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用尽全力,像老虎一样向他扑来,要他的命,在他看来,都只是像小猫在午后伸了个懒腰一样。 第54章 和周訾轻合作 沈辞澜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爱上裴奕珩的。 她如果想从裴奕珩身边逃离,唯一的可能就是让他付出代价。 沈辞澜在咖啡馆坐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戴着黑色口罩的周訾轻,笑着说: “你出来见我,还要戴个口罩? ” 周訾轻是裴奕珩的表弟,和他在眉宇间有些相似,听见沈辞澜的话,耸耸肩说: “为了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啊。”,他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说: “说吧,找我什么事? ” 沈辞澜的手指抵着太阳穴,垂眸看着桌上的咖啡,轻声说: “我在想,你和裴奕珩,其实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好吧? ” 裴奕珩平日里都是冷峻的样子,旁人不能跟他说话,但周訾轻和他一起长大,两个人在外人看来就像亲兄弟一样。 “同为周家的人,我怎么会跟表哥过不去呢。” 周訾轻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说道。 沈辞澜笑了一下,抬起头,说: “难道你从来没有觉得他抢尽了所有的风头吗? 当周家所有大事都是他处理,所有亲戚都对他点头哈腰的时候,你心里就没有半点不满吗? ” 周訾轻沉默看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犹豫的开口说: “不满是有的,但是,他是旭哥,我们这些弟辈的,当然都是听他的了。” 沈辞澜轻轻摇了摇头,她注视着周訾轻的脸,语气郑重的说: “有没有可能,周訾轻,你完全可以和他对调一下位置的。” 周訾轻没再说话,只是呆愣的,直直的盯着沈辞澜,半晌,皱着眉,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沈辞澜,你不要命了? ” 沈辞澜挪了挪身子,手交叠着放在膝上,歪头笑道: “我的话说的很明白了,有时候畏畏缩缩的,反而什么也做不了,你自己细品吧。” 周訾轻脸上闪过动摇的表情,他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把手放在桌上,低声说: “你的意思是... ....” 沈辞澜轻轻颔首,小声但清晰的说: “跟我合作,把他搞下台,我得自由,你来做周家的大哥。” 她的声音很轻,轻飘飘的飞进了周訾轻的耳朵里。 “我当然不想要现在的位置,谁不想做大哥呢... ...” 周訾轻呢喃道,他的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眼神没有焦距,他抬手擦了了一下汗,轻声说了一句: “做周家的大哥... ...” 跟周訾轻道别之后,沈辞澜去忙自己设计公司的事情,等装修一完工,她就可以招收设计师,做自己的事业了。 她又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不再是公寓,而是独户型的小别墅,她推开黑色的栅栏门,墙上爬满了蔷薇的藤,这夜色中,她的心里莫名涌起不安的感觉。 沈辞澜压下心里的不安感,一边往前走,觉得自己一定是有心灵创伤了。 就在她的手摸到门把手时,旁边突然窜出一个黑影,一下子站到她的身后,身手敏捷的捂住她的嘴。 一个低沉熟悉,又带着些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辛辛,你的新家真的好漂亮啊。” 沈辞澜用力往后一撞,裴奕珩的身子往后退了退,抢走她的钥匙,绅士的收回了手,带着笑意说: “放心,我不碰你,只是来看看你。” 沈辞澜转过身,骂道: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人! ” 他身上是笔挺的西装,向她走近两步,沈辞澜闻见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他低声说: “你该消气了吧,上次我说错话了,你也不至于要躲着我啊? ” 沈辞澜警惕的往后退了退,裴奕珩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完全遮挡了她,他伸出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笑着说: “你要是生气,我以后在床上就不说话了。” “别碰我! ” 沈辞澜用力扇了他一巴掌,裴奕珩只是垂眸看着她,眼眸沉浮着宠爱,轻声说: “明天有舞会,你来吧。” 他把钥匙递还给沈辞澜,贪婪的俯下身亲了她一下,然后往后退了几步,说: “明天我要见到你。” 沈辞澜只是快速开了门,把门重重的碰上,把他的声音隔绝在了门外。 第55章 叫白心柔的女孩 裴奕珩的人在晚上七点来接沈辞澜。 沈辞澜冷眼看着这两个走狗,淡淡的说: “我不会去那个宴会的。” 为了躲避,她这天还专门在外面停留,谁知一经过一个巷口转角,就和裴奕珩的走狗撞了个满怀。 沈辞澜咬着牙,心想裴奕珩一定是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不然怎么会时刻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他们带着黑色的墨镜,站在她的面前,伸手要抓她的胳膊,沈辞澜把手上的水泼向他们,他们白色的制服被淋湿,肌肉若隐若现。 她被塞上车,其中一个走狗低声说: “夏小姐,请见谅,是周先生吩咐的。” 沈辞澜坐在车后座,挣脱开他的压制,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身材看着劲瘦,裸露在外的胳膊很结实,鼻梁高挺,黑色的墨镜倒映出沈辞澜的脸。 沈辞澜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说: “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说话。 沈辞澜抓住他的胳膊,追问: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 他像欧美明星那样性感的唇动了动,半晌犹豫的说了句: “周先生给我取名,李剑。” 车子颠簸了一下,另一个走狗坐在前面,没有注意他们。 “裴奕珩给你取的名字,你自己没有名字吗?” 沈辞澜向他凑近,问道。 李剑往旁边凑了凑,低下头,拘束的小声说: “从缅甸来的,没有中文名。” 他爸是中国人,姓李,等他投奔到中国来的时候,发现根本联系不上他爸了,就托关系跟着裴奕珩混了。 沈辞澜惊讶的睁大眼睛,问道: “裴奕珩给你取名,他跟黑道不清不楚的,你是不是被骗了? ” 李剑摇摇头,正声道: “没有被骗,我自己以前也是不干净的。” 如果沈辞澜可以再得到裴奕珩手底下人的帮助,那形势会更加有利。 她掏出手机,打开拨号界面,对他小声说: “留个电话? ” 李剑轻轻推开她的手,说: “你是周先生的。” 沈辞澜看着他的侧脸,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 “我不是他的,我是我自己的。” 她把手机放在了李剑的手心里,温声细语的对他说: “呐,我要你的电话号码,下次找不到我,你打个电话,别又像今天一样吓死我了。” 李剑没有说话,笔直的坐着,无法看清他墨镜下的眼睛。 半晌,他低下头,在拨号界面按下他的电话号码,沈辞澜把它存在手机里,抬头笑着说: “你人还不错嘞,为裴奕珩做事太可惜了。” 因为音量较小,她凑得很近,李剑才听清。 他看着沈辞澜的笑容,几秒过后,他别开了头,没有说话。 等到了舞会举办的地方,沈辞澜往前走着,戴着墨镜的李剑跟在她身后,她回头,看见他的胸膛,再抬头,对他说: “好了,你回去吧,我已经到这里了。” 李剑只是低头看着她,礼貌的问她: “你要换裙子吗? ” 沈辞澜低头看了一下,因为是被掳过来的,她还是穿着平常的衣服,她问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