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一向平稳的朝堂说要立储君,本来这事儿跟她没多大关系,可谁知那位反派不知为何忽然脑袋抽筋儿,说打算立她为储。 这下可好,所有人都来撺掇她‘为民除害’,更甚至…… 舒诺似想起什么,眸底闪烁一丝冰冷的晦暗。 “太子殿下,您想什么呢?”一旁的桃春见舒诺不言不语,误以为她起了胆怯之意,威胁道“太子殿下,恕奴婢多嘴,您捧在心尖上的那位可还在等着您回去呢,若是现在退缩,恐怕那位就不只缺胳膊断腿这么简单了。” “放心好了。”舒诺收敛回心神,嘴唇勾起个淡然地冷笑“按照约定,三日内孤必杀了楚江夙,你们最好别打她的主意。”梡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轻极轻,可桃春却不由自主打个寒颤,月光下,‘少年’的身影高挑而又修长,那双黑眸明亮,却也带着犹如刀刃一般的冰冷和锐利。 …… ‘咔嚓’ 窗旁,一只手拿着白银剪刀剪下紫檀木盆里初开绽放的月色昙花,他伸出手拿起,垂下鸦羽似在细细观赏。 “皇叔。” 舒诺站在他身后恭敬施礼,语气平静,可手心早已冒出一层冷汗。 楚凌侯楚江夙,乃大魏第一奸佞,他仗着皇帝宠信,掌握九督兵马,把控整个朝政,成了王侯将相不说,还让所有皇子皇女都低了他一辈,文武百官于他面前更是压得抬不起头。梡 这位的存在堪比‘皇帝老二’。 杀他,很难…… 可再难,也要上! 舒诺收敛下眸底暗芒,拿起青釉小壶倒了一杯酒端到楚江夙面前:“侄儿素来愚钝,却不想能受皇叔器重得储君之位,心里着实感激,必定励精图治。这琼浆桑落是侄儿恰巧寻来的,便想着借花献佛,带来给您品鉴。” 楚江夙没有接,随手把昙花扔到一边,含笑道:“愚钝?嗯,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励精图治就免了,省得以后换人麻烦。” 要不要这么直白…… 舒诺一顿,声音压得更低:“无论皇叔立侄儿为储君的原因究竟为何,侄儿都想感谢皇叔的知遇之恩,所以这杯酒,我想以一国储君的身份,敬您。”梡 她研究过原著,发现楚江夙除了对男女主感兴趣外,最大的喜好就是看别人厌他却又干不掉他的狼狈样子。 普通敬酒他或许不喝,但若是一国储君忍着屈辱来讨好他的状态恰恰能满足他的恶趣味。 果不其然,楚江夙侧头看向她,那双凤眸如海诡谲,如冰森冷,更甚发现有趣猎物的盎然,舒诺被他盯得有些胆寒,但端着酒杯的手依然平稳。 “储君送的酒,本侯哪有不喝的道理。”楚江夙接过青釉小杯。 一点点靠近…… 一点点靠近…… 贴到唇边了!梡 “呵,贤侄好像很紧张。”楚江夙突然停下上扬的手,笑着看一眼有些僵硬的舒诺,摇摇酒杯“桑落是好酒,可再好的酒添加了别的东西都会影响口感,贤侄,下辈子你可要记住了。” 他松了手,杯子倾斜,飞溅而ᴊsɢ出的水泽滴到月色昙花上,洁白的花瓣瞬间干裂枯萎,同时青杯落地发出‘叮’地一声。 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舒诺身形一颤,耳畔紧接着传来一阵轰鸣,她抬头,就见夜色下突然出现了数百个黑衣杀手,他们目光阴狠,剑尖指着楚江夙森然道:“杀。” —————— 小友课堂开课啦,敲黑板~ 1、背景架空,男女主身心干净1v1,且都有些疯批梡 2、没有狗血误会梗,白月光是女主,替身也是女主,只是前后状态不同,男主先傻后疯批,但心中都只一人 3、虽女扮男装,但避免麻烦女主一律用‘她’ 4、新书娇嫩,麻烦小可爱们最好不要攒文,每天看一看瞧一瞧(一定得空咱再看哟~),推荐票、月票、评论、打卡、打赏、及五星好评,都是呵护新书成长的关键,小可爱们的支持就是我莫大的动力~ 总之,这是一个姓舒的‘小人’哄骗一个姓楚的‘瓜娃子’来苟命,结果半路上人财皆丢的杯具故事(bushi 第二章:你说我是谁??? 人影来回交缠,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郁。椓 舒诺躲在圆柱后面,看着被几百个杀手围拢却依然懒懒散散的人,心情有些沉重,那桑落酒里有毒,引诱楚江夙喝下去,再摔杯为号引出杀手来刺杀他,这就是桃春告诉她的计划。 可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些杀手已然成了一堆尸体,楚江夙慵懒地掏出白娟擦擦手,看着舒诺意味深长地笑道:“好了贤侄,现在轮到你了。” 啧,她就知道指望不上这群路人甲。 舒诺眉梢漠然,拿起屹立地上的火烛架猛地砸去,楚江夙挥袍甩开,红烛落地,一瞬间火光肆虐。 楚江夙静静看着燃烧起来的火势,轻笑道:“火烧成灰,一身干净,倒是不错的葬身之处……唔!” “才发觉啊。”舒诺看着摇摇欲坠,目光徒然冰冷的楚江夙,从袖里拿出匕首“皇叔的警戒心确实很强,但您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没有把毒下到酒水里,而是涂到了杯壁上?” “这毒,可是越运功催发得越快呢。”椓 舒诺也不再掩饰自己,握紧匕首猛地刺向楚江夙,楚江夙脸色发白,但手上依然迅速,他宽袖一甩打掉匕首,紧接着掐住舒诺的脖子: “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本侯?舒诺,你太天真了。” “是么……那这样呢!” 舒诺强忍下呼吸不畅带来的晕眩,伸手拿过旁边的青瓷花瓶,猛地就朝他脑袋上砸去。 ‘砰’!——花瓶四分五裂,楚江夙直接喷出一口黑血,瘫软跪地。舒诺来不及喘息,捡起匕首重新朝他走去。 “舒诺。”楚江夙头昏脑涨,眸底却有着说不清的森冷和诡异“你最好一刀致命,否则,本侯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劳皇叔费心。”舒诺看着支撑不住晕倒过去的人,握着匕首再次朝他胸口刺去,马上要成功时,忽听头顶上传来断裂声响,她下意识抬头,就见房梁猛地砸下来,她一躲,竟把某人护在了身下,真是……椓 亏大发了。 ** 艳红的薄纱高高卷起,露出窗外的暖阳,舒诺躺在床上愣愣地数着心跳,不快不慢,正好65下。 真是命大呀。她轻叹一声打算坐起,却感觉左手似被什么重物压着怎么也动不了,侧头一看,就见一红衣似血的男人正枕着她的手静静地……睡着?!!! “卧槽!”舒诺猛地抽回手,一骨碌翻身下地,抄起桌上的白颈细瓶护在胸前。 “唔……你醒了?”榻上睡迷糊的人坐起来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