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裴珩在一起后,被限制不能接亲密戏,不能与任何异性接触。 这我可做不到。 我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成为他人的附属品。 那天之后,我找了个机会。 在特别正式的场合与裴珩见了面。 那是我获得的第一个最佳歌手奖,也是作为主办方的裴珩第一次来到现场为歌手颁奖。 我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裴珩就是冲着我来的。 星光闪耀的舞台上,他亲手将那座闪着金光的奖杯递到我的手上。 我微微弯腰,靠近他的耳边: 「裴先生,不好意思,上次我真的腾不出时间。」 「你也知道,别人是来娱乐圈当女明星的,而我是来当特种兵的。」 「下次我请你吃饭好吗?」 裴珩抬眼和我对视一秒: 「随叫随到。」 3 再次跟裴珩有联系,也就是来包厢的 1 小时前。 我在保姆车上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是裴先生吗?」 「岑小姐,是我。」 「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可以。」 「那,」我有些紧张,「您介意我利用你一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后,低沉的男声响起: 「说来听听。」 我将我的计划全盘告诉了裴珩。 挂断电话的两分钟后,他发来了一个文件和两条语音: ——《影》.docx ——「我不在京城,会晚你几分钟到。」 ——「有事打电话。」 裴珩不在市内?在外地? 他现在为了我赶回? 我承认,这一刻,我紧张了。 - 「余导,贵圈现在用人都不看演技了吗?」 裴珩眸光无温,嗓音慵懒又带着一丝讽意。 「裴总,这人也不是我能定的。」 「我要是没用他们指定的演员,投资方撤资了,我这电影也没法拍了。」 余尔新手忙脚乱地跟裴珩解释。 坐在我旁边的楼阮也有些坐不住了,面露难色。 毕竟,整个京城,没有人不畏惧裴珩。 「我会让他们撤资,我来接盘。」 「开机仪式就定在明天。」 「女一号岑枝。」 饭还没吃,事情就办完了。 裴珩办事,还真是主打一个效率高,废话少。 「好!好!」 「本来我就是要给岑枝递本子的。」 「她不当女一号,我这部电影真成废片了。」 余尔新赶紧连连附和裴珩的话,拍我的马屁。 裴珩没理他,自顾自地看了眼手腕间的表。 接着,他侧身,贴近我的耳边,低声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ӱz 微热的气息撩过耳际,我的耳朵有些发烫。 本以为裴珩帮了我这么大个忙,肯定会有所求。 我连今晚婉拒他的借口都想好了。 他却一声不吭地直接走了。 看来,在这纸醉金迷的上层社会,还是有人活得清醒。 4 裴珩走后,我又握住楼阮的手惺惺作态: 「不好意思小楼,余导说你德不配位。」 「这个女一号,我就先收下了。」 「还有,忘记告诉你了。」 「剧本里就只有一个巴掌,剩下那些,是替你上部戏的对手演员还给你的。」 楼阮上部戏,也有扇巴掌的戏份。 本可以一两次就过掉,她硬生生 NG 了十几次。 害得对手演员,脸部被打得软组织损伤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对手演员还不是别人。 是出道那年以第 9 名出道的,我们的前队友。 「内娱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可真纯白呐。 楼阮气极了,可她又不敢伸手打我。 因为她那柔柔弱弱的身子,根本打不过我。 她只能愤愤地用言语来羞辱我: 「岑枝,说得像你比我高贵多少一样!」 「我有金主,你不也有吗?」 「他刚刚是不是在你耳边说,先去酒店等你了,让你快点过去?」 「裴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你今晚还不得被玩死啊?」 我冷笑一声: 「楼阮,圈内谁人不知,你在天马大厦顶楼有一间套房。」 「每周二晚,顶楼的灯彻夜长明。」 「我有时收工从那下面路过,我会想,同为女性,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沦为资本的玩物。」 楼阮好像没太听懂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不过一想,当年好像并没有人强迫你。」 「是你自己主动爬上了各位老板的床。」 「看来,是你活该。」 楼阮气疯了,她胡乱地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迅速向后撤了一步,躲过了她的攻击。 「楼阮,你还是跟当年在大厂里一样,说不过别人就发疯。」 给她点教训就得了,我不打算恋战,于是将视线移向余尔新: 「余导,明天的开机仪式我会准时到。」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余尔新叹了一口气: 「小楼啊,你说你惹她干什么?」 5 那天过后,裴珩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也时间紧,任务重,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主动去联系裴珩。 《影》的拍摄周期为 4 个月,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 3 个月。 拍摄进度十分顺利。 我想,应该是受了裴珩的庇护。 最后一个月拍摄的全是外景戏。 今天是一场在海边坠崖的戏份。 我需要站在 8 层楼高的悬崖上往海里跳。 虽然有威亚的保护,但在这种雷雨天,我还是有些紧张的。 【一场一镜一次】 场记板合上的那一瞬间,拍摄正式开始了。 我身着白色的婚纱裙,双眼含泪地看向镜头,然后,朝着悬崖边奋力奔跑。 雨水与我脸上的泪水混合。 在我跨越山崖,在空中腾跃的那一瞬间,整部电影升华到了最高点。 但,这场完美的一镜到底结束,迎接我的不是导演的夸赞与现场的狂欢,而是冰冷刺骨的海水。 我不知道威亚出了什么问题,它在我失重的那一瞬间—— 断了。 我还来不及呼救,就被海水给拍晕了。 …… 在快要遁入虚无之际,我听见有人在唤我: 「岑枝!」 「岑枝!!」 他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我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沉,好重。 最终我没能睁开眼睛,只听见了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 「岑枝,一定要注意安全。」 6 再次醒来是在精神病院,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病床上。 「有人吗?」 「为什么绑我?」 「白静!白静!」 …… 我喊了好久,终于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 「喊什么?」 「病治好了就能出去了,如果不配合,我们就要给你上镇静剂了。」 「我没病!」 「谁给我诊断的?我只是在拍摄现场出了点意外,我脑子没问题!」 「你让我打个电话,我让人来接我!」 白大褂的医生冷笑了一声:「你看,都说胡话了,还说自己没病。」ўz 接着,她将手中的资料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 「谁让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上头说了,你签下这份协议,马上就能出院。」 「否则,就在精神病院待一辈子吧。」 「什么协议?」我停止了挣扎,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大褂医生将我手脚松了绑,我拿起那份协议,看见甲方的时候直接气笑了。 给我下套的是楼阮身后的金主,天马集团的董事长——贺天马。 这份协议里提了三个要求。 1.我与原公司合同到期解约后,签到天马娱乐的旗下。 2.我与楼阮发生资源争夺时,我无条件优先给楼阮。 3.每周去一次天马大厦顶楼的套房。 我捏着协议的手寸寸收紧。 这哪里是协议,这明明就是侮辱。 我将协议撕了个稀碎,扔到了白大褂医生的脸上。 「告诉贺董事长,我死都不会屈服。」 白大褂医生嗤笑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 我在精神病院已经待了一周了。 除了例行查房的医生,没有再见到任何人。 按理来说,经纪人白静没找到我,当天就会报警。 更何况,我有那么多站姐,行程备受关注。 贺天马这到底是买通了多少人?外面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再退一万步来说,这部电影的投资方是裴珩,贺天马是怎么敢对我动手的? 难道,裴珩出事了? 那时我坠崖后,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