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把我种的东西给埋了,怕以后你看见会影响你的心情。” 她种了什么? 他忽的就觉得有点闷,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就是不舒服。 特别是看到她这淡薄的模样时。 他是怎么了? 她不一直都这样么?清清冷冷的,不言不语。 他扯了扯领带,轻笑,“真有自知之明。” 路南姝没在说话,等了一会,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喉咙有点痒,她又想咳了。 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狼狈的病态。 所以她快步绕过他想走。 但傅延霆却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去哪?” 路南姝想甩开他的手,但没甩开,没来由有些暴躁。 张口想说话,却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就这么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又痛又闷,血腥味不断上涌。 她难受的蹲下来,咳的脸通红。 从未见过她咳成这样,傅延霆眉头紧蹙,蹲下来看着她。 “生病了?” 好在现在是黑天,面前又是泥土,咳了血在上面也看不清楚。 路南姝半晌才从这种死去活来的痛苦中缓过来。 她还要去医院吊水,尽可能的缓解病情,她还得照顾父亲。 想到这,她挥开傅延霆的手,缓缓站起身来。 从口袋里摸出纸,擦了擦嘴,然后将纸放回口袋里。 云淡风轻的说,“老毛病了,从小就这样。” 说完之后,就过去拉着她的行李箱,没任何留恋的抬步要走。 现在九点多,傅延霆叫住她,“这么晚你要去哪?” 路南姝脚步没停,没回答他的话。 而是说,“明天我去你的办公室签离婚协议,你跟前台打下招呼放行。” 她如此公事公办,冷漠平淡。 傅延霆堵得慌,他快步上前,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嗓音沉了些,“我问你,去哪?” 路南姝看向他拉她手腕的修长手指,“傅总,你总嫌弃我碰你,那么你是否应该换位思考一下?” 见他还是不松手。 路南姝笑了下,轻声说,“已经打算离婚了,我去哪里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那好,我告诉你,我身体不舒服,我要去医院。” 他这才记起来,前几天,有人打电话来告诉他,他太太病重,让他去医院。 但他没管她。 因为他觉得,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能有多重的病? 一定是她装可怜的戏码。 但今天见她咳成这样,他忽然…… “我送你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