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要找父皇,我要找我母妃!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十七皇子拼命挣扎,因为害怕,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下一刻,他被猛地摁进了水里。 君燕琛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头摁进了冰冷的湖里,任由他拼命挣扎也无动于衷。 十七皇子咕噜噜被灌了好几口水,小手胡乱地在水面拍打。 君燕琛神色漠然,偶尔有几滴水花溅到他脸上,他微眯着眼,微微颤了颤眼睫,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见此情形,便有一个宫女想要偷偷跑去报信。 白誉堂一记眼神射过去,嗓音清冷:“想死是吗?” 宫女立刻顿住了脚步,再不敢轻举妄动。 十七皇子在水里拼命挣扎,冰冷的湖水肆无忌惮地从他的口鼻中灌进去,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撑爆了。 他养尊处优惯了,这还是头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也是头一次明白,原来死亡这么可怕…… 他想浮出水面,可头顶的那只大手掌控了他的生死,他毫无求生的可能。 就在他绝望之际,那只大手终于将他提了起来。 他狠狠咳嗽了几下,嘴里吐出一大口水,如获新生。 可他依旧嘴硬,不知悔改:“我……我要杀了你……” 君燕琛面色沉寂,下一刻,又将他摁进了水里…… 十七皇子挣扎得更厉害了,可君燕琛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白誉堂看出不对劲,及时制止:“君燕琛,你冷静一点。” 君燕琛罔若未闻,眼里隐隐透出冰冷的杀意。 眼见着十七皇子挣扎得力度越来越小了,君燕琛却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 他是真想把他弄死在这湖里…… 白誉堂出声道:“宁欢儿姑娘还在那里,难道,你要让她看见,你对一个小孩痛下杀手吗?” 闻言,君燕琛眼里的肃杀之气逐渐淡去,手上的力度也渐渐放松。 白誉堂及时将人从湖里提了出来。 彼时,十七皇子只剩下一口气在,整个人被吓得精神恍惚。 君燕琛森冷的眼神慑住十七皇子,嗓音清冷且残忍:“本王只问你一次,你可知错?” 十七皇子彻底崩溃了,他腿脚一软,咚地就跪在了地上,抖着小身板,眼里噙着泪,两眼泪汪汪的却不敢哭出声来,只颤抖着声音道:“皇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说着,他哇地一声哭出了声。 宁欢儿听见哭声,循声往这边看过来。 君燕琛察觉到宁欢儿投过来的目光,他背过身子,将宁欢儿的目光完全挡住,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他可不想让她看见,他搁这欺负小孩…… 可十七皇子哭得厉害,声音属实洪亮,吵得他耳朵疼。 宁欢儿被这哭声吸引,此刻正站起身,试图往这边来。 君燕琛低垂着眼帘,冷眼睨了十七皇子一眼,沉声道:“不准哭!” 话音刚落,哭声戛然而止。 十七皇子眼下是真怕了君燕琛,连哭也不敢哭了,乖得跟只兔子一样,只偶尔抽噎两声。 君燕琛冷声道:“本王听说,你想将本王的人关在宫里,给你做童养媳?” 十七皇子头摇得跟拨浪鼓:“我……我胡说的,她是皇叔的人,我再也不欺负她了……” 君燕琛沉下眉目,他蹲下身,替十七皇子理了理衣襟,淡淡道:“今日,你是自己失足落入水里,若你敢乱说一句,本王就拔了你的舌头,将你剁成肉酱,丢这湖里喂鱼,你可明白?” 他眼角带着笑,可笑意不达眼底,语气里陡然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 十七皇子是真的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眼下,他哪里还敢嘴硬,连连点头应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跟皇叔没有半点关系……” 这时,魏公公也从水里爬了出来。 君燕琛淡淡睨了他一眼,魏公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之前君燕琛就告诫过他,宁欢儿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君燕琛就要活剐了他! 可如今,那姑娘岂止是少了一根头发,连命都差点没了…… 魏公公刚爬上岸,就生无可恋地瘫坐在了地上。 他想,自己这条老命,今日恐怕要交代在这了。 君燕琛也的确不打算放过他,他说了要将他活剐便要说话算话! 一步步逼近魏公公,君燕琛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可突然,不远处传来两声咳嗽声。 君燕琛神色一变,哪里还顾得上找别人的麻烦,当即转身阔步离去。 他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宁欢儿面前,抱着宁欢儿就要离开。 白誉堂及时追了过来,将那断掉的手链塞到宁欢儿手里。 宁欢儿紧紧攥着手串,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地看着白誉堂,道:“白大哥,谢谢你。” 白誉堂眼里情绪翻涌,脸上却波澜不惊,他看着君燕琛,语气平淡:“她受得不得寒,早点带她回去,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白誉堂做事十分周全,滴水不漏,君燕琛十分放心,便抱着宁欢儿离开了。 他双足往台阶上起起落落借力,一跃跃出许远,速度快如疾风,两边的景物快速地往后倒退。 可宁欢儿依偎在他怀里却不觉得丝毫颠簸。 两人很快来到了宫殿门口,玄武早已备好了马车等在外面。 君燕琛将人抱进了马车里。 车帘放下,君燕琛将人抱在怀里,上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宁欢儿紧紧护住:“王爷,你想要做什么?” 君燕琛动作顿了顿,倏而眉目一凝,道:“你身上衣服全湿了,穿着会生病。” 宁欢儿道:“可奴婢脱了衣服穿什么?” 君燕琛道:“你可以穿我的。” 宁欢儿依旧不同意:“不可以,奴婢回去再换。” 君燕琛语气不容拒绝,直接上手扒她衣服:“由不得你!” 第184章:您自己说过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君燕琛霸道地箍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大手也不闲着,直接上手扒她的衣服。 宁欢儿缩着身子,不肯就范,脱了外衫,她里面就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王爷,奴婢不冷了,奴婢回去再换……” 话还没说完,她猝不及防打了几个喷嚏,鼻头瞬间红红的,眼里也溢出一层水光。 君燕琛耐心哄着:“宁欢儿乖,湿衣服穿着会着凉,还是脱下来吧。” 宁欢儿道:“皇宫离侯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奴婢可以熬一熬的。” 君燕琛微微蹙眉:“你若是不脱,又生病了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才养好了身子!这几日他一直忍着不碰她,甚至委屈自己去了书房休憩,现在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她若再病!自己岂不是…… “宁欢儿,本王耐心有限,你别逼我动粗!”君燕琛失了耐性,故作凶狠地看着她。 可宁欢儿现在胆子变大了,饶是他这般凶狠的模样也吓不到她。 “不要!奴婢就要回去再换!” 她固执地背过身去,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领口,就是不让君燕琛脱她衣服。 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君燕琛笑了。 “宁欢儿,你以为本王这么饥渴吗?本王就算再禽兽不如,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产生非分之想!” 君燕琛有些恼怒。 她把他当什么了? 一头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的公狗吗? 他君燕琛在她眼里到底是有多禽兽不如?竟让她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君燕琛怒极反笑:“你全身上下本王哪里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本王若这点自控力都没有,才叫人贻笑大方!” 她未免也太低看他了! 他君燕琛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难不成就这点自控力都没有? 简直笑话! 他现在又没吃错药! “反正……就是不可以!”宁欢儿低垂着头,死死咬住唇,眼里都是防备与胆怯。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了,可每一次面对他,宁欢儿还是完全放不开,打心底里感到胆怯。 “啊啾~” 话刚说完,宁欢儿冷不防又打了个喷嚏,小身板缩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 见状,君燕琛也不再跟她废话了,他向来没什么耐性的,当即就翻身将人压在软塌上。 “乖一点不好吗?非要逼我动粗!”君燕琛单手擒住她的双手摁压在软塌上,使得宁欢儿根本无力反抗。 宁欢儿眼里似噙着泪,满脸惊愕地望着他:“王爷,你别脱奴婢衣服……” 她的声音绵长又不乏娇软,软软似酥到人的骨子里。 君燕琛垂眸注视着宁欢儿脸上,此刻的她,长发如缎,随意地铺在榻上,愈发衬得她肤若朝雪,一张脸如荷瓣一样娇小可人,睫毛长而弯曲,轻轻眨动间透着独有的灵气。 君燕琛及时移开目光,视线又不经意落在宁欢儿娇小玲珑的身段上,眸中隐有暗火涌动。 他喉结轻轻滚动,灼热的目光似将她的衣裳早已扒了无数遍。 “不脱等着生病吗?”君燕琛嗓音莫名的沙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刺拉”一声剥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声音无比悦耳,竟让他莫名感到兴奋。 宁欢儿身上的衣料十分名贵,材质轻薄飘逸,薄而不透,穿在身上十分舒适轻盈。若说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金贵,一扯就坏。 宁欢儿蹙着眉头,像被惹怒的小兽:“王爷,你赔我衣服!” 君燕琛幽幽盯着她:“本就是我买的。” 宁欢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撇了撇嘴,眼里蒙上一层泪光。 见此情形,君燕琛连忙软下声音,温声哄着:“罢了,明日重新给你买,你不许哭鼻子。” 宁欢儿咬着唇,赌气似地将脸侧去了另一边。 君燕琛再次妥协:“好!今日便给你买,买一模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