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江南的宇文浩,坐着管制商队的位子,捞尽好处,所得钱财悄然转移到了王府的地下暗室,逍遥自在地抱着崔盈盈在弘原快活。
“王爷,可有听闻京中传来的小道消息?” 崔盈盈跪坐在男人的身侧,笑得妩媚,手里拿着葡萄喂到男人的嘴里。 宇文浩正闭眼享受,嘴角上扬:“什么消息?” “说是南荣家的嫡小姐,进了宫,没名没分地,却还能让圣上夜夜留恋...” “怎么?你也想去?”男人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抬眼打量她的神色。 崔盈盈娇羞一笑:“奴家爱的是王爷,只不过...奴家有一计,能让王爷早登高位。” 宇文浩来了兴致,这个看似娇媚无知的女人,背地里的手段也不比他仁慈... “百姓口中常骂圣上昏庸,如今这事,若是挑起南荣家祸主名声,您说陛下会不会......” 她想借宇文承泽,挑起朝臣和百姓对南荣家的怒火,若是皇帝护着她,必遭众人谴责。 男人将她揽入怀中,笑得得意:“本王没看错,你果真是个聪明人。” 不过些时日,一传十,十传百,南荣家嫡小姐死而复生,入宫媚主的事传进京城。 宣政殿上,文官冒死进谏,要让皇帝杀了南荣春华,消了这谣传。 宇文承泽坐在高高的位置上,睥睨跪在地上的几个文官,冷声质问:“究竟,这大凛是朕的,还是她的?朕不配坐这位置了?” 天子一怒,百官吓得跪地。 他瞥了进谏的文官一眼,笑着说道:“朕记得,张大人,家中美妾不少,莫不是受了那些美人的蛊惑,才来说这些话?” 张大人已经是冷汗涔涔,恭王叫他来直言进谏,保他无事,可如今好似...... 紧接着,男人冷厉下令:“将张大人府上美妾全部压入大牢,妄议天子,斩。” “皇上、皇上,这不可啊!” ...... 不顾百官阻挠,皇帝一意孤行,一朝处死了张大人府上数十名妾室,传了出去,更叫百姓愤懑。 中宫华苑 南荣春华依旧待在那个荒唐的金笼子里。 看见宇文承泽脸色阴沉,不免有些心情畅快,坐在茶桌前吃糕点。 “春华,今日心情好了?” “嗯。” “为何?因为朕心情差了?” “是。” 她近日的话极少,除了夜里难忍折磨的时候才肯多说几句,都这么应付他。 男人拿起放在枕边的金镶玉,套在她的手腕,手指在她嫩白的手背上摩挲。 “今日,若是没掉,准你回家一日。” 这话让她不由地颤抖,每回拿这破玉做由头,都是将她往没命里要,再给她点甜头做交换。 可这一回,是回家...... 她点了头,拉下藕荷色的外衫,双手乖乖地攀附在男人的肩上。 声音软糯委屈:“我知道陛下是气那群老臣,可也不许撒气在我身上...” “呵呵,好,听春华的。” 搂着娇软的细腰,大步上了软榻...... 半夜里,寝殿内清脆的敲击声,南荣春华的视线有些模糊,右手攥着的金玉温热,被汗水洇湿,险些滑了出去。 手腕被压着,耷拉在床沿,握在手里的玉松了,在空中摇摇晃晃。 宇文承泽笑得有些欢愉,瞥了眼那只细嫩的手,悄悄覆了上去,像毒蛇蜿蜒爬行。 她看出了男人的坏心思,终于开了口:“承泽...别走。” 男人的动作明显一愣,微微侧头看向身下人儿的脸,是她的声音不错。 “春华,刚刚说什么?” “承泽...” 倏地,她被拦腰抱起,手腕的金玉勾在指尖。 他拿下那块玉,随手扔在床头,声音欢畅欣喜:“不必戴了。” “嗯、什么?” 南荣春华迷茫地看着他。 “今夜,朕要春华一生难忘...” 起初她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直到后半夜,连月色都被云遮住了,烛台的光灭了,她才知道这人又疯了。 素白的手抓着金笼子的开锁处,指尖泛白。 身后的男人挑眉看着,兴致盎然地盯着她努力解锁。 那件摇摇欲坠的外衫挂在身上,苍白的小脸上沾着发丝,竭尽全力去掰弄都没有成功。 “要朕教你吗?” 他终于忍不住,靠了上去,高大健硕的身体猛地压制了她,疼得她眉头紧皱。 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慢悠悠地拧动那繁琐的机关。 “这里...扣住,再绕回去...用力一按,就开了,会吗?” 修长的手指轻敲解开的锁,未等她伸手,又恶趣味地锁回去。 “朕给春华一次机会,若是解开了,今夜给你睡得安稳,若是没开,就在这金笼边试试...” 南荣春华侧头对上她似魔鬼般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摇头拒绝,颤巍巍地说道:“是、是臣女的错,还请陛下、啊——” 她的双手被压在锁上,耳边男人低沉的诱惑:“何不试试,若是开了,就能早早回家了。” 两人贴得极紧,娇小的人儿拼命尝试,后头的男人悠闲在她颈间轻嗅...... 不多时,她突然急哭了。 背后的人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腰,慵懒地靠在她的身上:“哭什么?” “我、我打不开..能不能帮我一下?” “春华,不如说句好听的,别在这儿执拗了。” 她泪眼婆娑,被风吹得有些瑟缩,转身抱住他:“我错了...” “乖,抱你回去歇着,深更半夜,可不能被人再抓了把柄。” 他的话里总藏着话,笑得得意,眸底却依旧锋芒凌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