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您不是说要自己一个人走走吗?怎么来这了?” 警卫员走上前,一脸疑惑的看着宋临阳。 之前训练结束后,周旅长说要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怎么是来余医生和谢队长的家了? 难不成是来审查自己有没有按照吩咐好好办事? 想到这,他立马表态:“旅长你放心,这里面的布置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办的,绝对没有出错。” 话落,宋临阳的脸色更青了。 他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淡淡回:“没什么。” 说完,径直开车离开。 警卫员看了看他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谭梓惠的屋子,一头雾水。 …… 客房里,谢厉州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看着他皱起的眉头,谭梓惠轻声开口:“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醒酒。” 喝了蜂蜜水,谢厉州的头痛才缓解了一些。 他有些抱歉的开口:“抱歉啊,和兄弟们喝得多了些,回来晚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体贴,叫谭梓惠鼻头又是一酸。 她解释道:“我其实已经想好不再和他有任何纠葛了,但是他来找我说是为了聊工作上的事。” “我是担心在门口被认识的人看到,会说你的闲话,我才让他进屋。” “但我没想到……” 刚才其实她是后怕的,她害怕宋临阳真的不管不顾做出点什么来。 她不知道能不能招架的住。 好在,这时候谢厉州回来了。 看着女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谢厉州心头一哽。 他哪里会生气,这些年来,虽说是为了两个孩子,才做了假夫妻,可其实他早就对谭梓惠心动了。 只是一直不敢拆穿,只能以朋友的名义守护着。 就连为她擦去眼泪这种事,他都不敢,更不敢逾距。 将纸巾递给她,温声道:“其实你不用管别人的闲话,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些年,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回到他身边,我可以……” “不想。” 谭梓惠抹掉泪,眼神坚定,“这些年,你知道我为了做一名医生付出了多少,现在的我只想安心专研医学,还有就是培养好两个孩子。” “除此之外,不想其他。” 听着女人的话,谢厉州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难过。 这话的意思不光代表着宋临阳没有机会,他也同样没有机会。 喉间瞬间一哽,沉默了会后,才重新开口:“别想太多了,明日还要早起,早些休息吧。” 谭梓惠点头:“你也是,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谢厉州含笑点头。 直到谭梓惠离开后,脸上的笑容才化为失落。 这边,回到房间的谭梓惠,摇着头将心中的烦闷消去,然后才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 这一晚,三个人三种心情。 …… 次日一大早,谭梓惠和谢厉州就来了部队。 只是还未报道,就听到操场上一群不服的声音。 “周旅长,你真要一个女人来教我们自救术,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别的军营笑话我们啊!” “是啊,重来就没有让女人来教我们的例子!” 宋临阳皱着眉,之前他的确有这样的顾虑。 可昨晚回去后在看到谭梓惠这五年来的经历后,跟随作战部队走南闯北,立下了不少战功。 更重要的是,她曾在野战部队训练过,打败了所有人,是唯一一个支撑下来的人。 其毅力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看到这,宋临阳是震惊的。 她不光是一名军医,更是一名出色的军人。 他正要说出这些,这时,身旁响起一道响亮的女声:“如果我能够打败你们所有人,还会有人不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