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兰心冲苏崇岳摇了摇头,她无声道:“让我自己来。” 就在她说完的下一妙,那把泛着银光的镰刀已经抵达了她的面门。 “兰心!” 听文兰心的话乖乖站在原地的苏崇岳看见这惊险的一幕,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捏紧。 文华面色狂喜,就在他以为镰刀会砍在文兰心身上时,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第28章 在文华惊愕的目光中,文兰心弯腰侧身躲过挥来的镰刀。 镰刀落空,只砍到空气,此时的文兰心已经跑到了文华的身侧。 文兰心搬起身旁的扁凳,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 “你干什么?!” 文华惊惧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 他话音刚落,文兰心手上的凳子已经砸在了他的头上。 血从文华的额头上冒出流下,他手中的镰刀掉落在地。 文华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眼底是不可置信和惊恐。 “你,你……” 他微微侧头,看着身旁的文兰心。 文兰心冲他盈盈一笑:“这么惊恐做什么?我只不过把你要对我做的事还给了你罢了。” “贱丫头!!!” 文华气得发狂,他还想要继续动手。 可那把给他底气的镰刀不知何时去到了文兰心的手中。 文兰心漫不经心的摆弄着那把镰刀,脸上虽然笑着,可眼中没有丝毫情绪。 “你要做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文华虽然下田干活,但很爱偷懒,家中的田地也常常因为荒废。 他这人看着有力,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 可偏偏就是这上不得台面的纸老虎三番五次的差点要了文兰心的命。 文兰心其实没想过将从前受的罪讨回来。 但如果这人亲自撞到了她手中,她也不会客气。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哥哥,你敢对我动手?!” 文华试图靠强撑的怒气来震慑猪逐渐靠近自己的文兰心。 “哥哥?你如今知道你是我哥哥了?” 文华咬牙,他心中有种预感,文兰心是动了真格。 他今日若不做些什么,想要直接离开这里只怕是难了。 此时的文华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文兰心变化如此大,他就不会来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文华仍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把你当哥哥,你有把我当妹妹吗?” 文兰心出声质问。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文兰心和文华之间的关系是不错的。 两人就像全天大大部分兄妹一样。 可自从文华娶妻之后,兄妹俩的关系开始变得僵硬。 文兰心偶尔还能感受到文华对自己的敌意,文兰心想不通这敌意从何而来。 后来爹娘走了,文兰心和文华的关系彻底破灭。 两人不再像是兄妹,像是主仆。 文华想尽办法压榨文兰心的价值,每日都以奴役她为乐。 日日被折磨的文兰心不止一次在心中有多怀疑。 她和文华真的是亲兄妹吗?为什么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拳打脚踢。 文兰心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双拳难敌四手。 文兰心的反抗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失败之后她迎来将是加倍的殴打。 那段灰暗的日子里,文兰心甚至想过自杀去死。 锋利的菜刀刚划过手腕时,文华一家就赶了回来。 他们大声咒骂文兰心,将她的脖子和手脚都套上了锁链。 这一家三口趴在文兰心的身上,吸她的血食她的肉看,让她不得解脱。 此时的文华终于真正感到了害怕。 “兰心,你快放下镰刀,我们有事好商量。” “可我没什么要与你商量的!” 话落,历史即将重演,只是角色发生了对调。 第29章 尖利的刀尖仿佛要落在文华的眼球上,文华的瞳孔陡然一缩。 他惊叫出声:“我错了!” 叫完他才发现。本该砍向他的镰刀从他的侧脸擦过。 一股冲鼻的腥味钻进在常人的鼻尖。 文华羞耻的睁开眼,就看见了文兰心戏谑的目光。 “哟,哥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和小孩一样尿裤子啊。” 文华眼中的耻辱几乎要化为实质。 “文华,你既然这么怕死就不该来找我。” 文兰心的目光落在他湿透的裤裆上。 “我从前惧怕你,可你原来也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 死亡的威胁,文华怎会不怕。 文华并不觉得自己胆子小,毕竟人人都害怕死亡。 至于为何他会觉得耻辱,也不过是因为当众失禁让他丢了面子。 “有本事你也别躲啊!我就不信你不怕!” 文兰心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痴痴地笑起来。 “哥哥,你忘了吗?你和大嫂对我的折磨。” 文兰心不止一次直面过死亡,甚至有一回差点被死神带走。 那是爹娘走后的第一个冬天。 那年雪灾四起,比往年的温度要低了不少。 文华终于善心大发,让文兰心从猪圈出来进了屋子。 可迎接文兰心的不是温暖,而是文华三人的咒骂和殴打。 文华一家三口睡在炕上,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衾,而文兰心只能蜷缩在屋内的墙角。 可这三人还是嫌文兰心碍事,连一条布衾都不肯给她。 文兰心被冻得双唇发乌,牙关打颤。 她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可文华一家三口依旧不肯放过她。 每日早晨,这一家三口从炕上醒来时便会指挥着文兰心去做饭。 而文兰心只能吃三人剩下的饭菜,可这三人为了不让文兰心多吃,每次剩下的就只有那一双手就能数过来的米粒。 文兰心稍有差池,得到的就会是一场毒打。 她小心谨慎却还是逃不过铁了心想要毒打她的一家三口。 文兰心都忍了下来,她只求自己能活着逃出这个炼狱。 直至有一天,文华一家三口醒来时没有看到桌上有饭,当即就要教训文兰心。 彼时的文兰心靠在墙角陷入了昏迷。 满脸努力的文华走上前,抬手揪住文兰心的长发。 文华打了文兰心好一会儿才察觉出不对。 按照往日,文兰心虽然会咬牙不会大声哀嚎,但也能听见从牙关处溢出来的闷哼。 可那日的文兰心安静过了头。 “当家的,她,她是不是死了。” 文大嫂此言一出,文华只觉得晦气,立刻松开了抓住文兰心头发的手。 “呸,没用的东西,真晦气!” 文大嫂撇过头,她捂着口鼻,满脸嫌弃。 “当家的,快把这死人丢出去吧!别弄脏了屋子!” 两人的狠心让人心中发寒。 这两人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觉得自己什么错也没有。 文华眉头皱成了一个小疙瘩:“没用的东西,只会碍事。” 他抓着文兰心的后脖颈,将她从屋里拖到了院外。 文华悄悄看了一眼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