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智大师解释道:“路大师的真实身份,刚刚已经得到了我们三人的亲自验证,她确实就是三千年前,我们玄天派的创派老祖宗——路曲辞掌门的灵魂转世。” 记者们:“……” “从今天开始,老祖宗将担任我们道教协会的主席一职,她将带领众多玄门弟子扫平世间一切邪祟鬼煞,为大厦国的玄门事业贡献一份力量。” 记者们面面相觑。 “什么什么?路大师是三千年前的创派老祖宗?” “于智大师能说得清楚一些么,您是说,路大师是从三千年前穿越过来的?” “这是不是太离谱了?现实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离谱的事?” 于智大师知道他们会这样问。 他微微一笑,高深莫测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你们常人觉得玄妙的事情,未必不存在,这就是凡人与修行之人的区别。” “于我们修道之人而言,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冥冥中机缘早定,实乃天道安排。” 记者们:“……” 在记者们还没回过味来,于智大师就带着两位道长走了。 于智大师声名在外,由他亲口证实的事情,就像得到了官方认证。 记者们纷纷将这件惊天新闻公布到了网上。 一时之间,路曲辞再度霸占了各大媒体的头条,成为风口浪尖的传奇人物。 顾家。 宋青芸和一儿一女坐在沙发上,看着于智大师的采访,惊得说不出话来。 顾敏敏的手用力地握着沙发布,指甲都快掐断了。 路曲辞,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怪不得从你出现开始,我的气运就不如从前了,竟是你在搞鬼。 顾敏敏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安。 果断拿出手机,悄悄给一个号码发去了一条信息过去。 宋青芸抬手抚着胸口,脸色都变了。 怪不得那丫头从出生就跟别的婴儿不一样。 她从一出生眼睛就睁得特别大,那眼神异常的晶亮,充满了智慧,根本不是一个婴儿能够拥有的眼神。 每每看到那孩子的眼睛,她心头总是打突突,就像被洞穿了灵魂一般,心脏都禁不住发颤。 就因为这个,她专门找了一个道士为那孩子卜了一卦。 道士说,这孩子命格至阳,本身邪祟不侵,任何鬼魂都不敢近她的身,可她却能看到不干不净的东西,属实奇怪。 她害怕极了,只好忍痛将她给扔了,对外声称被人贩子偷了。 没想到天意弄人,这孩子又回到了他们身边。 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什么什么转世。 她本事那么大,不会来报复她吧? 宋青芸越想越害怕。 顾泽宇望着新闻画面,褐色的眸子忽地深沉如渊。 顾敏敏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泫泫欲泣道:“哥哥,没想到姐姐是这样的人,你说,她会不会记恨我抢了你和爸爸妈妈的宠爱,来报复我?哥哥,我害怕!” 顾泽宇侧首望着顾敏敏惨白的脸色,沉声道:“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她欺负你。” 顾敏敏流下眼泪,用力点头,“哥哥一定要保护敏敏呀!” 宋青芸心头忐忑,说道:“敏敏,她今晚会回家吃饭,你千万不要招惹她,知道吗?” 顾敏敏点头,“知道了。” ** 昏暗的密室里。 黑袍男人将手里的平板电脑狠狠地摔到地上。 抬手拨出去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后,一道娇媚婉转的声音传了出来。 『主人。』 “你是怎么办事的,非但没有杀了她,反倒让她当上了道教协会的主席,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黑袍男人一声怒吼,对面的女人吓得连声道歉。 『对不起主人,属下也没料到会突然冒出来几个道士,主人放心,属下下次一定不会再失手了!』 黑袍男人冷哼,“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否则,本座也要让你尝尝伽罗血咒的滋味!” 女人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属下不敢,属下记住了!』 黑袍男人冷哼一声,挂掉了电话。 旁边的老仆说道:“主人息怒,不过就是个区区主席,挂名而已,那些道士就是些假把式,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主人不必忧虑。” 黑袍男人冷哼,“通知秦相远,该动手了!” 老仆拱手,“是,主人!” ** 傅氏庄园。 傅听楼翻看着微博头条,脸色越发沉闷。 傅长恒道:“没想到曲辞丫头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玄门老祖宗,果然身份不一般啊,难怪会有那些超乎想象的本事。” 傅听楼抬头,“爷爷可有想出解决办法?” “这订婚宴必须照常举行!” 傅长恒斩钉截铁道。 傅听楼:“……” “抛开对曲辞丫头的私人感情先不谈,傅顾两家的联姻已经人尽皆知,现在又曝出了她的另一重身份,若此时趁着热度宣布订婚,那么我们傅氏必将迎来一个史无前例的巨大进步。” “但是,倘若你此时解除婚约,对我们傅氏大盘的打击可不是一串数字那么简单。” “这个道理,恐怕你比谁都明白,所以,切不可感情用事。” 傅听楼低着头,没说话。 “你为了放她自由,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说明你对她动了真情,既然你爱她,为何还要放她走。” “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你商场上的杀伐果断都跑去哪了,怎么一牵涉感情的事就这么优柔寡断。” 傅听楼仍旧没说话。 爷爷不知道路曲辞的心思。 倘若他知道路曲辞不想嫁给自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说出这些话。 傅长恒想了想,又道:“回头叫曲辞丫头来家里一趟,有些话你说不出口,那就由我这老头子来说。” 傅听楼一惊,抬头,“爷爷想跟她说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我会看着办的。” ** 顾家。 顾泽宇正在三楼书房处理公务,助理一鸣敲门进来。 “顾总,傅小姐的车还停在外面呢,您确定不下去见她一面?” 顾泽宇褐色的瞳眸微闪,抬头看向窗外。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大门口尽收眼底。 那辆车昨天从机场跟到了家里,整整一天了,一直停在那里没有动。 她不吃不喝不上厕所,一直坐在车里没下来。 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她若真对自己放不下,当初为何还会那么果断地跟自己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