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点着头说:“喜欢。” 贺时礼笑了笑,灼烫的呼吸一直紧贴着她的唇边,稍微偏头,呼吸吻住她的耳朵。 “有多喜欢我?” “很、喜欢。”温澜声音轻颤着。 换来一阵轻吻。 与刚才的吻不同,这个吻很温柔,他的手沿着衣角,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所处之处,像是过电一般,酥酥麻麻。 一室情动。 在两人纠缠热切的气息声中,房间温度都在不断攀升。 惹得温澜情不自禁溢出一丝闷哼低吟。 她的脸瞬间红透,只能把头埋进了贺时礼的怀里。 “今晚开心吗?” “很开心。” 自从邓妈生病,今晚是她无数不多开心的时光。 贺时礼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开心,我也开心。” 他伸手,按了按她的头。 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让我抱一会儿。” 四周静得好似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温澜又不是冰块,贺时礼对她好,她心里清楚。 在他这里,自己是受到尊重的。 若说没有一丝心动,都是假的。 温澜试探着伸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结果, 贺时礼身子一僵,整个人就被他抱着,按进了床上。 衣衫褪尽,只有黑色的长发衬在白色的床单上,她身上还有贺时礼留下的痕迹,红的,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这种画面,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毫无遮掩的感觉导致温澜身子微微颤抖,呼吸紊乱,身体紧绷。 这让贺时礼觉得: 自己会把她弄坏了。 他忽然起身,朝洗手间走,温澜急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下意识问了句:“你去干嘛?” “你说呢?” “要不……我帮你?” 温澜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贺时礼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这种事,她没做过,没经验。 弄的贺时礼很不舒服。 知道他喝多了酒不舒服,温澜特意打电话给前台要了杯解酒茶,当服务生叩门房门,她道谢接过茶水时,茶水很烫。 却远不及刚才手心的热度。 贺时礼喝着解酒茶,盯着温澜仍红红的脸。 她咳嗽两声,故意找了个话题:“他们为什么都喊你老贺?” “因为我老。” “你不老。” “真的?” “而且你一点都看不出比我大六七岁。” “……” 贺时礼觉得头疼,若非还算了解温澜,他都怀疑她是故意说这番话来气他的。 大六七岁怎么了?他才三十多,怎么说得自己像个糟老头子。 喝了解酒茶,他草草冲洗就睡了。 当温澜洗漱出来,发现他背对着自己,似乎是生气了。 自己说错话了? 都说女人在意年纪,难道男人也在意? 贺时礼感觉到身后的床往下塌陷几分,知晓是温澜上了床,然后,他就感觉身后的姑娘往他那边蹭着。 身子轻轻靠着他,小脸贴在他后背上,温驯又柔软。 贺时礼翻了个身看她:“靠这么近做什么?” “你今晚……不抱着我睡吗?” 她声音又软又糯。 两人同居后,就算不做什么,贺时礼也是每晚都想搂着她睡觉的。 贺时礼哪里受得了这个,原本因为年龄差产生的那丝不悦,瞬间烟消云散。 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 温澜靠在他怀里。 原来, 她只要轻轻撒个娇,他就会心软。 温澜觉得,贺时礼是真的在宠她,甚至让她有种感觉: 如果他们真的是夫妻该有多好。 第441章捉奸?这么刺激? 不过睡到半夜,温澜还是嫌热,将贺时礼给推开了。 此时是春天,如果到了夏季,他甚至会怀疑温澜会因为嫌他体热还和他分房睡。 这一夜, 谢放求婚,轰动全城。 直播后空翻更是成为大家热议的焦点,甚至有人觉得,谢公子是求婚成功太兴奋,所以表演后空翻以示庆祝,肯定是和江曦月亲热缠绵去了。 其实,这一晚,谢放是和许京泽睡在一起的。 两人喝多了,抱在一起回忆过去。 从幼儿园玩泥巴追忆到上大学。 江曦月听困了,懒得管他们。 不过大家都睡得迟些,直至日上三竿,都没起来。 贺时礼昨晚喝了不少酒,第二天又是周末,他并没按时起床,反而是温澜起了个大早,去了趟医院。 给邓妈带了早餐,又询问她喝什么解酒。 “贺先生昨晚喝多了?”邓妈笑着看她,“咱们澜澜也会心疼人了。” 温澜有些脸热。 “看着你们好,我也高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那个人……”邓妈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此时提起这个不好,急忙说道,“煮点海带汤给他吧,宿醉后喝些会舒服。” 温澜离开,护工刘姨才凑过去,“邓姨,您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早就过去了,不提了。”邓妈笑着,“待会儿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她知道自己这病就算做手术也活不了多久。 长期住院,这嘴啊,难免碎叨些。 “行啊,我先帮您揉揉脚。”护工也没追着问。 自从邓妈换了病房,她的工资也跟着涨了几千块,因为那位贺先生偷偷给她涨了工资,让她照顾得更尽心些。 她巴不得温澜和他白头偕老。 可别冒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搅局。 …… 温澜买了海带,回家给小猫儿喂食。 她回家除了给贺时礼煮汤,最主要的是给小猫儿喂食,她若再不回来,她家的岁岁就要断粮了,煮好汤才开车回酒店。 全程都没接到贺时礼的电话。 看来是没醒。 ** 陆家老宅 谢放昨晚的事,闹得很大,不过霍临远等人回家时,长辈和孩子们都睡了,也就没讨论过。 吃早餐时,陆夫人自然要多问几句:“昨晚放放是怎么了?直播表演后空翻?” “因为他和贺大哥打了个赌。”姜心月笑道,“他输了。” “赌什么?” “赌贺大哥能否找到女朋友,结果谢放输了。” “哦。”陆夫人喝着豆浆。 陆老太太却问了句:“时礼有对象了?” 姜心月点头。 “噗,咳咳——”陆夫人被豆浆呛到了,陆震寰皱眉,轻拍着她的后背,“都是做奶奶的人了,怎么喝东西还如此不小心。” “等会儿,你说时礼有对象了?”陆夫人紧盯着自家的儿媳。 姜心月认真点头。 她似乎不信,又看向大儿媳。 叶识微不明所以,看了眼陆湛南才说道:“的确是有对象,而且已经领证了,我们都看过结婚证,不是假的。” 这可不是小事。 贺家应该是知道的。 婆婆与贺夫人关系好,难道不知情? 几人面面相觑。 忽然发现,这件事不简单。 姜心月抵了抵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