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乔怎么想跟他一起走,于是拒绝了,“我们等下打车就行。” “你们来看我已经花了不少钱,战大哥送你们回学校也是应该的。诗涵…不要拒绝好嘛?” 白玉书都这么开口了,安若乔哪能还在拒绝,点头应下,“好。” 两人也没多待很久,安若乔跟苏暖暖就离开了医院。 跟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盛南。 三人一起去了停车场。 盛南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意思明显。 “我跟暖暖坐后面就好。” “要我请你?”语气漠冷,不容拒绝。 苏暖暖见气氛不对,说:“没关系的诗涵,我一个人坐就好了,你坐前面吧。” 苏暖暖已经自顾自的打开后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这个人… 安若乔只好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沉默着,尤其是从盛南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如外面的天气一样冰冷刺骨。 安若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他这般,肯定是有人想要害白玉书,才会让他如此生气,要不然盛南也不会这副样子。 到了学校门口。 安若乔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 “我有话跟她说,你先下车。”这句话是对苏暖暖说的。 苏暖暖讪讪开口:“好的,诗涵我等你。” 她下车后,盛南又将车门锁了起来。 安若乔心‘咯噔’一下,“你…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这是在学校门口,会被人发现。” “你倒是提醒了我。”盛南脚下一踩油门,车直接冲了出去。 车开的很快,已经超过了限速,差点跟刚刚从岔路口的电瓶车撞上,安若乔朝后看去,人已经摔倒了。 “盛南,你疯了!她还带着孩子。” 他没说话,安若乔眼睁睁的看着他上了一处高架… 第204章盛南,跟他…你永比不了! 安若乔被带到一处无人荒僻的地方,四周群山绵延,这里是帝都最高的高价,也是最荒几乎没人来的地方。 一路上没有一个摄像头来回更是没有一辆车,车停下,安若乔害怕抓着安全带,不停紧缩着身子,“你想干什么?” 男人冷白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轻轻搭在方向盘上。 “白玉书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她出事不是我做的。” 他最在乎的就是白玉书,安若乔抓紧撇清关系。 惶恐而又害怕的眼神看着他,话音落下,男人的身子猝不及防俯下身来,指尖穿进发丝,扣住她的头,吻了下去。 “唔~” 轻哼一声,安若乔拼命的不断挣扎,身上校服也被他揉乱。 感觉到口子被解开,她警铃大作,用力的将他一把推开,没有多想下意识的直接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紧紧抓着身上的衣服,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盛南,你能不能别这样!你已经有白玉书了!” 盛南的眼神太过黯然深邃让人看不懂,他忽而勾起唇,伸手用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蜜液,“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很喜欢吗?我感觉到了你的反应。诗涵你在害怕什么?诗涵不是最喜欢哥哥吗?” “我…没有!”安若乔别开视线,不听他任何蛊惑的声音。 “说谎。”盛南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紧紧控制在怀里。 “你别碰我!” 盛南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没了以前的甜味,现在她身上的味道都是别的男人身上清冽气息。 在安若乔看不到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温情,只有一个男人极强的占有。 感觉到他的手,伸向她的裙子,拨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粗糙的指腹滑过那敏感的地方,安若乔浑身像是有电流走过全身,“你就不怕我告诉江裕树吗?” 提到他,盛南的动作停了下来。 安若乔依旧推不开他,那张沾满泪水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发出呜咽柔软声音,“…为什么,盛南!从前推开我的人是你,给我下药的人也是你,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只想找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 “你跟白玉书在一起,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如果你今天真的敢碰我一下,这次…我会死在你面前,我不想…对不起裕树!” “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要是我死了,裕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忍心自己步步为营到现在,要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你的占有欲作祟,盛南…你冷静的好好想想,到底是一时的欢愉重要,还是你的权利地位重要?” 有点意思! 盛南眼底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打量看着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大灰狼在看着一只瑟瑟发抖快要被吃掉的小白兔,一点一点擦掉她柔嫩脸上的泪痕,胸口全都被她的泪水沾湿,“这些话都是谁教你?” “难道不是吗?” 盛南不近女色,禁欲自控力也极强,在商业场上必少不了的权色交易,他从来都没有动容过。 但是他的目标确很清晰,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像盛南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什么没见过,他的欲望不过就是想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的位置,让所有人都仰望的地方。 除了白玉书,他几乎没有任何软肋。 可也因为这样,白玉书才成了他最大的弱点。 盛南会跟白玉书在一起,是在她的意料之内。 如果没有白玉书,盛南一定会跟应月瑶在一起,利用应月瑶得到自己想到的。 他的手段,旁人望之莫及。 “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这么了解我?嗯?”盛南没有温度的勾起唇,将她耳边垂落的长发撩倒耳后,那双一副纯粹清澈的眼睛,散发着光亮,泪光银银,她越是这副模样,越是想让人染指她,用最下流的姿势,恨不得将她按在床上,让她哭得死去活来。 这些肮脏的心思,在午夜一遍遍的浮现梦回。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 他要做的,还没完成。 此刻盛南的心思就像是在下水道,阴沟里扭动的蛆虫,一点一点爬向开放娇艳玫瑰花枝上,在慢慢食尽它的花瓣,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有些事,他宁愿这一辈子都不知道。 “诗涵别忘了,但凡是人都会变得。”盛南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反而让安若乔无所适从起来,“江裕树…你真的就这么相信,他是真的爱你?你为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安若乔脱口而出的反驳着,“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没有在伤害我,我只知道伤害我的人一直都是你。当时我做动手术的时候,他说,他不介意我生不了孩子,他愿意等我,等我嫁给他的一天。” 盛南:“所以你动容了?” “是!”安若乔看着他,她的心几乎是在颤抖,“你知道的,如果的状况要是被父亲知道,我会是什么下场,江裕树是唯一能够救我的人。他这么好,我不该动容吗?他对我毫无保留,起码他从来都不会逼迫我!” “盛南,跟他…你永比不了!” 如果盛南今天真的打算在这里强要了她。 安若乔真的从这万丈高的悬崖下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宁愿死了,这辈子也不愿意在面对他。 盛南看她的目光深了几分,他眼底的神色,让她有些看不懂。 突然间,盛南的手机响起。 他接起。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盛南的脸色尤为的难看。 他重新系上安全带。 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回去的路上,他们没有再说任何话。 盛南把她丢在学校门口,很快开车就离开了。 下午第一节课已经上完,安若乔才赶到学校。 苏暖暖下课来找了她,“诗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