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枭:“……” 他妈的说了跟没说一样。 就没有一点儿是为了他? 哪怕说个谎也行! 对上她的满眼无辜,祁枭舌尖往左腮帮顶了顶,将火气压了回去。 “明早走,机票我让人帮你订。” 虽然男人没发火,但语气明显不太友善。 要是她拒绝,估计他八成要爆发。 实在是太累了,江茵也不想再折腾,到底还是识时务的默认了。 —— 半个小时的车程,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你说的回去,指的是,回酒店?” 不仅是昨晚的酒店,还是昨晚的那间总统套房。 “怎么,想去我家?”祁枭好笑的挑眉。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挺尴尬的。 他的房间,保洁应该是不敢随便进来打扫,大总裁应该也没有什么自己收拾的习惯,以至于, 床铺都还是昨晚睡完的样子。 气氛莫名变得有点奇怪,江茵扯了扯唇角,没话找话道:“你平时都是住在酒店吗?” 祁枭没回她这个听起来就没什么营养的问题。 拿起让人新买的睡衣,兜头向她丢过去。 “不是择床?再换个地方,今晚你又不用睡了。” 方才还嫌他动作有些粗鲁的江茵,听到紧随传入耳畔的声音,心口忽然颤了下。 见她愣在那不动,傻乎乎的看他,祁枭有些不耐继续道:“衣服换了,去洗澡。” “哦。” 江茵回过神,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也是真的累了,简单冲了一下,她就爬到了床上。 见他一直站在边上,她挑眉向他看去,“你不上来吗?” “你确定要跟我睡一个房间?” 对上他眸中的情欲,江茵瞬间警醒。 刚刚她就是习惯性的那么问了一句。 毕竟,她对他早就没有了男女之防。 这些年,她也没有过下家,她的世界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他。 所以,睡一张床是没问题,但问题是, 这人躺她边上,能老实睡觉吗? 想了想,江茵非常果断的回:“你还是去别的房间吧。” 祁枭:“……” 算了,她都求着让他上床了,他就忍忍吧。 见他非但没离开,反而还走上前,在她边上躺下了,江茵一脸黑线的拧起眉头,“你……” “你不是非要侧着躺才能入睡,胳膊腿长的没地儿放,还要抱个熊才舒服吗?” “这里没有玩具熊,老子就姑且借你抱抱吧。” 一脸视死如归的平躺在那当工具,祁枭语气傲慢的要命。 半晌,没见她把胳膊腿搭上来,倒是听见了吸鼻子的声音。 偏过头,不期然对上女人发红的眼眶,祁枭眸光不由一暗。 “哭什么,弄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别哭了,不碰你。” 还是跟以前一样傲娇,他明知道,她不是因为怕他碰她。 没那么多矫情,江茵用力吸了下鼻子,将心绪咽下。 抬起胳膊搭在他身上,转移话题的问:“祁枭,你明早让人帮我订的几点的飞机啊?” “睡你的,老子还能买不到机票?”男人有些不悦的挑眉。 “你告诉我个差不多的时间,我好定个闹铃。”江茵解释。 “几点醒就坐几点的飞机。” 江茵:“……” 行吧。 比以前更霸道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他在,这一晚,是江茵五年来, 唯一一次没有吃药,阖上眼睛十分钟之内就睡着了。 而且,没有起夜,一夜无梦睡到了大天亮。 —— 张聪进了监狱,江茵的离职申请,总部直接进行了批复处理。 私企没有那么多繁杂的流程,离职手续办理的很是顺畅。 在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办公大楼的那一刻,江茵长长呼了口气。 马上,又要面临一个全新的开始了。 生活的压力让她没有停下来放松的时间,只回家待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江茵又飞去了京城。 奶奶做过心脏移植手术,身体又不大好,折腾不起,也不敢让她坐飞机。 江茵只能自己先去京城把房子租好,然后再回海城收拾行礼,带着奶奶做火车来。 她多跑两趟,就可以让老人一到京城就直接住进新家,免得还要去酒店周转。 老人家农村出身,还睡不惯那些高级酒店。 跟时间赛跑的人,做事大多喜欢提前做好安排。 为了尽可能缩短在京城停留的时间,江茵一早就通过软件,在网上筛选了几个房子。 用地图查了查位置,分布的有些乱,作为超级路痴,她也没整理明白那些位置的关系。 最后索性按照顺眼程度,选择了第一站。 从机场出去后,江茵正准备打车,一辆迈巴赫忽然“刺啦”停在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