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将手指一根、一根,与她交缠,紧紧相扣:“第一次丢下你,真的只是太担心爸爸的心脏!见到你受伤的眼神,我真的心疼。” 青沅抿唇嫌弃:“你还是去了!” “第二次……”徐宴心虚,“其实我很害怕,怕你生气、怕你会哭,但是又存着一点侥幸,觉得、你爱我,会体谅我对父亲的思念,不会离开我!” 青沅委屈,忍了又忍,还是掉了眼泪。 因为知道她爱他,所以就肆无忌惮吗? 徐宴探身,吻去她的泪:“哪里想,你竟然连吵架都不与我吵,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要离开我!” “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待你,还不到‘爱’的程度,可看到你摘下的婚戒,我终于有明确的认知。” “闻青沅。” 徐宴叫她的名字,那样珍重。 青沅缓缓抬眸,落进他的目光里。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你的,也或许在我清醒着见到你的那一刻一见钟情。” “你走,真的把我的心都挖走了!” 青沅听他说完,心里难受极了。 “知道我心里有你,你就欺负我!你以后,还是会欺负我!” 徐宴抱紧她:“不会!一定不会了!以后,哪里敢再有一点点侥幸!” 青沅不说话。 不想让他觉得她的原谅来得那样轻易! 徐宴知道她现在并不太相信自己,并不勉强,只温柔道:“我会珍惜你给的机会。” 就这样。 两人对于“离婚”一词,彻底揭过。 晚上,徐宴就住在了她的房间。 只是才闹了一场,虽然不是大吵大闹,但青沅多少觉得有点生疏。 洗完澡上了床,就背对着他涂身体乳。 徐宴从身后抱住她,轻轻揉着她的身子,然后接过她手里的身体乳。 青沅愣了一下:“我自己来。” 徐宴将她抱着,半倚半靠着床头,然后跪在她身前,在掌心挤了一些,搓热之后替妻子均匀地抹上。 他的掌心有些粗糙,那样抚过细嫩的肌肤,让青沅忍不住地战栗。 那样的伺候,很享受,也挺折磨。 徐宴曲指刮着她热热的脸颊,细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宝贝害羞起来,真好看。” 青沅轻轻撇开脸蛋,躺了下去。 徐宴钻进被窝,然后慢慢缠上她。 青沅的双腿被他缠住,双臂也被拉着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两人密密实实地贴着,那姿态、挺羞耻的:“你别这样……” “不弄。”徐宴细细地品着她的唇,“好多天没有抱着你睡了,让我抱抱,抱紧一点。” 青沅多少也想他,就由着他那样交缠地方式抱着。 山上的夜静静的。 但是夜里的人没什么睡意。 说只是抱着睡,可抱着抱着,两人的体温却越来越高。 青沅被他啃得也受不住了,轻轻地哼着,后来、修长的双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弯里时,便没有拒绝。 晦涩的光线里,男人还是那么热情,但是……在青沅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他却先结束了! 那种瘙痒痒瘙的好好的,突然人跑了的感觉让青沅有点懵。 以往都是巅峰之后得求他好久,他才肯结束的! 徐宴把脸埋在妻子的颈项间,用手替上,总算还是让妻子低低叫了出来。 但他也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没有尽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徐宴咬她的耳垂:“老婆,我不虚!这次是意外!” 青沅“恩”了一声:“病刚好,难免力不从心。”默了会儿,又调侃他,“以后保温杯里可以多加点枸杞。” 徐宴拉住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常年健身,分明健硕得很:“喝茶是为了缓解水土不服,老公还不到三十,没到需要保养的年纪!” 他怀疑医生那样叮嘱生着病的男人,其实是为了保护男人的自尊! “再来一次!” 青沅曲臂抵住他的胸膛:“别闹了,真弄虚了我看你怎么办!” 徐宴身手开了床头柜上的灯,眯着眼眸盯着妻子清纯精致的面容:“怎么办?” 她轻轻拧着好看的眉:“我还年轻,需求大的话就……” 男人不免切齿:“就怎么样?” 青沅横了他一眼:“只能多给你补补了。” 徐宴将她抱紧,埋首哼哼:“别嫌弃我,我可以满足你。” 青沅看了他须臾,侧首贴着他的耳朵,轻呢了一声:“你很厉害,我知道。” 这话足以让男人拾回信心。 亲密之后的两人,少了些隔阂。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听前台的小姑娘说江柏辰走了。 给她做了很多点心。 看工程量,昨晚应该是一晚上没睡。 看来心情不怎么好,以前就这样,一有心事就没日没夜的泡在厨房里。 “昨天枫源来过了,应该是有特殊通告需要他去一趟压阵。” “薄公子也来了度假……”青沅似乎领会到了什么,声音猛的一顿,眼眸睁得滚圆,“薄公子?!” 徐宴眯眼看着她:“老婆,你对别的男人都比对着我情绪高!” 青沅没理会他的哀怨。 心底震惊到无法言语。 怎么都没想到,师兄竟然和薄公子是一对儿啊! “……” 默了好一会儿,她问:“薄公子人呢?” “走了。” “走了?” “你想见他?” 青沅看着他,发现他的表情里没有任何类似“揶揄”、“震惊”的痕迹。 她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多少知道江柏辰非要把薄枫源弄来客栈的原因。 但是薄枫源和徐宴打了照面,却没说什么…… 只能说明,薄枫源不想公开。 江柏辰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这会儿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她想打个电话给他,但是又觉得他应该会比较想独处。 还是作罢了。 徐宴狐疑地看着她表情里的忧愁:“怎么了?” 既然薄枫源没说什么,青沅也不去揭破了,只笑笑道:“没事,可能师兄被迫终止了假期,心情不大好。” 客栈里清清静静的。 两人吃过午饭也离开回了帝都。 帝都多少双眼睛看着徐家的动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