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表哥,你看我没骗你吧?” “她果然背着你偷男人。” “平时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呸,实际上她就是个狼心狗肺,朝三暮四人尽可夫的女人。如今被抓住了吧?看她还有何话说?” 宋令枝从昏迷中醒来,就听到四周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刚要起身,就觉得脑仁一痛。 随即一帧帧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地在脑海里呈现出来。 在接收完记忆后,宋令枝直接懵了。 她本是投行高管,刚刚负责完成了一个上百亿超大体量的并购案,结果就在参加庆功酒会之时,意外摔倒晕了过去。 结果在醒来就穿到了这个出行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八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但爹不爱妈早死,还要遭后妈虐待的小可怜身上。 原主从小就被后妈非打即骂,永远吃得最少起得最早。 本想着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家就可以改变命运,结果大学没能考上,还被后妈准备卖给镇上打死了三个老婆的鳏夫当续弦,把彩礼拿出来给继姐买新衣服和读大学! 好在原主已去世哥哥曾经的战友及时出现,娶了原主,脱离这个家。 而那个说爱原主,愿意一辈子保护原主的青梅竹马,在知道后妈做的事儿后竟然视而不见当无事发生,等原主嫁了人后又莫名其妙地来哄骗。 原主也是个傻的,那人说啥都信,不仅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他,如今还被莫名的捉奸在床?! 当真是荒谬,这么烂俗的剧情小说都不写,可偏偏被宋令枝赶上了。 “宋令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冰寒至极的男声响起。 宋令枝闻声看了过去,就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冷酷、器宇不凡的男人,正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哦,这就是原身的丈夫沈砚了。 大家都叫他陆队,曾经是一名军人后来转业被派遣到这边的航天保密单位,专门负责科研人员和研究成果的安全任务。 他个子很高,目测的有186。 身穿一件军绿色T恤,下身穿着迷彩裤,脚下则踩着一双大头皮鞋还沾着泥土。 腰间牢牢系着一条牛皮带,显得他整个人宽肩窄腰。 当然,这人一看就不好惹。 “我——” 宋令枝嘴巴张了张可半天也只说了一个字。 这特么让她咋说? 如今她衣衫不整,而对面那个脱得就剩下四角裤的男人正恐慌的提着裤子。 周围更是挤满了人,大家看她眼神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呵,好一个大型抓奸现场! 倘若被抓的不是自己就好了…… 不过宋令枝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 而且,这个锅她不能背上! 于是—— 啪! 这一巴掌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异常地响亮和刺耳。 被揍的王东人都懵了,提着裤子的手一松,裤子直接掉了下去,一双长着毛的大白腿在空气中不停地颤抖着。 “宋令枝,你疯了?你居然打我?”王东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我打的就是你。”宋令枝冷静地一把将衬衫拉好,“我好心借你钱,你竟然想睡我?!” “我,我没有。” “没有?”宋令枝怒目而视,“你敢说你没拿过本姑娘的钱?你敢说你对本姑娘没有别的心思?” “我?” “你什么你?看在以前是同学的情份上,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你,如今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钱而已。结果你竟然恶从胆边生,把我骗到这里,还想对我图谋不轨,你是何居心!” 王东急了,气急败坏地说道:“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宋令枝冷着脸反问,“你是想说是本姑娘勾引你对不对? “呵,你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就你这个白斩鸡的身材,就你长的这个狗样子,我眼睛是瞎了,放着沈砚这样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的男人不要,跟你偷情?!” 她这话掷地有声且理直气壮,现场的众人都被震慑的安静如鸡。 就连一旁攥紧了拳头压抑怒气的沈砚听完都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她这样说是变相的夸自己长的好身材好? 然而不等他多想,身边的表妹周秀秀急了。 “你,你狡辩。” 周秀秀气急败坏的指着宋令枝,质问道:“你别以为这样说大家就都信了你,你俩要是没奸情,干嘛鬼鬼祟祟的跑一个病房来还脱成这样?” “呵,那我还要问问周姑娘你了。” 宋令枝不但没有丝毫心虚,反而冷冷的看向周秀秀,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 “你是如何知道我跟他偷情的? “你又是如何将沈砚准时带到这儿的? “大家又是都闲的手上没事做,全都自发性的同时出现在这里捉奸吗? “你敢说你是没有预谋的?!” 这一句句逼问,惊的周秀秀狂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