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都看不到江笙的存在,渐渐的他也就放弃了,桌上的协议还在好好的放着,十分的刺眼。 “江笙,你不是想要离婚,出来啊!”纪凉川咆哮。 江笙闭上眼,心如刀割,仅仅只是离婚吗? “咚咚咚。” 传来敲门声。 纪凉川立马冲过去,见到人立马抱住她,“江笙,你回来了!” 莫夏惊愣的蹲在原地,脸色惨白,不知是该答应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搂住纪凉川的腰,“凉川,我回来了。” 这个声音不对劲,纪凉川立马松开她,“怎么是你。” 出院的时候莫夏没有到场,不放心纪凉川来到这里……只不过他脱口而出江笙的名字令她的热情降到最低点。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所以来陪你。”莫夏忍着不快,故作微笑。 江笙是何种心情? 最爱的男人是其他女人的了,而且还登堂入室,她想把莫夏赶出去,就凭莫夏诬陷她这一点就无法原谅。 江笙眼睛发红充满着戾气,像是要报复的女鬼一般狰狞。 “凉川,我好冷。” 莫夏总觉得背后阴森森,立马钻进了纪凉川的怀抱。 纪凉川没有推开,他的精神集中不了,满脑子都是已经去世的江笙。 没有拒绝令莫夏暗喜,乘胜追击,拿过纪凉川的手放在肚子上,轻声的说道,“你摸摸孩子,再过几个月孩子出生了,我们又可以重新开始生活。凉川,不要再想江笙了好不好,她已经死了,赶紧把她葬了吧,她好安息。” 莫夏蛊惑着纪凉川,只有亲眼看着江笙被火化,才能相信不会打扰到她和纪凉川的生活。 他们有了孩子。 江笙差点忘记了,莫夏怀上纪凉川的孩子。 戾气瞬间消散了,眼睛里流的是没有颜色的血。 江笙失魂落魄,气焰消弱,再也没有勇气待在这里,一步步的退开。 纪凉川凝视着莫夏,总归不是等待已久的江笙,一点点从她手里抽离,“莫夏,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回去吧,我没事。” 说完,纪凉川失落的走进卧室。 冰冷的客厅,莫夏僵硬在原地,她以前觉得江笙是阻碍,只要她消失了,她和纪凉川能再续前缘,如愿以偿了,却发现江笙已经走进了纪凉川的心底。 莫夏紧握拳头,必须得让江笙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 窗外电闪雷鸣,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布笼罩着大地。 纪凉川喝多了酒,呼吸不过来,口干舌燥扯了扯衣领,睁开眼的同时发现床边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他擦了擦眼睛,惊讶,“江笙?” 9 纪凉川,永别了 湿哒哒的水滴声,地上积着一圈水,滴答滴答和外面的雷声是两个极端。 “凉川,我要走了。” “去哪?”纪凉川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我知道你没死,你能去哪?” 江笙苦涩的笑,“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你不是说我出现就离婚,离婚吧,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瓜葛了,我成全你和莫夏,祝你们幸福。” “别走!”纪凉川连忙拉住她,发现手从她身体穿过,“江笙,怎么回事?” “我死了。”江笙眼眶含着泪,“我出车祸死了。那天我等了你一晚上,想要告诉你我怀孕了……可是我看到你和莫夏在一起,她怀着你的孩子,真好,也算是了了我未完成的心愿。” 那天她真的看到自己和莫夏在一起了,纪凉川声音发抖,其实他知道,只不过没多管闲事,“那天出车祸的人是你。” “是我,我躺在地上的那一刻还在叫你的名字……可是你没看我,你永远都不会正眼看我。”江笙绝望的说道。 她和纪凉川之间的距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平等的感情,有个人总有一天会累。 她累了,还一败涂地。 纪凉川找不到何种理由去解释ɓuᴉx,就像他从来不了解对江笙的感情一样。 “哦,我已经死了,离婚也没必要了,你一样可以和莫夏结婚,厮守终生。” 江笙站在纪凉川的的面前,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永远都无法走进他心底,纪凉川什么都不说也就是默认了,江笙苦涩的滋味蔓延整个心房,无比的痛苦和悲伤。 就这样离开吧,永远的消失。 “江笙,你不能死。”纪凉川说道,“活过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江笙一直往后退,“我再怎么自私,也没你自私,纪凉川,永别了。” 说完,江笙的影子变得越来越透明,消失在他眼前。 “江笙,你回来,回来!” 纪凉川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发现是一场梦,他出了一身冷汗,从心底感觉到害怕。 梦见了江笙,可为何那么的真实,就好像她从未离开。 纪凉川擦掉脸上的冷汗,再也没有睡意,外面持续下着雨,可心底那种恐惧感还在持续。 几天过去了,江笙没有醒来,可他经常看到江笙的存在,不知这是不是真实的,他不讨厌,竟然还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能见到。 纪凉川强逼着自己睡下,只有睡着了还能见到江笙,他要逼着江笙出现,就算死也不能离开他的世界。 可越是想,越是睡不着。 纪凉川烦躁的起来,收拾好自己去往公司。 出车祸看到了江笙,在他危险的时候是江笙保护了他,他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心脏猛地疼了一下,纪凉川握紧方向盘,猛地踩油门,是不是只要出现危险,江笙就会出现? 纪凉川视死如归,深邃眼眸带着无比的坚定,看到一辆大卡车经过,完全不避让疯狂的冲过去。 10 惺惺作态的亲戚 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在和死神做斗争,顾虑已然不是顾虑,只要能换回江笙,死又何妨? 可当接近大卡车时,大卡车及时的转了个弯,纪凉川没有如愿以偿。 车子急刹车,纪凉川喘息着,手心全是汗。 大卡车的司机走过来,敲着门,“你是不是有病,想死也别找我!” 没有江笙,江笙没有再出现。 纪凉川扯了扯领带,手在剧烈敲打方向盘,吼道,“江笙,江笙,你给我出来,你不是怎么赶都赶不走,怎么现在不出现了!” 卡车司机见纪凉川如此疯狂,撇着嘴,“大白天的,发什么疯,神经病!” 恢复平静,微风轻轻吹过,带着泥土的气息,也是落寞的。 要是昨天挽留一下,是不是江笙就不会走了。 纪凉川靠着椅背,沉重的呼吸,这短短的几天,身心俱疲,江笙的死并没有让他解脱,反而是惨痛的打击。 电话响了。 纪凉川疲惫的接过,顾西在电话里着急的说道,“纪总,江先生他们一家都来了,他们吵着闹着要见夫人。” 江笙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只有势利眼的叔叔和声声,江笙嫁给纪凉川之后,就像是抱住金龟婿,只要用钱的事就找纪凉川,没少给他找麻烦,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也就好办了,纪凉川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给他们钱。” 顾西沉默了,“这次他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