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乔唯一。”岑牧瀚将烟随意扔在地上,随后一把揽住乔唯一。 楼梯下众人一阵惊嘘。 乔唯一的神色也不畏惧,她淡淡道:“傅总,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吧。” 岑牧瀚死死看着乔唯一,他现在真希望把乔唯一剥个干净,好好看看她一副皮囊下藏得是什么心! 一年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她却跟别人一起出现在宴会。 怒火,嫉妒,最后在乔唯一平静的眸子下,岑牧瀚才冷静下来。 他松开乔唯一,转而变成了冰冷的绅士。 他抬起乔唯一的一只手,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陪我跳支舞。” “我可以拒绝吗?”乔唯一浅笑。 毕竟今夜,毕节轩才是她的男伴。 岑牧瀚再次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如果你不答应,今晚你就知道后果了。” 无数眼睛在看着这一幕,底下纷纷议论起来: “傅总不是有未婚妻吗,怎么跟这个女人这么亲密?” “她你都不知道,她是乔唯一啊!” “乔唯一不是一年前消失了吗,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岑牧瀚领着乔唯一下楼,优雅的舞曲开始演奏,人们开始两两结伴出现在宴会厅中间。 毕节轩苦笑着站在一旁,他知道此刻无论如何自己也插不进去了。 岑牧瀚幽深的眸子盯着乔唯一,乔唯一则神色悠然。3 她将一只手放在岑牧瀚的肩上:“傅总,我不会跳舞,如果踩到你的脚,请多多见谅。” 岑牧瀚冷笑:“你最好别故意这么做。” 大学时的舞会,岑牧瀚当时就是乔唯一的舞伴。 他们练习了很久,但乔唯一依旧肢体不协调。 他不知道现在乔唯一的舞技如何,但只求别比那时还差。 正这么想着,音乐声响起。 乔唯一上来就踩了岑牧瀚一脚。 “不好意思。”她说话像是在道歉,又像是根本不在意。 岑牧瀚心中隐忍着怒火。 转了个圈,乔唯一又踩中了岑牧瀚。 岑牧瀚面色阴沉:“你是故意的。” 乔唯一惊讶:“傅总,你怎么不信?我确实不会跳。” 一曲舞毕,乔唯一总共踩了岑牧瀚七次。 在酒杯堆成金字塔的桌边,岑牧瀚暗暗掐了乔唯一的腰: “今晚我会报复回来七次。” 乔唯一和岑牧瀚一直缠绵到第二天早上。 她被岑牧瀚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又被欺负了一会,岑牧瀚才肯让她睡下。 等到醒来时,因为拉着遮光窗帘房间内一片漆黑,她都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她习惯性地抬手去摸床边桌子上的避孕药和水杯。 可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乔唯一睁开眼,她打开手机去点外卖买药。 可谁知刚拿出手机,身后就被人一把抱住。 “乔唯一,给我生个孩子吧。” 乔唯一挣扎,岑牧瀚居然没离开! “你在说什么梦话?” 灯被打开,岑牧瀚的眸子无比清醒: “我没说梦话,我是说真的。” 乔唯一不理岑牧瀚,她已经给自己买完了药。 她这次回国,并非是为了儿女情长。 她打开财经版块的新闻,将一则汎海即将收购晴荟的新闻拿给岑牧瀚看。 “你要收购晴荟,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 岑牧瀚随意看了一眼,只见新闻标题写道: “震惊!汎海集团即将收购晴荟集团,京都恐变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