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在手背上,他下嘴太狠,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宁小茶看傻了:这狗男人在自虐? 自虐的赵征靠着疼痛止住了那股作恶的欲望,才松了口,这一松口,嘴里都是血,那血顺着唇角流出来,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美。 “不想死,就滚出去!” “……” 宁小茶不想死,果断滚了:妈呀,狗男人好像被她撩疯了! 等跑回住所,缓了口气,才意识到不对劲:她今天也没怎么撩他啊?就是亲了下他的脖颈,狗男人怎么一副快要爆炸的样子?难道被人下/药了? * 赵征没有被人下/药。 他只是对她越来越没抵抗力了,甚至在她离开后,他好久都没真的平复下来,不得不去雪泉宫泡了冷水澡。 至于手背的伤,也不处理,就那么在水里泡着。 疼痛让他恢复理智。 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可笑,也很狼狈,宁小茶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妖女不知心里怎么笑话他呢! 不能再见她了!不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殿下?殿下?” 沈卓站在门外,敲了两下门。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心情很差,想杀人。 他看似平和,内心一直有股戾气,一空大师说,戒骄戒躁,徐徐图之。 他也一直这么做的,但遇到宁小茶后,心境不稳,随时有崩坏的征兆。 她简直是他的劫难! “殿下,我进来了。” 沈卓打了声招呼,略微等了一会,没听到反对声,便进去了。他之所以这么急着进来,是惦记着太子手上的伤,也不知怎么受伤了,看着流了好多血,也不知严重不严重。 赵征在沈卓推门进来前,感觉身体好了些,便上了池子,穿了衣服。 沈卓推门进来后,先是看到他在穿衣服,接着就看到了他的手,那右手背处一个清晰的牙印被泡得皮肉翻开,内里都泛着白。 那是宁小茶咬伤的?她怎么敢的? “殿下,你受伤了。” 他拎着医药箱,示意给他处理。 赵征穿好衣服,伸出手,随他处理了。 沈卓一边处理,一边问:“殿下怎的受伤了?” 赵征不好说明内情,就冷着脸道:“不要多问。也不要外传。” 沈卓低声应“是”,心里则震惊:太子竟然这般包庇宁小茶!他对她感情这么深了吗? 想着,他就问了:“殿下还想着出家吗?” 赵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冷漠地说:“以后不要让她再靠近我。我不想看到她。” 沈卓:“……” 不让她靠近,还不想看到她,那他还是想出家的?也不喜欢宁姑娘?他误会了? 不该啊。他这几天的表现,分明像是动心了。 他又看了一眼他手背的咬伤,忍不住问:“太子殿下真的一点不喜欢宁姑娘吗?您对她真的没一点动心吗?” 第040章 渴求着狗男人的身体。 赵征拒绝思考,也拒绝回答:“沈卓,我以后不想听到这么愚蠢的问题。” 他抽回手,没再让他处理手背的咬伤,自己拿了纱布,草草缠上,同时,迈步出了雪泉宫。 沈卓急忙跟上,低声认了错,心里则想:一提宁姑娘,反应这么大,不像是不喜欢啊!唉,殿下心思真难猜! 宁小茶也觉得狗男人心思难猜——明明对她动了欲,何苦咬着自己?信仰的力量就这么大? 她是个没信仰的,或者说信仰金钱,看他一心求佛,都要感动了呢。 还要继续撩下去吗? 她有些动摇,但晚上躁动的身体折磨着她,让她渴求着狗男人的身体。 翌日。 她打扮得妖艳,去给狗男人送早膳,想着狗男人不禁撩了,合该再接再厉,一举拿下。 不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沈卓远远见了她,便冷声阻止了:“宁姑娘,殿下有令,禁止你入内。” 宁小茶听多了类似的话,一点不放在心上,拎着食盒,挺着胸脯,就要硬闯—— 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立时直刺向她的肩膀,锋利的剑尖甚至割破了她的衣服。 她感觉到丝丝痛意,低头一看,一团鲜血从肩膀处涌出来。 沈卓是来真的,也许不会杀她,但绝不会让她好过。 这是狗男人的意思? 够狠啊! 她咬着牙,压着怒气,询问原因:“殿下为何不肯见我?” 沈卓回道:“宁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 宁小茶揣摩个明白:狗男人心虚了,不禁撩了,不敢见她了!哼!懦夫! 她拎着食盒,气哼哼回了住处。待扯下衣服看伤口,还好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一道细长的红痕,已经不流血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她一边骂,一边给自己抹药,完事后躺到床上,开始想办法:狗男人显然是不给她撩他的机会了,她也不想撩了,觉得没意思,但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去国子监呢? 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想出个办法。 她心里烦得厉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叶蝉,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臀伤还没好,一时半会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叶蝉咿咿呀呀伸手比划。 宁小茶看不懂手语,跟她沟通很困难,因为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便丢下几颗糖,摸摸她的头,离开了。 叶蝉趴在脏兮兮的床铺上,目送她离开,眼神痴迷而伤感。 如果宁小茶看到了,或许会吓一跳: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没看到,也没把叶蝉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宫乱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御医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觉他对我有想法,或者说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压抑自己。” “我觉得他在捍卫自己的信仰,老实说,我这么撩着人家,感觉在堕佛,心里很有负罪感。” 她穿越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当男闺蜜聊了。 段玉卿明显不是个合格的男闺蜜,一直沉默地摆弄自己的草药。他对宁小茶的撩拨心得没有兴趣,只想她说够了离开。 宁小茶看出他的敷衍,心里很难过,暗讽自己:热脸贴冷屁股贴出习惯了吗?竟然在这里跟个御医浪费时间! 但她真的太寂寞了,心里难过又委屈:“段御医,你就不能说几句话安慰安慰我吗?你的医者仁心呢?” 她知道自己有道德绑架的嫌疑,但也真的人生怀疑:她的女性魅力这么差的吗?狗男人一次次拒绝她,沈卓还拿剑刺她,连段御医都不爱搭理她,呜呜呜,不可以,如果不能活在男人的目光里,她会死掉的。 眼泪落下来。 她戏精一样,看着他,美眸落泪,可怜兮兮:“段御医——” 段玉卿心软了,深深叹了口气,走进药房,取出一个白色小瓶,递给她,低声说:“宁姑娘,这个送你。” 宁小茶接过来,打开瓶口,瞧一眼,见是几颗白色小药丸,就很不解:“这是什么?” 段玉卿说:“春日欢。” 宁小茶听得皱眉:“听起来不太正经呀。” 段玉卿点头:“确实不正经。催情用的。” 宁小茶:“……” 他这是让她给狗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