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时挑眉:“和我结婚不好吗?” “我担心傅总觊觎我的钱。” …… 宴会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魏希文。 我乐得轻松自在,在如鱼得水的工作环境里十分开心地搞钱。 傅锦时隔三差五送来礼物,比以前勤了不少,我收得也更心安理得。 毕竟在外人眼里,我和傅锦时是‘未婚夫妻’,这点小惊喜还是要有的。 “等忙完年关这阵,去东京玩吗?” 我把需要签字的文件送来傅锦时办公室,他的笔尖还没落到纸上,突然抬头问。 我没答,笑着说:“傅总,先签字。”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激起了傅锦时反骨,他突然合上了文件夹,一脸认真地看向我。 明摆着我不点头,他就不签字。 我有点无语:“傅总,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傅锦时还是不为所动。 我抿了抿唇,有些不爽,不情不愿地答应:“去。” “你现在可以签字了?” 傅锦时这才打开文件夹,快速把几份文件都签好。 把文件交还给我时,傅锦时还不忘说:“下次这种文件,你可以直接签。” “我怕傅总觉得我想篡位。” “本来也就应该是你的。” 我没接他的话,抱着文件夹直接出了办公室。 傅锦时看着她的反应,觉得可爱又有趣。 待办公室门阖上,他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静静立着一枚钻戒。 第27章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习惯傅锦时的示好,也不全是好事。 前世我觉得结婚是件幸福的事,但后来和魏希文的婚姻告诉我,婚姻最是脆弱不堪。 魏希文是这样的人,我又怎么能相信傅锦时不是这样的人呢?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 我想着,摇了摇头努力把多余的情绪晃出去,重新投入工作。 过了三天,去往东京的日程才被确定下来。 傅锦时说他来做计划,我也就没过问。 出发去日本的前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却在楼下遇到了魏希文。 将近两个月没见面,他变得有些沧桑。 虽然外形看着和以前相同,但眼睛里累与疲惫十分明显。 见到我之后,魏希文站直了些问:“我们能聊聊吗?” 上一次他要和我聊聊时,都还不是这种态度。 他变得小心翼翼,满脸写着患得患失。 “魏希文,我们真的没可能了。” 我没拐弯抹角,直言道。 但不管我怎么强调,魏希文似乎总是不肯面对这样的事实。 “我知道,一定是我有什么事情没做好,让你感到不开心,我可以改。” “你说你不爱我了,是气话对不对?因为宁芙意?我已经把她调走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的,你相信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魏希文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唏嘘。 前世的我,或者刚重生时的我会想要听到这样的话,但是现在,我的心已经不会再起任何波澜了。 就像前世结婚之后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结婚之后魏希文就变了。 明明他们互表过心意,为什么结婚后魏希文说不爱就不爱了。 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不需要更多的理由和解释。 “魏希文,你相信吗?再相爱的两个人也会在某个时刻毫无预兆的分道扬镳。” “我和你就是这样。” “在我改变主意,将婚约换成股份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我语气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心也毫无波澜。 提及自己和魏希文的过去,我的心甚至都不会再痛了。 “觅玥,你别这样说,我求你了。” 魏希文想拉我的手,却被躲开。 他垂下头,像是战败的兽。 我看在眼里,突然那想起自己也曾这样卑微求过魏希文,但是什么用都没有。 魏希文如今的祈求同样。 “魏希文,好聚好散吧。” 我转身进楼,魏希文突然叫住我。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顿住脚步,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背影单薄。 风把头发吹乱,我没回头,道:“我真心爱过你。” 我真心爱过你。 所以不能。 这是我给他的回答。 魏希文站在车边一动不动,他在这里等了童觅玥很久,身体早就被冻僵。 他迈不开脚步,心有不甘,无法离开。 他以为重生一次,只要后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和童觅玥就还能按原本的轨迹,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明明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童觅玥还是不爱他了? 第28章 我在窗边看了魏希文很久。 他呆呆站在车前,像是在等什么永远不会来的人。 终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像是接受了现实般,上车离开。 我这才慢慢开始收拾行李。 我整理得很慢,睡眠时间被严重压缩,以至于傅锦时来接我的时候根本没睡醒。 “脸色这么差。” 我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系好安全带:“嗯,昨晚魏希文来找我了。” 傅锦时好奇:“聊什么了?能说吗?” “困死了,开车吧。” 我倒头就睡,傅锦时笑了笑,启动车子出发去机场。 傅锦时没叫我,登机之前我才彻底睡醒,脸更黑了。 “多喝点咖啡,你这一路都别想睡觉。” 傅锦时为自己的恶趣味付出代价,被我烦了一路,七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东京我才闭嘴。 “去吃饭吗?”傅锦时把行李放进酒店房间,在我的房间门前问。 我接过行李箱,摇摇头:“晚点吧,有点累。” 傅锦时打趣道:“你终于累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谁让你不早点叫醒我!” 我捶了下他胸口,火速报仇。 明明我可以在飞机上睡七个小时,都怪傅锦时,才被迫清醒。 傅锦时还在吐槽:“谁让你昨晚不睡?” 我愣了两秒,很快接上话:“那你就别想知道他找我说了什么。” 这倒是让傅锦时措手不及,他伸手,却拦不住关上的房门。 好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两人都休整了一会儿,才养好精神出门觅食。 刚出电梯走到酒店大厅,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傅锦时的脸色就不自觉沉了下去。 他的语气有点生气,还隐隐发酸:“这就是你们昨晚的聊天内容?” 魏希文穿了件黑色大衣,板板正正站在大厅,他们进出都能看到他。 我也没想到魏希文会跟来日本,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不说话了。 傅锦时宣示主权般,倏地揽住我的肩膀。 虽然魏希文看起来确实很受伤,但我还是忍不住吐槽傅锦时:“太低级了。” 傅锦时咬牙切齿:“有用就行。” 肩膀被捏得发疼,我有些生气推搡傅锦时,傅锦时却突然捏了下我的鼻子。 冰天雪地鼻子本就冷得发痛,他这么一捏,我吃痛,差点在街道上大骂。 “傅锦时,你是不是有病!”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傅锦时做出来的事。 我已经不年轻了,傅锦时更是比我年长几岁。 他运营自己的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