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言小说叶絮裴鄞呈哪里看全集-叶絮裴鄞呈小说完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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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很硬硌得叶絮有点疼,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实,但之前几次裴鄞呈并不怜惜,叶絮有点抵触这件事,但她又怕伤了裴鄞呈的面子,只能放软语气说:“夫君,我疼。”

  “疼怎么不说?”

  裴鄞呈反问,手上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轻松解下叶絮的腰带。

  叶絮的喉咙发紧,还想再说些什么,裴鄞呈把她翻了个面压在床上。

  脑袋埋进绵软的枕头,叶絮浑身都紧绷起来,胸口涌起无法言喻的委屈。

  是她主动招惹裴鄞呈的,她目的不纯,不管遭遇什么,都是她自找的,但这段时日裴鄞呈对她到底偏袒多过伤害,叶絮难免对他抱有期待。

  并非期待他能多么爱护自己,只是期待他能给予自己作为人的尊重,而不是玩物。

  衣衫被悉数褪去,连肚兜带子也被解开,叶絮一颗心坠入谷底,却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咬紧了牙关。

  片刻后,右侧肩胛骨被微凉的指尖压了压,裴鄞呈平静的声音响起:“这里?”

  语调平缓,没有分毫情欲。

  叶絮一怔,偏头看到裴鄞呈的神情也是寡淡的。

  所以他并非要对她做什么,只是想帮她上药?

  反应过来后,叶絮有些懊恼,重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应道:“嗯。”

  裴鄞呈便将药膏在掌心揉开,在她背上揉起来。

  裴鄞呈掌心有茧,在药膏的滋润下并不刺人,所经之处却会带起一阵酥痒,叶絮咬牙忍着,眼眶不觉有些润。

  擦完药,裴鄞呈帮叶絮系上肚兜,不知是不是叶絮的错觉,裴鄞呈系带子的动作有些笨拙。

  叶絮又不好意思催促,脸又滚烫了些,下一刻却听到裴鄞呈说:“下次不要随便上别人的马车。”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还是很淡,叶絮却听出一丝关切,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我知道夫君很快会回来才上车的。”

  曹德忠好歹是在孝昭帝面前能说上几句话的人,叶絮若执意不肯上马车,薛晴然也不敢强行把她掳走。

  叶絮上车,是想借机让孝昭帝看看薛晴然平日到底有多骄纵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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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鄞呈知道叶絮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伸手抚上叶絮的脖子,幽幽地问:“你知道要杀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吗?”

  瞬间。

  叶絮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答案,裴鄞呈如果现在想杀她,只需要收拢五指,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如果太后或者薛晴然今日存心要杀她,她不一定能活到裴鄞呈和孝昭帝回宫。

  叶絮领会到裴鄞呈的意思,柔声说:“我知道了,夫君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裴鄞呈没有急着收回手,他的指尖压着叶絮的颈动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叶絮的心跳有些快,不知道是被他吓的还是因为别的,一下一下,鲜活的撞进他心里,让他忍不住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裴鄞呈的指腹在叶絮脖颈摩挲了两下,叶絮的身子瞬间收紧,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裴鄞呈勾了勾唇,在叶絮头上揉了揉,温声道:“乖。”

  “……”

  裴鄞呈的语气透出些许愉悦,叶絮越发觉得他是在把自己当宠物养了。

  慈宁宫的宫人都被杖毙,这件事很快在宫里传开,之前还在背后议论裴鄞呈和叶絮的宫人全都噤了声,在太医院伺候的宫人对他们的态度也热切了许多。

  休养了十来日,裴鄞呈腿上的伤都已经结痂,但来给他诊治的太医却一日比一日神情凝重。

  只因裴鄞呈的腿没有反应了。

  不管是用热水泡脚还是用针扎,裴鄞呈的腿都没有任何反应,照这样下去,裴鄞呈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眼睛还没治好,腿又伤成这样,晋安侯的命途未免也太多舛了。

  太医愁的头发都要白了,裴鄞呈这个当事人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睡觉也睡得很香。

  这日,太医给裴鄞呈诊治结束,曹德忠就来传话,让叶絮和裴鄞呈一起去御书房。

  御书房是商议朝政的地方,别说女眷,职位低一些的官员都是没有资格进入的,叶絮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多问。

  到了御书房外,曹德忠先进去禀报,得了准许,叶絮才推着裴鄞呈进去。

  御书房里,孝昭帝穿着明黄龙袍端坐于龙案前,大理寺少卿陈栋铭静立在侧,龙案前面,跪着一个消瘦的身影,那人穿着囚服,花白的发用木簪束着,虽然跪在地上,却是背脊挺直,风骨不减。

  爹!

  叶絮立刻认出这个背影,却还记得这是御书房,没有殿前失仪,推着裴鄞呈上前行礼。

  “臣妇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絮在容父旁边跪下,福身磕了个头。

  她不敢左顾右盼,却闻到容父身上除了牢狱之中的潮腐味道,还混着几分血腥味,明显是在里面受了刑。

  孝昭帝没有让叶絮起身,看着容父说:“容慎,你可知今日你能跪在这里,靠的是什么?”

  “微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你女儿为了替你伸冤,击了神音鼓。”

  御书房陷入沉寂,容父的呼吸重了几分,片刻后磕头道:“小女是无辜的,求陛下明鉴。”

  “现在,当着你女儿的面,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第110章大旱将至

  “今年立春后的雨水比往年要多得多,恐怕会发生大旱,微臣恳请陛下让户部发出告示,让各地修筑蓄水工程,保障春季的粮食顺利收获,再多种一些耐旱的植被,以减少损失,大旱一旦发生,朝廷必然要放粮给各地赈灾,为了减少人力损耗,陛下能否减免百姓今年的赋税?”

  孝昭帝是因为裴鄞呈才把容慎的案子放在心上的,容慎之前已经在认罪书上画了手印,按理,这桩案子就可以结了,但叶絮告了御状,孝昭帝要亲审此案,案子的进度便放缓了。

  大理寺又搜集了更多的人证物证,今日带容慎进宫,就是想了结此案,谁知道容慎见到孝昭帝,并不急着为自己开脱,反而说出这样一番惊人的话。

  孝昭帝让叶絮抬起头,看着她问:“夫人可知令尊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昭陵每年都会举行大型祭祀,有负责祭祀的祭司,也有专门观测星象的观星师,他们都没有说今年气象有异,容父一个杀人嫌犯突然说这样的话,谁会相信呢?

  叶絮也被容父这番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她并未慌张,冷静的说:“回陛下,臣妇的父亲就是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异能,但他在翰林院做了快三十年的编修,一直都在潜心研究农事方面的书籍,臣妇相信,他刚刚说的这番话绝不是在大理寺关太久的胡言乱语。”

  叶絮说完,大理寺少卿陈栋铭便反驳道:“陛下,晋安侯夫人不过是一介妇人,根本不知道减免一年赋税意味着什么,况且现在春耕刚刚开始,这个时候发出告示说会有大旱,必然会引发恐慌,太后大寿在即,委实不妥。”

  容父急切的说:“陛下,抚饶三年,贞宁二十一年,恒德十二年,还有恒德四十六年,都发生过大旱,这些都是有史书记载的,每次大旱都有异象警示,一旦发生持续时日都会很久,有的地方整个县甚至都寸草不生,渴死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若是今年也如此,只怕刚刚平定的外患会再起啊!”

  容父的声音哑得厉害,说出来的话仿佛字字泣血。

  他在翰林院被打压多年,发现这些以后,也只是觉得悲凉无力,却没想到竟然有机会面圣,如此难得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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