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越澜喜欢上了柳欣薇,把她跟他的情意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被下了禁足令,段山玧想尽办法才托人带来一个花织遇害当天在淮安王府当的小厮。 “我只是想问你件事情,你如实回答了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王妃想问的奴才都不清楚。” 那小厮眼底满是轻蔑之色,段山玧看在眼里,扬着嘴角笑了笑,慢慢走近他,“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妃被禁足就拿你没办法了?” “但你别忘了,本王妃再不济,也是淮安王府的女主人,当朝叶尚书的嫡女,想弄死一个下人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似乎是她的威胁起作用了,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忙磕头,“王妃饶命,王妃想问什么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段山玧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王妃真是好大的口气!” 一道身影随声而入,丁越澜玉冠束发,面若冰霜,段山玧心底一个“咯噔”,丁越澜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他不是忙着安慰伤心欲绝的柳欣薇吗? 段山玧心头闪过一丝慌乱,她本来没做什么,丁越澜此刻进屋明显是认为她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王爷怎么有空来未央殿?” 丁越澜冷眼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本王若是不来,今日你手上岂不是又多了一条人命?” 第十五章 爱做的事 “在王爷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 丁越澜大步走近她,挡住了小厮的视线,伸手扣住段山玧的手腕,“你难道不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不一直是你段山玧的作风吗?!” 段山玧突然笑了几声,未央殿安静极了,她的笑声清脆却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丁越澜,原来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段山玧,你怎么这么会狡辩,叶家就教了你这些?” 听到丁越澜的这些话,段山玧彻底寒了跟他说话的心思,连嘴角的那抹笑意都隐去,“王爷若是无事便离开未央殿,臣妾还在禁足,不方便伺候王爷。” 她这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看的丁越澜心底的火气猛的蹿了出来,黑眸仿佛冒起星火。 丁越澜嘴角紧紧抿在一处,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一把擒住她的手,拖着她往内殿走。 看着这样的丁越澜,段山玧心底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那晚的屈辱泄洪一般涌入脑海,她不停的挣扎起来,“丁越澜!你放手!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几步走近内室,丁越澜一把将她甩到榻上,欺身而上,双腿扣住她的,眼神落在她白皙的脸上,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我想做什么还不清楚吗?” 他伸手探入段山玧的衣领,缓缓而下,所过之处,引得段山玧一阵轻颤。 男女力量太过悬殊,段山玧被压的根本无法动弹,她紧紧闭着眼不愿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丁越澜一只手将她的手压过头顶,嘴挨上她的脸颊,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段山玧,你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赔本王一个孩子!” 她心底一颤,身子渐渐发凉。第二回听见这句话她依然同第一回一样心底痛到几乎窒息。 她真的不明白,为何丁越澜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冷漠无情到了极致。 抵抗不得,反抗结局也是一样,段山玧干脆破罐子破摔,心一横躺平在床上,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你做,做完我要休息了。” 丁越澜手一顿,落在她的腰间,“段山玧,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段山玧睁开眼,眼光落在她动弹不了的四肢上,苦笑道:“王爷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做什么?” 丁越澜最恨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反复折腾,一番下来,段山玧的杏眸已经盈满泪水,红润的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丁越澜抬头对上她的眼突然觉得这个眼神好像在哪见过,不由得一愣。 他竟然有些害怕这个眼神! 丁越澜猛地将段山玧翻了个身,欺身上去,压在她身上。 手慢慢游离到她身下,停留片刻后,动作起来。 段山玧突然睁大双眼,浑身颤栗,声音抖的支离破碎,“王,王爷,不要……这样……” 第十六章 心真狠 像快要渴死的鱼,跳脱在泥地里,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因为男人的故意为之身体有了羞耻反应。 因为她身体的反应,心底升腾起一股愤怒和羞赧让她全身发抖,男人的手离开她的身下,沿着要缓缓而上,重新覆上她的红唇,摩挲着,下一秒低头疯狂的啃噬。 “唔唔唔——” 男人的舌尖试图探入她的口中,段山玧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弥漫着情欲的男人,心底一惊,下意识紧紧咬住两排牙齿,无声的拒绝这种几乎变态的羞辱。 丁越澜眸光微闪,黑眸之中掠过一丝阴鹜和不快,对她的抗拒十分不满。看到他停下动作,段山玧心里松了口气。 耳边响起冰冷的嗓音,“段山玧,你还差这一次吗?” “北辰洛特意从西北赶回了就是为了你,你不是很感动?孤男寡女在药王谷几日,你们做了什么还要本王一句一句说给你听?!” 他冷眼看着底下的女人,心底的怒火几乎将理智燃烧殆尽。 北辰洛肯定是被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跑到淮安王府求他和段山玧和离! 思及此,丁越澜心底的怒气喷涌而出,连带的四肢不受控制起来,他一只手箍住她的下颔,猛的用力,翻身将她白皙修长的腿禁锢在身下,一只手狠狠扣住她的腰。 两边的痛感几乎同时袭来,她吃痛,秀气的眉毛皱在一处,小嘴微张,唇边溢出一丝呻吟。 冰凉的有力地舌长驱直入,霸道的缠上她柔嫩的小舌,冰冷凌冽的气息充斥着她整个口腔。 段山玧呼吸困难,白皙的小脸渐渐染上一层红霞,柔若无骨的手不停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唇边不时溢出一丝既愉悦又含着痛苦的呻吟。 丁越澜吻的很用力,他几乎满脑子都是此刻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是怎样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看着她媚眼如丝,眼眸含泪的模样,他心底的火气更甚。 唇更重的压向她,让她承受着更甚的肆虐。 他的吻,是在宣泄,更像是不安。 被霸道冷冽的气息包围,男人的吻越发凶狠,段山玧觉得下一秒她就会晕过去,干脆心一横,用力朝他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瞬间在嘴里蔓延,嘴边扯出的银丝也带了几分红。 丁越澜闷哼一声,幽深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和凶狠,微微起身离开她的唇,伸手拭去唇边的血丝。 “段山玧,你真能耐了!” 她原以为他会暴怒,会一把推开她。然而男人只是停顿了片刻,继而将唇移向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一寸一寸近乎膜拜的亲吻她的身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有了一种变态的执念,甚至在柳欣薇面前都忍不住想起她! 浑身各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触碰,段山玧浑身力气尽失,身体软的像一滩泥,任由他摆布。 床榻旁的红烛在黑暗里跃动,红蜡沿着烛身缓缓淌下,在冰冷的桌面凝结。 纱帐中的两个交缠的身影起起伏伏,夹杂着男人的吼声和女人的娇喘呻吟,直到天边泛起一丝光亮,声音才渐渐消失。 第十七章 笼中兽 段山玧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身旁的床褥早已冰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动了动酸涩的腿,低头眼光落在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遮挡,全身遍是青紫嫣红的掐痕和吻痕。 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静默了片刻,叫了水。 烟雾袅袅,全身被温热的热水包裹,她靠在浴桶,双手搭在上面。 虽然昨夜被折腾的很狠,但是她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昨夜的丁越澜似乎与前两次很不一样。 之前的丁越澜对着她做那种事时不带一丝感情,黑眸之中一片平静。 而昨夜,她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情欲! 段山玧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已经不那么厌恶她了? 是不是想起以前两人的过往? 想到她回淮安王府的目的,段山玧眉头顿时又紧锁起来。 昨日被丁越澜打断,而如今她还被禁足,要想再找到一个知情人实在不易,但她绝不会让花织的事情就这样过去。 更甚的是,她竟然连花织的遗体都未曾见到过! 沐身后,段山玧坐在窗前擦发,黑发上沾染的水珠浸入棉布中,一声抱怨传入耳中。 “晦气,侧妃娘娘怎么派我们来给送饭,她心狠手辣害死了侧妃娘娘的孩子,也就娘娘心善还给她送吃的!” “你小声点,隔墙有耳。” “这未央殿哪有什么人,她唯一的贴身丫鬟都死了谁还会帮着她做事?!这就是报应,花织那丫头不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