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佣人在收拾饭桌。 温简言:“其实你不用因为我,答应我父亲的合作。” 他一味付出,对她好,她还不清的。 “春华路的那块地你哥能看上说明他确实有眼光,不过那块地,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深深看穿,喝过酒后,就连声音,也变得更有磁性,像是在蛊惑着,“最大的价值,不是它,而是你…” “简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气息扑撒在她脸上,酒味混合他身上的气味,有些好闻。 温简言整颗心被揪起,“我知道…” 第166章那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 “可是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哪怕你不用给我们什么,你还是我最好的…” 朋友!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只听见一声巨大的烟花声响,在夜空里,炸开金色的光芒… 随着这一身起,接二连三,各家都放了烟花。 五颜六色,斑驳的烟花,落在江裕树刀削般五官俊朗的面容上,他看着窗外的烟花,愣的出神。 温简言转过身,将未说出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手里捧着醒酒汤,想起王叔跟她说的那些话… 算了,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 “先喝完醒酒汤,我们再去看烟花?” 江裕树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好。” 南苑别墅温家的后花园里,一个树下,两人坐在秋千上,仰头看着夜空上的烟花绽放。 “以前过年我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这里,边荡着秋千,边看这些烟花,特别是过年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我每天晚上都能看见就好了。以往都是吴妈陪着我…” 江裕树纹有刺青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她,“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看到过你。” “很早?什么时候?”温简言看着他。 在温家的后花园,院子外就是江裕树的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亮一盏灯,隔着不远处望着,只觉得有些冷冰冰的,被孤独与黑暗笼罩着。 江裕树静静的看她:“三年前,那时是我最灰暗的时候,压抑的几乎快撑不下去…在房间里,除了黑暗,跟水声,我听见了你的笑声,那天也是在过年…” “你笑的格外的开心,我很好奇,是什么能够让你这么开心,我就起来看看。” “我看着你抱着一只娃娃,跟娃娃说了一天的话,你说这是,这是妈妈留给你的。” “除了每天吃饭睡觉上学,我都能够在院子里听见你在自言自语…” 三年前,他自杀不下三次,那天也正准备结束自己,玻璃碎片划破手腕,看着自己的血渐渐流干,躺在血泊里,等着死亡的来临。 可是一个小女孩的笑声,就像是有治愈他的魔力,抑郁症发作,是一件极度压抑,想要彻底自我解脱的想法,感觉活着,给他的只有痛苦。 江裕树笑了笑,“你还记得你唱的那首歌吗?” 温简言心沉着:“什么歌?”她不知道那时候,江裕树就在南苑别墅,因为她总觉得自家隔壁的房子都是没有人住的,白天不打开窗帘,晚上不开灯。 “想想看!” 温简言回想着,突然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啊’了声,“我知道了,是不是这首,小宝宝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你是大妖怪…” “你怎么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 那是妈妈唯一给她留的东西,可是被爸爸知道,一把火将她的娃娃给烧了。 后来,还是吴妈告诉她,那娃娃是妈妈亲手缝制的,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没事,我记得就好。” 温简言抬头看着夜空,“别再想以前的事了,既然是痛苦的,那就把它给忘掉…” “你现在还好好的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有自己活着的意义。” “不能总活在过去不是嘛?” 江裕树:“你说的没错,简言…谢谢,是你让我又重新活了过来。” 也让我明白了,活着的意义。 你就像是那道光,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回来。 温简言伸手帮他整理了下衣领,嘴角露着微笑:“放心吧,事情会过去,你也会越来越好的。” “别忘了,你可是无所不能的江裕树。” 他轻声的嗤笑,“嗯,无所不能。” 帝都以江家为首,希望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简言…你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凝视着她,眼中凝聚成了一道漩涡,深深的将她吸引了过去。 温简言心头划过一丝慌乱,“我不是一直在吗?”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温简言假装懵懂,迷惑,“嗯?” 江裕树手抚上了她微卷的长发,眼神眷恋,直到他的手指弯曲,从她精致清纯,而又勾人的脸颊划过,落在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温简言陷入深情的眸子里… 他慢慢靠近,下秒,温简言眼睛被他的手捂住,视线黑暗,唇间,感觉到一丝温凉,柔软。 温简言清醒过来,瞠目,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她感觉到唇被一股柔软吸允着… 吻,情不自禁。 呼吸间都是彼此气息,心头悸动… 地上的影子,在纠缠交错。 今夜月色,也别以往的更加温柔。 沉枫将江裕树接了回去,早在十几分钟钱,江裕树酒早就醒了。 为了以防万一,大晚上独自开车并不安全。 温简言走进玄关处,搓了搓,冰冷的手臂,大厅留了一盏灯,保姆也都已经回去休息。 汪梅还坐在桌上,手撑着下巴,闭眼打盹儿。 温简言上前拍了怕她:“汪婶,该回去休息了。” 汪梅一下子被吓醒了,“艾玛,艾玛…你回来了。” “嗯,我上楼了,快点回去吧。” “好嘞。” 温简言手搭在走廊扶手上,胡思乱想,刚刚怎么就…她应该将他推开… 可是江裕树的那番话,心一下子就软了。 原来她曾在不经意间,救了他一次又一次! 在他发病的这些年里,温简言不敢相信,他一个人,都是怎么挺过来。 到了房间,打开门。 踏进一步,突然出现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温简言翻身被按在门上,被男人强制掐着脸,被粗暴的吻住。 下身的裤子,也被脱到膝盖的位置。 感觉那滚烫,挤了进来,在腿间,蹭着。 “不…不可以…” 声音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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