬起微微发抖的手,她解开衬衫上第一颗扣子。 “继续,平日里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在男人的身下浪荡吗?今天装贞洁给谁看?给她看吗?”祁晨枫冷笑,指着病床上的人,“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做人母亲的下作,自然女儿也好不到哪去!” “你闭嘴!”郁微微攥拳,她的底线就是母亲。 眼眶的一滴泪水,重得随时都要掉下来,还要死死隐忍着。 “呵呵……怎么?对我发脾气了?你有资格吗?”祁晨枫轻描淡写抛出来一句,足以将她的气势五马分尸。 确实,她没有资格跟他叫嚣。 祁晨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冷眼扫过来。 郁微微心跟被刀刮了般剧痛,屈辱地走了过去,闭上眼在他面前解开衬衫所有扣子。 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姣好的身材全然落入男人眼眸。 祁晨枫一如惯常对她勾勾手指,她便要化身妖精般,使出浑身浪荡的指数将他勾引,使他愉悦。 郁微微愣住不会动,手兀自收紧。 妈妈就躺在旁边的床上,她怎敢在妈妈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祁晨枫手指轻轻在桌子边缘敲打着,这是他生气前的表现。 郁微微再三衡量,咬牙跪了下去。 妈妈的命比较重要,反正她早就没了道德底线,现在不过是破罐子破摔罢了。 第6章 声名败坏 纤弱的手熟练地帮他解开皮带,郁微微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中,埋头下去。 “嗯……” 屋内,顿时意乱情迷。 事后,郁微微如若死尸,毫无生息扭头看着病床上的人,黯然落泪。 到底还是在妈妈面前做了下作的事情,郁微微无法原谅自己。 觉得自己好脏,好贱! 祁晨枫穿好衣服,冷笑:“你果然是够贱的,当小三很适合你。” “你保住她的命,只是为了让她看见她的女儿是如何下贱,对吗?”郁微微昂起头问他。 这三年来,祁晨枫给她的钱几乎都砸在母亲的药费上。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祁晨枫却从未克扣过半分,按照情人合约上,一分不少准时到账。 祁晨枫那么恨她妈妈,不让她死,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呵……”祁晨枫嗤笑,没回答,只是眼神已经表明一切。 郁微微闭上眼,她早就该死心了,竟然还敢对他有幻想,期盼他硬是将自己留在身边,是因为她,而不是她的妈妈。 呵呵……想想都觉得讽刺,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从头到尾对她都只是在报复。 祁晨枫素手捏住她的下巴:“别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你害刘婉莉流产,这件事还没跟你算清。” “你想怎么样?”郁微微问得很无力。 “你害死她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