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几人到了当地一家不错的别墅餐厅,岑寒凛直接让服务员上了两箱啤酒和一件白酒,而且姜未染刚刚解释过后,他一直都没有跟她说话。 弄得姜未染都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看到沈良州想起沈唯一而沉默,还是因为沈良州和她见面。 杜秘书见岑寒凛喊了那么多的酒,脸色一下就变了:“沈秘书长,你不能喝酒的。” 沈良州笑笑说:“和北城,舍命陪君子了。” 岑寒凛听着这话也笑了,姜未染知道自己劝不住,干脆都懒得开口了。 等服务员开始上菜时,岑寒凛就把两人的酒杯满上了,天南地北,过去现在,他们能聊的太多,能喝的酒也太多了。 直到两人喝完一箱啤酒,沈良州的脸色不太好,姜未染便劝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 岑寒凛却跟没看到姜未染,没听到她说话似的,再次给沈良州满了一杯酒:“这杯敬唯一。” 岑寒凛提起沈唯一,姜未染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她以为岑寒凛刚才一路不说话,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和沈良州是偷偷跑来这里偷情,原来是想起旧人发。 沈良州看着岑寒凛倒满的酒,转脸就看向了姜未染。 比起已经不在的妹妹,他觉得姜未染的感受当下比较重要。 看姜未染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盯着岑寒凛,沈良州端酒说:“北城,过去的事情过去了。” 本来想劝他和姜未染好好过日子,但这样好像是戳穿了他和姜未染感情不牢固的窗户纸,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沈良州劝岑寒凛的声音传来,姜未染才回过神,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心里要是没有忘记沈唯一,他别答应这门婚事,别结婚啊! 结了婚,又玩什么情深?他不是膈应人么? 想到这些,姜未染冷清清就拿起筷子,懒得去多了。 直到九点多,两箱啤酒和一瓶白酒被两人喝完,沈良州脸色煞白,眉心紧紧拧成一团,杜秘书在旁边急得冒冷汗,姜未染快发脾气,这场酒局终于才散场。 临别时,沈良州还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岑寒凛一句,让他对姜未染好点。 岑寒凛只是似笑非笑:“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小酒店楼下,姜未染准备去扶岑寒凛的时候,岑寒凛却冷冰冰的说了句:“不用。” 姜未染弯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表情也顿住了,就这样看了岑寒凛半晌,才面无表情缓缓把身子站直。 片刻后,两人前后进了房间,岑寒凛解着衬衣扣子,讽刺地说:“跑这么大老远,挺能想的。” 姜未染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绑头发,听着岑寒凛的阴阳怪气,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晚到一天,就捉奸在床了。” 他认定她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她也不屑和他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还懒得伺候了。 以后,他爱怀念谁就怀念谁,想关心谁就去关心,她姜未染不奉陪了。 耗了两年,她耗够了。 岑寒凛眼神一冷,直视着姜未染:“所以我坏你事了?” 头发绑好了,姜未染两手环在胸前,微微往往旁边的桌子一靠,看着他说:“岑寒凛,你早就憋着这股劲了吧!那大家也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你给个明白话。” 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放不下人,明明是他不想好好过日子,还还处处挑她的刺,姜未染觉得挺可笑的。 还有他今晚对她的漠视,以及他和沈良州喝酒时对沈唯一的怀念,她忽然也觉得挺没意思了。 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不和他计较,岑寒凛也不可能跟她生孩子,不可能好好好过日。 所以计较都懒得跟他计较,只要岑寒凛给她一个结果就行。 姜未染的不以为然,岑寒凛抽下领带,冷声一笑:“所以下家找好了?想抽身了?” 姜未染依旧懒散的靠在桌子上,淡漠道:“是想抽身了,所以你就当今晚拿到我把柄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姜未染破罐破摔,解释都没有一句,岑寒凛火了,走近就掐住她脸,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姜未染,你真当我脾气好,真当我能一昧地惯着你?” 脸被掐住,姜未染的胃忽然狠狠一抽,早上出门没怎么吃东西,中午也没吃,去走访周定杰的亲戚邻居时,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再加上晚上的饭菜胃口重她也没吃多少,所以这会儿突然就胃疼了。 她紧着眉心,两手抓着岑寒凛的手腕,却没有平常使得上劲了。 岑寒凛见她掰他的手,他一用力将她的脸掰回来,强迫她看着他:“说话。” 姜未染好笑了:“岑寒凛,那你想听什么?”接着又说道:“脾气好,惯着我?你这好福气我还真不想要了。”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岑寒凛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第77章我用过的东西就算不要,那也是我的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岑寒凛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说完这些话,姜未染胃疼得一阵阵痉挛,但就是不肯在岑寒凛的面前表现出来, 女人的脆弱,只有在乎的男人才会当回事,她没必要自取其辱。 “姜未染,你够坦白的。”岑寒凛掐她很重,姜未染的脸一阵阵泛白,却还逞强地说:“良州都回来了,我肯定不想跟你耗了。” 岑寒凛终究没忍住,低头狠狠咬住了姜未染的唇:“想让我成全你?姜未染,你别想了。” 岑寒凛咬得狠,咬得血都流出来了,很疼,真的很疼,但是对于姜未染此刻的失望而已,也不值一提了。 每次他心情不好,他总会有理由跟她吵,最后总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看姜未染面色发白,身体在微微颤抖,岑寒凛才消了气将她松开:“姜未染,我用过的东西,就算我不要,那也必须是我的,我的性子你是懂的。” 姜未染按着自己的脸,想起岑寒凛小时候养过一只狗,那只狗后来跟人跑了,他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找回来,还好好地把他喂了一顿。 再后来,她再也见不到那只狗了,陆家后院的那颗樱花却一年比一年开得好了。 姜未染想到这里,头皮麻了。 那会儿,她只顾着岑寒凛的好,却忘了他的心狠手辣。 气氛陷入了安静,姜未染的胃还在一阵阵抽疼,她沉默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待自己那股难受稍稍缓过来一些时,看岑寒凛在窗户边抽闷烟,她拿着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热水冲在脸上,姜未染的心却比刚才更冷,整个人也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