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法学系的才子岑景淮,他会清清白白的站在万丈光芒里。 她爱上他时,他一身清白。 总不能因为她的爱,让他带着那污点一辈子站在阴影里吧。 是她不好,让他觉得,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如此。 “岑景淮,对不起。” 她又一次,红着眼对他说,对不起。 她为自已年少时的心动买单,也为她不知深浅的喜欢道歉。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 要是没有她,没有乔帆。 岑景淮根本不用满身风雨的陷在那肮脏的泥泞之中。 她所爱的那个岑景淮,永远清白。 桑柒的眼神,深情,缱绻,炽热的像是要燃烧。 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一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起,反剪在她头顶。 他目光沉沉凝着她的脸,“这是你要的,别后悔。”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反客为主的吻住她。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至极。 墙壁上,笼着的暗淡光影里,两道身影,叠在一起,起起伏伏…… 【这章我哭着写完,希望你们也能看哭,阅读愉快】 第81章 写遗书ʟ ![]() 墨山脚底的小旅馆外,一片风雨摇曳。 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玻璃窗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房间里,昏暗潮湿。 狭窄的小床,轻轻晃动。 男人青筋突出腕骨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她纤细葱白的手指摁在床上。 十指相扣之间,指尖暖意渐生。 桑柒眼尾湿红的厉害。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可那背后的攻势,却越来越猛烈…… ……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 外面的天,泛着微微的白光。 雨停了。 桑柒躺在他身边,一夜未眠。 她撑起疲惫酸软的身体,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拾起一旁半湿的衣服穿上。 岑景淮没穿上衣,被子只搭在腰间。 她一眼就看见他左胸膛处的那道刀疤,是在狱中被刺伤的。 桑柒缓缓抬手,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那道伤疤。 刀疤粗糙,哪怕早就恢复好了,可那块皮肤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桑柒倾身过去,低头,在那刀疤上,轻轻一吻。 好像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法抹去过去她做错的事。 唇瓣,又落到他薄唇上。 蜻蜓点水的一吻,算是告别。 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她抬手将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链子上挂着的是那枚银戒指。 上次在海市,她替他挡了一刀。 他大概是心软,又将戒指还给了她。 可是,这枚戒指,她早就不配拥有了。 她将那枚戒指轻轻放在了他枕边,物归原主。 他们是从这枚戒指开始的感情,那就从这枚戒指结束吧。 以后的路,她不能陪着他和相思继续走下去了。 她又在床边默默看了他好半晌。 起身离开的瞬间,眼泪溃堤。 她拧开门把,回眸,视线模糊的看了他最后一眼—— 岑景淮,再见了。 门,打开。 又轻轻合上。 桑柒擦干眼泪,离开了旅馆。 永远已经不重要,只需要昙花一现的片刻,足矣。 …… 翌日清晨。 岑景淮还未睁开眼,就下意识摸了摸床的左侧。 一片空荡,桑柒走了。 男人起身坐在床边,发现枕边摆着那枚银戒指。 这是桑柒的那只,她不要了。 他攥着那枚戒指,不知为何,心脏处抽痛了下。 其实他和桑柒,真的挺有默契的。 在决定彻底结束这件事上,总是默契的过分。 岑景淮扯唇嘲弄的轻笑了下。 他好像总拿桑柒没办法。 六年前,桑柒肆无忌惮的闯进他的人生里,制造和他的羁绊。 如今,她又亲手斩断这羁绊。 被丢下的人,其实不是桑柒。 六年前,是桑柒先背叛他,是桑柒先放手。 现在,又是这样。 还好,他昨晚没信她的鬼话。 …… 从墨山回来,周六下午,桑柒去了郊区的疗养院。 温晴一见到桑柒,就摸着她的脸问:“予予,你怎么最近瘦了一大圈?脸色也不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桑柒笑着摇摇头,“没有,妈,我减肥呢。” “你都这么瘦了,还要减什么肥啊?再减,就该营养不良了,你得多吃点。别胡乱减肥,对身体不好。” “妈,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的。” 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天气,天空阴凉。 “外面天气挺凉快的,妈,我推你出去走走吧。” “好啊,你最近没来看我,我都想死你了,今天多陪陪我。对了,相思呢?你怎么不带着她一起过来?” 问起相思。 桑柒眼底隐隐落寞,如实道:“相思的抚养权,我已经交给岑景淮了。” 温晴一愣,“可是相思是你一手带大的啊,他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 “岑景淮经济条件比我好,不对,是比我好太多太多,相思跟着我,只会吃苦。她跟着岑景淮,会享受到最好的一切。而且,相思跟了爸爸,我也轻松不少。” 温晴心疼的看着她,“我是你妈,我还不知道你?你宁愿自已苦着,也不会苦了相思。说什么相思跟了爸爸,你能轻松一点,我看你现在一点也不轻松。予予,你做什么决定,妈都支持你,但就一点,你千万别因为任何人,委屈了自已。” 桑柒眼圈泛酸,她笑了笑:“还是妈最疼我。” “你这孩子,我还不清楚?做什么都是先考虑别人,总是把自已放到最后。这些年,你又要养着我,又要养着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我不苦,只要你和相思平安喜乐,我做什么都值得。” 温晴眼睛也红了,“那相思呢,她没哭闹?她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 “孩子刚离开妈妈,哭啊闹啊都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岑景淮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岑景淮,用不了多久,她就不会难过了。” “那岑景淮呢?你跟他……就真的再无可能?你们明明那么相爱,予予,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妈可以替你去求他,当年都是因为我才……” 桑柒打断她:“妈,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好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他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