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 他脸色暴红,磕磕巴巴:「额,那个,你听我解释……」 1. 学校新建了一个人工湖,刚刚完工,没日没夜地放水,水管铺了一地。 晚上,我和室友打闹,跑的时候没看路,脚下一绊,我「啊」的一声,华丽丽地往湖里摔去。 我本能地胡乱抓着,企图稳住身形,没想到……带倒了旁边的同学。 我俩「扑通」摔进湖里,脑袋磕到了湖的边缘。 「啊有人落水了,救命啊救命啊!」 「快救人快救人!」 因为磕到了脑袋,我和那个同学昏迷了一天。 我还做了个梦,梦里,不知怎的,我惹到了校霸陈淮,他满脸阴笑,磨刀霍霍。 「让我球赛输了,我宰了你!」 我就像待宰的羔羊,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我是被吓醒的,惊魂未定,然后发现,我现在在医院里。 视线从头顶的天花板往下,陡然看到对面床上黑着脸的陈淮,被狠狠吓了一跳。 「你终于醒了。」他阴恻恻地开口。 我看着他身上的病号服和额头包的纱布,一个念头升起。 我拽的人,不会是他吧! 结合我刚做的那个梦,我感觉我小命休矣! 「大……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我不是故意的。」 我可怜巴巴地求放过。 陈淮冷哼一声,掀开被子下床,朝我走近。 我一慌,手脚并用爬起来想逃,奈何脑子不给力,一阵发晕,然后…… 一脚踩空,从病床上跌了下去,崴到了脚。 「啊!」 痛,钻心的痛! 「嘶!」 对面的陈淮突然停下,抬起自己左脚,紧皱着眉。 我捂着脚踝一边啊一边看他,没空思考他嘶啥,哭哭唧唧地开口:「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拽你的呜呜呜,你别揍我,我不经揍的,我会哭的……呜呜呜呜呜。」 陈淮咬牙切齿:「林夏夏,闭嘴!」 这时,护士推门进来,一脸惊讶:「你们……干什么呢?」 陈淮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指着我:「她发疯,崴脚了。」 护士:「那你捂脚干嘛?」 陈淮瘪嘴没说话。 护士把我扶起来,给我看了脚踝,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后,去拿药油给我擦。 护士一走,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喂。」陈淮喊我。 我颤巍巍扭头看他。 他说:「你脚痛吗?」 这不是废话吗!没看到我这两眼泪汪汪! 但碍于他是校霸,我只能委屈地点点头。 陈淮眉头再次皱起,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小声嘀咕着什么,我没听清。 没一会儿,护士就回来了,让我坐好,她给我抹药油。 抹的时候要使劲儿揉,这样效果才好。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护士真的用劲揉的那一刹那,那钻心刺骨的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痛痛痛痛痛!」 我张了嘴还没叫,对面的陈淮已经在床上打滚了,抱着左腿。 我忘了喊痛,惊讶地看着他。 护士也愣了:「他,咋了?」 「可能,发疯?」 陈淮还在继续:「啊啊啊啊啊啊天杀的,哪个正常人会崴脚啊,林夏夏你你你你你啊啊啊痛痛痛痛!」 一时间,让我有点恍惚。 崴脚的是我没错吧? 怎么陈淮……比我还痛的样子? 2. 护士走了。 陈淮瘫在床上,大汗淋漓,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我想问问他咋了,但又怕触及到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东西会被灭口,还是选择了沉默。 中午的时候,我俩出院了。 同款一瘸一拐,路人纷纷侧目。 分道扬镳的时候,陈淮扭头,恨恨瞪着我:「林夏夏,这个仇我记住了!」 我小心脏跳了跳,只觉得完蛋。 哀哀戚戚回到宿舍,室友纷纷关心我怎么样了。 我摇头:「吾命休矣。」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生怕下一秒陈淮会冒出来。 可是,他一直没出现,听说是养伤准备球赛。 我头上的伤和脚踝都好得差不多了,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时不时地,我身上会痛一下。 比如上个星期我自己给脚踝抹药,痛了一下,然后脚尖就像被针扎一样,那种刺痛,我直接当场飙泪。 再比如前天去浴室洗澡,屁股突然没来由地疼,疼得我险些没站稳再摔一跤。 再再比如昨天上课,好端端的突然感觉手被烫了一下,烫得我笔都扔出去了。 我一度以为我撞鬼了。 所以今天,我去图书馆寻找相关知识,知己知彼。 我正沉迷于知识的海洋中,后腰突然一阵发酸,然后慢慢转移,转移到小腹上,绞着疼。 我心一惊,连忙看日期。 今天例假!!! 而我,痛经是常驻嘉宾。 这几天这些莫名其妙的事都让我忘了看日期,不然我此刻肯定在床上安详地躺着。 我捂住小腹,飞速往外跑,想回到我温暖的宿舍。 可好巧不巧,在图书馆门口又一次撞到了陈淮。 他一脸菜色,同款捂着小腹,咬牙切齿:「林夏夏!」 我疼得一脑门的汗,压根没力气接话,只想快点回去。 我今天可是白裙子! 不曾想,陈淮拽着我就走,方向是……不知道是什么方向,反正不是我回寝室的路。 我剧痛之中难耐开口:「大哥,我,例假,痛经,会死人的,白裙子,染了,很丢人的,放过我。」 陈淮闻言,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我:「痛经?死人!」 然后,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飞速往女寝跑。 我缩在他怀里,能感受到此刻他身体紧绷着,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他的下巴,再滴在我胸前。 他此刻,很难受。 救命,我也很难受! 到了女寝门口,陈淮把我放下来,气喘吁吁:「你,好好活着!」 他脸色苍白,但语气是那么的郑重,好像我得了重病快死了一样。 我抱拳:「多谢。」 转身,吃力跑回宿舍。 换衣服,接热水,上床,躺下,缩成虾子。 痛感仍没有减轻。 我紧闭着眼,咬牙忍着,这时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打电话过来,没接还继续打,锲而不舍。 又痛又恼,我接通就骂:「谁啊,有病啊,催命啊,要死啊!」 本来痛经就烦! 结果,手机那头传来陈淮痛苦且断断续续的声音:「林夏夏,我觉得,我们,可能,痛感相通了。」 「我现在,肚子也痛,我要,死了!」 我脑子懵了一瞬。 啥玩意?痛感相通? 3. 手机里传来陈淮的哀嚎:「林夏夏,求你了,你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