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了。 蒋书淮牵着林琪回了房,趁着烛光昏暗。 蒋书淮问一句:“王七七之事,阿月可还介怀?” 林琪摇摇头。 蒋书淮轻抚摸伤口,无人愿意提及此事,但是,蒋书淮可是心里不忍心。 林琪伸出小手,轻牵着蒋书淮的手,奶音开口:“北哥哥~不疼~她没有用力~” 这一句话惹得蒋书淮更心疼了,这个傻子,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帮着别人说话。 罢了,蒋书淮开口:“睡吧,我陪着你。” 在蒋书淮轻轻的拍打中,林琪入了梦,可能是太累了,以至于梦境和现实混淆,她梦见莱朵朵在她的腿上寻找着什么。 边找嘴里边嘟囔着什么,林琪开始不安稳,努力想要走出梦境,却被惊醒。 蒋书淮也突然被惊醒,这一次林琪没有哭,只是深呼一口气。 蒋书淮伸手拨弄着她的乌发,关切问一句:“可是做噩梦了?” 林琪摇摇头,刚要开口,谁知,小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世子,小郡主,该用早膳了。” 这一声将林琪嘴边的话噎了回去,小家伙一翻身,一骨碌爬起来,拖着奶音:“北哥哥,阿月肚肚饿~” 蒋书淮见状,连忙爬起来:“好,带你去吃饭!” 梦境的事,早已是被兄妹二人抛掷脑后了。 一入正堂,饭菜香气扑鼻,林琪小肚子咕噜一叫,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江虎连忙招手:“来来来,老朽的孙女饿啦。” 众人的一顿夹菜后,江虎看着林琪询问一句:“月儿啊,爷爷问你啊,想不想读书啊?” 江虎话一出,慕容雪看向江炎。 江炎自然是明白这个眼神,连声开口阻止:“爹!” 江虎看着江炎,表情自然是沉了下来。 慕容雪看着江炎不敢再发声,冒死开口:“爹,月儿还小,正是玩的时候,不要过早给压力。” 江虎看着林琪,自然是没搭理慕容雪。 余宏加了一口菜递给林琪,嘟囔一句:“姑娘家家的,吃好穿好,读几本女德便好了。” 林琪塞了一口菜,将腮帮子塞的圆鼓鼓,拖着奶音:“爷爷~读书能做什么?” 江虎会心一笑:“考状元,当女官!” 林琪挠挠头,小眉头一紧:“女官?是不是很炫酷~” 江虎乐呵一笑,连忙点头:“是,很酷!” 林琪将手举过头顶,欢喜一句:“那阿月愿意~” 一旁的江西深叹一口气:“完喽完喽,又被塞进去私塾了,那不是酷,是真的苦哇!” 江虎黑着脸看着江西,江西余光一扫,不敢再说什么。 罢了,江虎言归正传开口:“月儿与别的孩子不同,机智,有头脑,老朽不愿看她平淡一生!” 江炎听后,为难开口:“爹……可是……” 江虎抬手示意江炎,他明白江炎要提及林琪的身世。 江虎顿了顿,字正腔圆:“她姓江,是我江虎的孙女!” 第37章:上私塾前的准备工作 话是不错,可仍旧是免不了担忧。 饭后,江虎交代府中上下准备林琪要去私塾的物品,一整天,江府上下忙到起飞。 一直到了下午,江西看着庭院的林琪,压低声音:“小月月……月宝儿……月儿……” 林琪转头顺着声音找去,看着江西顺势跑了过去。 靠近时,奶音一现:“怎么了~三哥~唔……” 话还未落尽,江西已经捂住了林琪的嘴巴。 将林琪拉入房中,关上门,半蹲而下,江西开口:“来,看看三哥给准备什么好东西了。” 说罢,从被窝里掏出两疙瘩棉垫子。 林琪一脸诧异,左看看右看看:“三哥,这是什么?” 江西连声解释:“这个东西叫屁垫子,私塾夫子可凶了,你要是听学出错,便会屁股挨板子!” “他那个板子没个轻重,你定是忍受不了,所以,三哥给做了个这个,垫在屁股上,再打也不会疼的!” 江西说着连忙把棉垫子塞到林琪屁股上试试,但不塞不知道,一塞吓一跳。 江西看了半响,轻眯着眼睛:“是不是团的有点大?怎么看着这么别扭?” 林琪深吸一口气,奶音艰难:“三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憋得慌~是不是很丑啊?” 江西强忍笑意:“不丑不丑,一点也不丑!” 林琪自然是看不到,江西也是睁眼说瞎话。 好歹有个明眼人推门而近,江南看着林琪的模样,顿时愣在原地:“妈呀,怎么回事啊?小月月你这是怎么了?大猩猩没进化完?出现返祖了?” 江南这么一说,林琪才知道,并非是江西说的那般。 实则是丑到让人暴躁,林琪费力抽出屁股蛋子上的棉垫子,往地上一扔,奶凶奶凶:“三哥骗人~丑~” 兄弟二人终于强忍不住了,江南捡起地上的棉垫子,追问一句:“这是作何用呢?” 林琪瘪着嘴,那是一脸不高兴:“三哥说了,这是怕夫子体罚阿月,垫在屁屁上,打着不会疼~” 江南随手一扔,感叹一声:“嗐……胡闹呢嘛这不是,你这么机灵还怕夫子体罚你不成?” 林琪别过头,江南从暗袖中掏出一物,递给林琪。 江南压低声音:“月月宝贝适合这个!” 林琪定睛一看,顿时,两眼发光:“哇~是砚台~” 江西也跟着感叹一声:“哇~是砚台,与当年送我的,一模一样!” 江南说罢,开口解释:“就是当年送你,你不要的嘛,幸好你没要,不然糟蹋这么好的东西了!” 江西白眼一翻:“女子无才便是德,懂什么?这私塾上两天意思一下就行了,还真准备真刀真枪的让她考上女官?” 江东挪步而进:“爷爷说了,那自然就是了!” 江西深叹一口气,江东看着林琪手中的砚台,温柔一笑:“你二哥可是大手笔啊,竟将这么好的青瓷砚台送给小月儿啦!” 江南双手背与身后,满脸骄傲:“那是,也不看看她二哥是谁?” 江西顺势接了一句:“醉花楼头牌,江美美!” 江东透着温柔,从身后伸出手:“二哥既然备了重礼,那大哥自然也少不了了!” 江西定睛一看,纳了个大闷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江南一脸嫌弃,接过江东手中的物件,展开置于空中:“看明白没?这个物件在宫中称之为金玉莲花包袱!” “此物用金丝线及上等羊脂玉串连而成,样子似莲花,书册砚台皆可装在里面,价值连城,身份的象征,可懂?” 江西震惊一脸:“此物便是传说中的莲花包袱?有所耳闻,可从未见过,今日一见,真是大饱眼福!” 说罢,就要上手摸,江南一躲闪,开口一句:“小心点,摸坏了,你可赔的起?” 江西瞪了一眼,那可是不高兴的嘟囔一句:“那能摸坏?” 江南可是不屑开口:“嘿……那说不准,你要是抠个珠子?抠个金珠子可咋办?” 江西紧咬牙关,接话一句:“什么毛病这是!” 话说间,蒋书淮走进来,看着热闹一片。 还未来得及开口,江西一把拉过蒋书淮,指着金玉莲花包袱,一脸得瑟:“四弟,作为三哥考考你,你可认识此物?” 蒋书淮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一句:“金鱼莲花包袱!” 江西瞪大眼睛,追问一句:“你如何知晓?” 不等蒋书淮回答,江南戳了戳江西:“你知道他是何人?” 江西随口一句:“江府四世子啊!” 江南一脸不耐烦:“另外一层身份!” 江西想了想,猛拍手,一字一句:“辨师!得天子器重!” 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