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误会的。 一舞结束,白若雪的额上沁着点点汗水,白皙的面容浮着淡淡粉色,平添一份美丽。 殷雪晴十分自豪这个女儿,见她舞完,脊背都挺直了。 等着众人的夸赞。 白若雪含羞带怯缓缓行礼,余光却不时看向昇王府的嬷嬷。 见到对方眼底的惊叹,白若雪的心底暗暗得意,不枉费自己辛苦准备这一只舞。 等今日过后,自己定能成为昇王妃! 秦二夫人面上笑意浮现,出声夸赞,“白小姐……” “表演的不错,赏!”陆诏年声音盖过秦二夫人的话,尤其是那个赏字,吐字十分清晰,保证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妥妥的赏舞女的语气,让在场人全都脸色一变,尤其是白若雪,一再被陆诏年羞辱,此刻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指尖轻轻掐着自己掌心,逼迫自己冷静。 白若琳哪里忍住姐姐被陆诏年一再欺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骂道,“陆诏年,你什么意思!我姐姐是表演给夫人们看的,你为何一再羞辱我姐姐!” 陆诏年微微挑眉,也不生气,身体往后靠了靠,懒洋洋的看向白若琳。 “直呼王妃名,该如何?” 话落,她身后的一名青衣小丫鬟立马站了出来,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便走到白若琳的面前,啪啪,赏了白若琳两个清脆巴掌。 白若琳脸颊上浮着大大的巴掌印,红肿着脸,眼底的恨意更浓。 她居然被傻子当着众人面打了。 日后出门她还怎么见人。 “若琳,”白若雪忙上前,拉着白若琳,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陆诏年如今是昇王妃,单凭身份这一件事,就能碾压她们。 白若琳气急攻心,要不是姐姐拉着她,她真想上去跟陆诏年拼了。 这时,白若雪缓缓跪了下来,“昇王妃,若琳只是年纪小……” “呵,”陆诏年嗤笑一声,唇角带着讥讽笑,“在场小姐之中,有比白若琳更小,但本王妃怎么没见其他人直呼祺王妃名?” 辛书竹脸一沉,此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傻子怎么到处拉人踩。 不过陆诏年说的没错,白若琳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昇王妃的名字,私下里怕是更加过分。 众夫人目光落在白若琳身上时,带着几分审视和不赞同。 殷雪晴感受到众位夫人的眼神,心里将陆诏年骂个狗血淋头,今天这傻子总是跟她们作对! 她深吸了口气,扯了抹笑,说道,“昇王妃说的是,臣妇回去后定会好好管教她。” 陆诏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直的眼神让殷雪晴心里泛起嘀咕,“行吧,本王妃给三皇嫂一个面子,日后莫要再直呼王妃名,否则三三皇兄会生气。”陆诏年不紧不慢的说着话,羊脂玉佩在手中翻转,温润的玉感,让陆诏年爱不释手。 辛书竹眉眼沉了几分,明明是陆诏年跟白家事情,但陆诏年却偏偏一直拉着自己。 最可气的是,她连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能硬生生被陆诏年推着走。 那股憋闷让她坐立难安。 她感觉陆诏年很难对付。 好好的一场赏花宴,最后被陆诏年搞得七零八落,所有人情绪都不高,秦二夫人不止一次后悔请陆诏年过来。 现在好不容易表演结束,她在寻思找什么借口,让众人离开。 免得陆诏年闹出更大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丫鬟快步走过来,面上带着几分焦急,一见到二夫人立马跪下匆匆说道,“二夫人,不好了,国公爷突发疾病,大夫人让您赶紧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微微一变。 有眼力见的人,主动提出离开,免得让主人家为难。 辛书竹跟秦国公府关系密切,自然是选择留下来。 她刚准备跟秦二夫人一起离开时,忽然想起陆诏年福星的称号。 在秦二夫人的耳边低语几声。 秦二夫人眼神变了几变,若有似无的看向陆诏年的方向。 不管陆诏年的福星是不是真的,她都得让人留在那里试一试。 “走吧,咱们要是再不回去,恐怕要被留下来了。”陆诏年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起身。 鸢尾等人忙懂事的护着王妃离开。 秦二夫人看她要走,心知人一旦离开秦国公府,怕是很难再请回来,她忙出声说道,“昇王妃请留步。” 陆诏年懒懒散散,笑意不达眼底,“秦二夫人难不成想留本王妃吃晚膳?” 秦二夫人:“……” 国公爷突发疾病,谁顾得上晚膳一事。 但为了留下这傻子,她不得不违心说道,“是。” “但昇王府的晚膳更符合本王妃的口味。”陆诏年勾了勾唇,兴味十足。 秦国公府真是胆大,居然想扣押她留在这里。 由此可见,祺王的野心也是极大,否则秦国公府不会这么嚣张。 秦二夫人眼眸深了深,露出几分不满,她朝着旁边丫鬟使了个眼色,不管陆诏年愿不愿意留下来,都得让她留下! 国公府的下人们变动,鸢尾全都看在眼底,她活动了下手腕,低声询问道,“王妃,咱们要强闯出去吗?” 秦国公府虽然守卫强大,但她还可以招人过来,保证能将王妃完好送出去。 第56章请神容易送神难 陆诏年眼睛眯了眯,看着四周慢慢围拢上来的人,压低声音问鸢尾,“你能联系到王爷吗?” 鸢尾点头,“能,但需要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她还害怕秦国公府放她放太快呢,陆诏年唇角微微翘起,吩咐几人,“你们先反抗一下,再被抓住。” “啊?”鸢尾眼底迷惑了一下,要么闯出去,要么留下来。 为什么要假装? 陆诏年敲了下她的脑袋,嘱咐几人,“如果有可能,在脸上留点伤。” 嬷嬷经历的事情多,比鸢尾等丫鬟反应快,粗哑的声音说道,“听王妃的吩咐,不要多问。” “诺。” 陆诏年眼神淡淡的看着四周的人,指腹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玉佩。 众所周知,秦国公府就是祺王的依靠。 既然秦二夫人亲自将祺王的把柄送到她手上,陆诏年要是不接,岂不是辜负了二夫人的美意。 正想着,鸢尾几个丫鬟已经被人钳制住手臂,脸上也挂了些彩,个个发丝凌乱。 看起来被打的极为凶狠。 但陆诏年能看得出来,这些伤只是表面伤,休息两日就好。 “秦二夫人!难道您要擅自扣押昇王妃吗?!”鸢尾极其尽职尽责,扯着嗓子喊着,双眼通红。 莫名间,秦二夫人跟辛书竹都感觉有些不妙,但国公爷情况危急,他们顾不得其他,只说了一句,“事急从权,请昇王妃见谅。” 言罢,她带着一众人将陆诏年和丫鬟们前往国公爷的院子。 彼时,秦国公的院子已经站满了人,下人们步伐匆匆,忙碌不停,所有人都满脸着急。 一个接着一个大夫从外面被迎接进去。 管事急的冷汗涔涔,见到二夫人时,弓着腰忙过来,“二夫人,您快进去吧。” 秦二夫人往里面看了一眼,拧眉问道,“国公爷到底怎么回事?” 管事苦笑一声,清晰有条理将事情说出来,“今日国公爷去城西视察,半路上被刺客埋伏,侍卫们拼死将国公爷救出来,但国公爷中了对方的毒箭,此时大夫正在抢救国公爷。” 陆诏年在后面听了一下,挑眉。 为刺杀而准备的毒素定然猛烈。 难怪刚才下人来禀告的时候,脸色都白了。 要是再迟点,指不准今天就得吃席了。 秦二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很快压制下来,问道,“二爷回来了吗?” “二爷还没回来,小人已经让人快马加鞭通知二爷了。” “务必让二爷今天回来,”秦二夫人厉声呵斥着。 要是国公爷真的撑不下去,二爷说不定可以争一争爵位。 到那时,自己就不再是二夫人,而是国公夫人。 她捏紧了帕子,此时再看向院子时,隐隐带着几分喜色和激动。 忽然,她想到陆诏年,眉头紧了紧,要是陆诏年能将国公爷旺好,她岂不是永远都是二夫人? 这时她心里才后悔刚才强硬让把陆诏年留下。 “舅母,咱们进去吧。”辛书竹已经派丫鬟回府上,请王爷过来。 眼下,她需要在里面守着。 哪怕装样子,也得让秦国公府的人看出自己的善意。 秦二夫人微微颔首,余光看见陆诏年时,唇角往下压了压,待会儿她便假装忘记陆诏年,等没人发现时,就将她送出去。 院子内的人心思慌乱,没心情寒暄,看见秦二夫人进来,众人只是微微颔首,便不再说话。 等大夫出来时,才会一窝蜂上去询问。 “哎,国公爷的毒来的太过猛烈,小人无能,无法解开,”第一个大夫丧气的摇了摇头,拿着自己药箱,便离开这里。 众人的脸色白了一分,尤其是秦夫人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倒下来,她眼前一片晕眩。 老爷要是出事,她跟孩子们可怎么办。 好在屋内的大夫不少,有一位大夫出来说道,“国公爷所中的毒乃七虫七花奇毒,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