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副亲密无间、你侬我侬的样子,像极了一对正在热恋当中的情侣。 季朝舟如果真的跟阮樱在一起了......那这一切,会不会就是为了得到阮樱而设下的局? 如果是真的,那季朝舟此时此刻岂不是........ 池娴不敢想。 这个男人如果真的心思深沉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太可怕了。 阮樱就像是一只在山林间奔跑的小白兔,一步一步地跑进季朝舟给她画的圈套当中。 ........ “先生。” “太太呢?回来了吗?”季朝舟回浦云山,脸色阴沉。 昆兰不敢含糊:“回来了,正在后院和猫玩。” 男人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昆兰,朝着后院的上千平的草地信步而去,远远地就看见阮樱穿着一身白色裙子,披散着半湿不干的头发端着一碗什么东西,一边吃一边跟猫玩儿。 她还挺悠闲。 哗啦——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吸引了阮樱的目光。 见季朝舟穿着白衬衫走了,衬衫的腰腹间还能看见酒会上留下的水渍。 她哟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今晚没空回来呢!” 男人弯腰弓背捡起被猫拨过来的球:“我不回来,陆太太是不是还挺高兴?” 布偶奔到季朝舟脚下,仰着头看着他拿在手中的球喵了几声。 男人扬手,将球丢出去。 猫撒丫子跑了。 “这话说的,我老公都要在外面嫖娼了,我还高兴?” “嫖娼?”季朝舟琢磨着她的话。 “难道不是?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北溪贴你都要贴到你的骨子里了。” 季朝舟哂笑了声:“有别的女人贴你老公,你不上去救我就算了,还冷嘲热讽?” “救你?可别了吧!我瞧着你也很愿意啊。” 夜幕深沉,浦云山别墅矗立在京港最高处,环境优美安静。 眼下这二人的你来我往之间夹杂着不少虫鸣鸟叫声,像是乐曲的副歌,幸灾乐祸地等着二人吵起来。 这事儿要是搁以前,阮樱心血来潮还会上去凑个热闹,可自从知道季朝舟的手眼通天之后,他突然觉得只要是男人不想,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他说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季朝舟凝眸盯着她,恨不得将她骨头都戳出洞来。 阮樱端着精美的果盘,吊儿郎当地凑过去:“陆老板不会是故意做给我看,想让我吃醋的吧?你这种诡计多端的男人我可真是见太多了。” “阮樱......”男人磨牙切齿开腔。 “喵~~~~” 阮樱无视季朝舟地咬牙切齿,伸手抹了一把猫,神神道道开腔:“你舅可真是个心机婊呢!” “走,进屋。” 阮樱刚走两步,男人的大掌从身后伸过来,摁着她的腰腹,贴上了唇、 阮樱脑子一翁,妈的! 跟她来硬的是不是? 伸手甩掉手中的果盘,勾着季朝舟的脖子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回吻了上去,吻就算了,还动手扒他的衣服,衬衫衣摆被她从西装裤里拉出来,往上推起,空出手解着男人的扣子。 季朝舟被阮樱的骚操作给吓着了。 后院空旷,且摄像头众多监控,监控室里的那些人兴许正看着他们撕扯。 季朝舟安耐住想收拾阮樱的心思,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直愣愣地逼视她。 “怎么停了?不做了?” 阮樱歪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陆老板不让我脱你衣服啊?那我脱我自己的?” 说着,她就开始扒拉自己肩头上的吊带裙。 “阮樱.......” “干什么?我脱我自己衣服,你还凶我。” “你羞不羞?后面那么多监控。” “不羞啊!反正我结婚了,是你老婆,当着你下属的面脱衣服,丢的也是你的脸,我顶多就是被别人看几秒钟而已,看就看了,我一个女明星,还怕被人看?” 季朝舟被气着了,他就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 阮樱秉持着一副互相伤害的想法死活跟季朝舟犟。 监控室里,众人看见这一幕,恨不得原地戳瞎自己的双眼,这些东西是他们能看的? 后院里,季朝舟被气得不轻,盯着阮樱的目光凉飕飕的。 “阮樱.......” “嗯哼?” “气死我了你想守寡是不是?” “瞎说,气死你我马上就换对象,守寡这种品德高尚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季朝舟被阮樱气的频频点头:“行、行、行。”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季朝舟的背影消失在了一楼。 阮樱哼了声,揪住正在吃水果的布偶,半拎半抱地将猫带进了屋子。 “太太,夫妻之间和气生财啊!”昆兰看着她,语重心长地来了这么一句。 阮樱嘟囔着:“他先不讲武德的。” “可........你是妻子啊!” “他还是男人呢!”谁都别道德绑架她。 昆兰:........ 阮樱松开猫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若隐若现的烟味儿,嗅了嗅鼻子,不用想都知道是季朝舟在抽烟。 这男人的烟瘾......真大。 “阮樱。” “干嘛?”她百无聊赖的回应。 半晌没听到男人下半句,回头望去,被季朝舟摁着后脑勺灌了一口烟雾进唇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进了书房的沙发上。 季朝舟心里窝着气,下手狠,所到之处红痕遍布.....滚烫的胸腔让阮樱掌心无处安放。 第195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下属 季朝舟的道貌岸然阮樱早就见识过了。 这男人对她和对别人完全就是两副面孔,说什么儒雅商人,钻石王老五,京港新贵都是蒙骗那些无知怀春少女的。 当愤怒化作喷张的情欲冲上脑门时,他就是个妥妥的禽兽。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儒雅,都是扯淡。 沙发上,阮樱半瘫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季朝舟捡起地上的西装裤套上,背对着她系上皮带。 腰窝迷人,引人遐想。 “脱了。” 季朝舟转身望向她:“走廊有监控,你想让我在下属跟前裸奔?”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吗?”阮樱喘息不定开腔。 季朝舟扯过一旁的毯子裹住她,抱着人回了卧室:“剪我小鸡鸡。”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是华小姐的爱好向来简单粗暴。” “淋浴还是泡澡?”男人抱着她站在卧室门口询问。 “泡澡。” 季朝舟吃饱喝足之后向来好脾气,阮樱算是发现了,别说放洗澡水了,就是伺候她完成洗澡的整套流程他都愿意。 “今天在你边儿上的那位严总跟你是什么关系?” “怎么?” “我昨天见到北溪想舔他,但是被人丢出来了。” 季朝舟给她洗澡的手一顿:“你见到了?” “恩,跟褚蜜一起在会所的时间遇见的。” “严开来是开来集团的董事长,最近公司内部出了问题需要资金周转找上了我,北溪一开始应该想巴结他,但是严开来似乎觉得我对她有意思,屡次想撮合。” “哦......”阮樱懒洋洋回应着:“人家为什么觉得你对北溪有意思?难道.......” 阮樱的话,止在了季朝舟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那眼神儿好像在直愣愣地跟阮樱说:胡诌,你接着胡诌。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在外面吃完饭回来衣服里沾上了她的香水味。” 季朝舟单膝跪在鱼缸旁,睨着阮樱:“会吃醋吗?” 阮樱反撩回去:“你希望我吃醋吗?” “我希望你就会吃醋?” “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考虑,”阮樱这话的潜意识就是,你求我喜欢你的话,可以考虑。 .......... “不愧是华公主啊!能说出这种话一点也不奇怪,”沈商听到季朝舟这话,啧了声,接着对阮樱发出一波客观的评价。 “你想想啊,阮樱含着金汤匙出生,她出生的时候,她爸恰好风生水起,我当时还听我家老头子说过,说华晋生了个福星,阮樱刚出生,他爸事业势如破竹,华安那会儿,华晋也只是有点小钱,到了阮樱就不一样了,屡次挤走首富。” “人家京港长公主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明少与跟着附和。 “像我浓姐的做派。” 季朝舟听着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脑子嗡嗡作响,抬手抽了口烟:“让你们留意的事情怎样了?” “跟着去了,真是个精神病,家里破落得只剩下一间屋子和他的一个老母亲,二人过了几十年相依为命的生活,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是傻子。” “知道了。” 书房里,季朝舟关了电脑,靠在椅背上抽了根烟才进卧室。 另一边,北溪上了严开来的车,黑色的奔驰行驶在京港cbd最繁华的主干道上。 她听着严开来接了一通儿子的电话,父慈子孝的对话让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