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因为他们做了善事被早早地送去天上,所以你要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以后你还会有一个哥哥,他会把所有的玩具都分给你,好吗?” 年少无知的她以为又会是个来欺负她的坏人,却不曾想见到了这个哥哥。 他一身洁白的燕尾服,稚嫩的小脸上彰显出极致的优雅与温隽,像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这是你们给我带回来的公主吗?” 公主…… 顾安安想都不敢想的身份,她一个灰姑娘,怎么敢做公主。 可是,他们却宠她爱她,把她捧成了真正的公主,让她在阳光下被众人追捧,让那些嘲讽和欺凌都避开了自己。 …… “安安。” 顾安安脑间混沌,嗓子干涩的喃喃:“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她的样子看得顾修心一疼,攥紧了拳头:“因为我不想,也不能再做你哥哥了。” 像是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似的,顾安安敛眉:“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爱你。” 卞伟华闻声一震,手里的筷子瞬时间哆嗦到了地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后海CLUB中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暂时忘记了伤痛和烦恼,忘我的痴迷。 光影交错,重重光雾像是有了眼睛,目的性地把灯映射在最夺目的女人身上,大卷红唇,媚眼如丝。 顾修的电话不间断地响来,女人关了机。 ![]() 查理悠悠咂舌,托腮看着她忽明忽暗地侧颜问道:“宝贝儿,你这又是为情所伤了?” 顾安安摇头,喝水般淡淡的灌下一杯白兰地,喉头辛辣。 一件又一件的事接踵而来,她不是圣人,做不到无动于衷。 除了用酒精麻痹,她现在想不出其他的想法,活了二十八年,这是顾安安人生第一次选择逃避。 查理见她这副模样,只好让她自己再多待会,临走前,又和吧台的小哥小声说:“她再要你就给她果调酒。” 小哥听话的点点头。 这美女已经喝了六七杯的白兰地,按理说就是再喝果调酒,也只能喝个两杯就要晕得不成样子,可她又不惊不淡地喝了好几杯,跟喝白开水似的,脸上没有一点红晕。 酒量好的吓人! “白兰地。” 顾安安淡淡瞥了他一眼,显然察觉出了酒的味道不对劲,对方吓得一缩,只好在女人的注视下倒了白兰地。 不远处的男人已经关注了她很久,此刻,起身和朋友点头道别,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我看你倒是很眼熟,一起喝一杯?” 男人生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下巴的胡茬很有成熟魅力,宽肩窄腰,跟贺司温那副雄厚宽阔的肩有得一拼。 一个词在脑海中闪过。 ——“替身”。 “有烟吗?” 顾安安接过他的烟叼上,顺着他递过来的打火机点燃,徐徐抽了一口。 烟一过肺,酒意瞬间像拧开闸的洪水冲过来,头昏脑涨,意识朦胧。 查理刚跟最近的新宠喝了两杯酒,看了她这边的架势不对劲,张了张嘴要起身,新宠却不依不饶,拉着他撒娇。 “别……别拽了,再晚咱俩都得完蛋!” 他神情严肃,吓得新宠一个哆嗦。 男人看着顾安安双眼朦胧,泛上了一层氤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小姐累了,我带您去休息休息?” 她弯唇,轻晃了晃脑袋,笑得百媚众生:“好啊。” 男人嘴角的得意更甚,大手揽过女人娇小圆润的肩头,正要从吧台下去,突然被人一手拎住了领口,猝不及防地给他一脚踹在了地上。 “嘶……草!是哪个不长眼的……” 他揉着屁股,话还没说完,看见了刚刚踹他的那个人,眼神一下子变得震惊万分:“贺……贺,贺总?” 话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扭头看了眼刚刚的女人,瞠目结舌。 怪不得觉得眼熟,她居然是那个之前经常跟在贺司温身边的秘书! 贺司温漆眸深邃,指着他,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是……是……” 男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哪还有刚刚的半分魅力,连西装都没拿就已经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顾安安在后面看见这一幕,轻笑了一声。 下一瞬,她娇嫩的下颚便被对方粗粝的指节捏住,不狠,但却强迫她直视他,轻声问:“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嗯。” 女人挑衅似的勾唇,眼角因为疼晕上了微红,笑笑:“好马不吃回头草,除了你,我谁都看得上。” 贺司温深吸一口气,那股香味伴着浓烈的酒气直冲他的鼻尖,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暴躁,不和她一般见识。 扭头一瞬视线撞在了门外,看着刚刚那个男人笨拙的迈着长腿跑开,身形隐隐约约有些……眼熟。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色愈深,哑着嗓子问:“为什么看上他?” 顾安安站得不太稳当,有些摇摇晃晃,显得像酒场里那种较为轻浮的陪酒女,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臂,将将站稳。 她定定的,凑近了眼前的男人,双眼紧紧地盯着他,那眼神认真地让贺司温心头一悸。 “为什么……?” 她笑了笑:“你找替身,我就不能找?”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又是这个词。 贺司温深呼了一口气,可额头还是克制不住似的突突地跳了起来。 “你快把她带走吧。”眼见情况又不对劲,操心地查理推搡了他的肩一下,结实的没推动,添油加醋道,“喝了二三十杯酒,待会不吐到死也得半残,我的地板砖年久失修,可经不起她这么造了。” 贺司温看了眼已经意识不清楚的女人,将她横打竖抱起来。 …… “呕……呕……” 卫生间里酒气熏天,这是顾安安吐得第四次了,顾直快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贺司温拧着眉替她烧了杯热水,但显然是没照顾过人,不知道要混着凉水,幸而顾安安接过后只小抿了一口,轻微烫了下嘴皮。 “你怎么连倒杯水都这么笨?”顾安安不满地蹙眉,抱怨。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贺司温没和她计较,又倒出来点热水,替她加了点凉水。 顾安安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别墅了,现在蹲在卫生间漱口的样子让贺司温看得精神微恍,意识像是在几个记忆节点中来回穿梭,对照。 很像刚到他身边的那几年。 突然发现,这是他现在脑海中出现频率最多的一句话。 但不置可否,他克制不住这些想法。 贺司温敛住神情蹲下,摸了把她凌乱的卷发,沉声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顾安安把自己蜷缩在洗漱台的柜门边上,水眸空洞,若有若无的轻笑:“什么都没了,喝杯酒也不行?” 男人的心倏地一紧。 缓了半晌,他哑着嗓子说:“有,你有我。” “你?”顾安安突然捧起他的脸,喃喃问,“你是谁?”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男人喉咙一紧,缓声说。 “你说我是谁?” 顾安安听完他的话后笑了瞬,头径直埋在了男人的肩头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埋在他身上。 “爱了你十几年,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