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意了,抬手小心翼翼的捧住爱人的脑袋,去揉那滚烫柔软的皮毛,在指缝揉满绵软时,沈绛河心情舒畅到了极点。 随着指尖对黑白绒毛的撩拨,再度抽手时,带动空气,才让沈绛河嗅到一股甘甜的味道,熟悉的柑橘味,为了确认,他将手抬到鼻尖,怂着鼻子轻轻嗅了嗅…… “呼!” “叮铃——” 那头本就激动的野兽,在看到爱人的动作后,呼出一口热气。 气味,不管是嗅,或是留下。 对一只野兽类妖而言,都是一种赤裸裸的邀请,邀请他去留下更多的烙印。 看着那举至身前,衣袖滑落的小臂,白虎抬起头颅,轻轻的舔了上去。 很轻很轻,因为霍曦和依稀记得,初次见面,失控的自己将沈绛河害的有多惨,当时沈绛河被他舔舐而过的脸颊,红彤彤一片。 滚烫,湿润,还带着隐约的刺痛,让沈绛河条件反射的将那手臂护在心口。 他愣愣的看向霍曦和,显然有些意想不到,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羞耻心和疼痛的强烈碰撞让沈绛河眼眶湿润。 换做是一只寻常的大猫,沈绛河兴许会被疼哭,吓哭,可一旦知道眼前的大猫是他的霍先生,他的羞耻心,便再也收不住了…… 怎么可以舔上去呢,吻也好,咬也好,为何偏偏是给他留下一片濡湿的…… 看着爱人欲要掉泪的样子,大老虎慌张了,立马将垂下脑袋,往爱人腰身上拱。 “呼噜噜~” 对不起,宝宝~ 之后,挪动身子,一个咕噜翻了身,露出白花花的腹部,摇起尾巴,大大的毛绒爪子,轻轻地蹭着沈绛河的膝头。 “叮铃~叮铃……” 那铃铛一声接一声的响,灵活的毛绒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蹭到了沈绛河手臂,还伴随着主人轻微的呼噜声。 沈绛河随着那尾巴的推搡,将手落在了那大爪子上。 霍曦和早已不是少年,更褪尽了年少的稚嫩,他的爪子,已经不是儿时的粉嫩,肉垫是黑黑的磨砂质感,面对爱人时,他蜷缩利爪,学着猫咪爪爪开花。 开出的显然不是粉嫩的桃花~ 可他仍然自信,因为他在浴室里泡了许久,将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还用了翻倍的沐浴露。 不自觉的,沈绛河想起来车上吃的那袋饼干,与众不同的是,这是只超大的SVIP版的猫爪!还是巧克力味的! “嗷呜~” 没有深层含义的一声,单纯的撒娇,这只大老虎在催促爱人抚摸自己。 沈绛河会意,抬手捧起爱人的大爪子,小心翼翼的往巧克力肉垫上捏,不算很弹,有些紧致甚至粗糙,可这对不曾有过别的猫的沈绛河而言,就是最好的。 “噗叽~噗叽~” 有了一下,就有第二下,第三下,沈绛河来了兴致,就爱不释手,捏够了,还伸着自己的手与那毛绒绒的大爪子对比。 很快,沈绛河便不满足与一只爪爪。 他看向了那比地毯似乎还要柔软几分的猫猫肚子。 嘿嘿~想摸~ 由着被爱人纵容惯了,沈绛河彼时便不会藏着掖着,这般想的,也是这般做的。 可到底是乖惯了,等直接下手,怕是还需要一些时日。 “霍先生,可不可以,抱抱~” 沈绛河捏着羞红的耳尖,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对向那湛蓝的兽瞳,满目期待的跟人寻求答复。 “嗷呜~” 大猫猫侧卧这,抬起朝上的两只爪子,向沈绛河张开了怀抱。 “霍先生~” 沈绛河对上那眼眸,笑弯了眼,他缓缓躺下来,最后一点点的往大猫猫怀里挤。 越来越温暖,柑橘的味道越来越近,沈绛河再难忍住,一头埋进了那毛绒绒的肚皮上,抬手圈住这大只的制暖玩偶。 “好香~好暖和~”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在那毛绒绒间四处乱蹭。 大老虎也不生气,面对爱人的触碰,他愉悦的从嗓子里发出呼噜声,身后的尾巴更是诚实的伸过来,搭在了怀中之人身上。 久久,久到那一身顺滑的毛发,变得糟乱支楞。 沈绛河才从大猫猫怀里退出,之后很是体贴的为爱人打理起毛发。 没有提前备好适用的梳子,沈绛河只能用手一点点拨顺。 而霍大猫,又何尝不享受爱人的亲手打理,最后甚至将尾巴递到了爱人手里。 沈绛河没敢用力摸,也没多碰,因为这个位置太亲密,暗示意味是他现在无法承受的,所以最后,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大猫猫尾巴稍上的小铃铛蝴蝶结给拆了。 等拆下来沈绛河才知道,这蝴蝶结是霍曦和打的,这条串在铃铛上的丝带质地也很好,大概是蚕丝的,而且还不短,约么五十厘米还多。 铃铛拆下来的瞬间,大猫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袭同款黑色睡衣的霍先生。 “宝贝儿,把铃铛放好,以后还能用,而且这是纯金的哦。” 说着,半蹲的霍曦和,单膝着地,同陷入震惊的沈绛河讨了个蜻蜓点水的吻。 之后开始掐决清理刚才抖落的毛发。 沈绛河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两颗金铃铛,看着霍曦和在往手心的光球里收集那脱落的老虎毛,突然想到了魏申的提议。 他望着那颗不停收集的光球,吞了吞了口水,还是说了出来。 “霍先生,这些可,可不可以不扔,给我……” 霍曦和的手顿了顿,随即想到沈绛河总跟魏申聊天的事实,也就明了了爱人的意图。 魏申年轻时,同白尾是出了名的高调伴侣,他们很默契,因为他们不止是亲密的伴侣,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那时的魏申不似现在温和沉着,倒有着跟白尾一样的乐天,时常将白尾褪下的翎羽缝在衣服上做装饰,而那细软的绒毛则被套成了羽绒服。 想来,他定时与沈绛河出了同样的主意。 霍曦和挪过去,捧着光球的手挨在沈绛河的手臂上。 “怎么?”霍曦和发出疑问,声音低沉,隐隐带着暧昧,“宝贝儿,你知道吗?要这个,同跟我讲‘我想要你,抱你’是差不多的,所以你这是在跟霍先生示爱吗?” 一个“要”一个“抱”,都被霍曦和咬的很微妙。 含蓄,直白,这两种表达,只在一个语气间。 显然,霍曦和所表达的是直白的火热。 而沈绛河也懂了,并且感受到了,他不去否认霍曦和话,身子不自觉往后躲,生怕接下来的心跳声会乱进霍曦和耳中。 “是!我是在向霍先生示,示爱!” 他热爱霍曦和,爱的几乎要溢出心脏,为了不让自己溺亡,他需要将溢出的爱,展示给霍曦和。 所以,他就是在示爱。 “咣当——” 用妖力凝成的光球,随手滑落。 那只健硕的手臂,猛然环上爱人纤细的腰肢,霍曦和如同饥饿的老虎,迫不及待的探这身子吻向了沈绛河。 “叮铃~” 铃铛滑落,这只野兽不许爱人手中捧着其他的东西,所以他攥住爱人的手臂,将那金铃铛抖落。 他咬着沈绛河的下唇,声音含糊不清:“抱我。” 强势,不容拒绝,却又隐约透着与众不同的撒娇。 沈绛河颤着手,回拥爱人,那丝质的睡衣是光滑,为了防止手臂滑落从而惹恼想要发脾气的爱人,沈绛河轻轻攥住了那布料。 霍曦和没将人扑倒,他怕一发不可收拾,在警戒线拉起前,他将人放开,揽进怀里。 “宝贝真乖~”待气息平稳些,他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